被填补上,多年苦心经营一下子砍去了一半,他一肚子的火,恨不能立即把赵徵小儿斩于马下,方能一泄心头之恨。
很好3哇,那赵徵小儿居然敢直接进山,寥信大怒:“老子必让这小儿痛悔晚矣!!”
“没错!!”
“世子说得是!”
寥信是个四旬出头的壮年男子,脸上尚有一道旧疤,让他怒容看起来更添狰狞。
麾下更是昔年的心腹武将,都是征战多忠心耿耿的。
兵强马壮,兵力甚至略胜些许,勇将不缺,士气高涨,又占尽地利,照理寥信该信心十足的。
寥信也确实信心十足。
只信心愤怒之下,却隐隐有些不安,寥信知道自己的底细只怕暴露了,这平阴山怕最终是留不下来了,日后又该何去何从?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他得胜!
必须大胜!
大败密州军,斩杀赵徵,以胜利为资本,才好日后与上雒太守卢非的谈判中再占据多一些的优势!
寥信厉喝:“再探!”
“哨探日夜不断,务必盯紧密州军的一切动静!!”
……
寥信严阵以待,以必胜决心应战,他很快制定了作战计划,只要赵徵再深入一天,旋即可发起游击战!
但意外的是,推进到昨日,赵徵就没有再拔营了。
赵徵以新筑营寨为据点,扩大加固,又伐干净附近的林木草荆,寨墙百米空旷一览无遗,瞭望巡哨,井然有序。
俨然已定下此处为此战据点。
寥信恨得咬牙,观望过一阵后,双方开始了攻击骚扰游击战。
小范围,很频密,意在试探对方,结果谁也没多占便宜。
双方在僵持。
赵徵不希望战局一直僵持,他时间宝贵,但他更清楚,寥信比他更渴望胜利。
双方看着势均力敌,但他有密州和整个魏朝做后盾,而对方地主强势表面下,实质却是无根浮萍。
心理战从一开始就进行了。
赵徵刻意卖出符合他年龄和情况的种种特性——谨慎、步步为营、轻易不敢犯险。
他每每一战即收,从不乘胜追击。
一则释放上述讯息,二则意在让麾下军士进一步磨合适应。
待僵持半个月,待寥信的游击骚扰越来越大越来越频密的时候,赵徵道:“时机到了。”
他立即吩咐传信纪棠,让她含而不露释放下一批军需中的火油信息。
这个消息,犹如冷水泼进滚油,寥信霍地站起:“你说什么?!”
火油?
他一把夺过信报,利目上下一扫,将眼线查探到的最新消息反复看了几遍。
他大怒:“不能再等了!!”
火油是极珍贵的战略资源,而他们没有。密林之中,最忌的就是火,一旦敌方火油运至,他们就彻底处于劣势之中!
寥信目露凶光,不能再等了,他们要赶在火油运抵之前,发起总攻!
……
密州军营,中心帅帐。
酝酿至今,最后一场大战即将到了了!
赵徵站了起来,丛林作战近一月,他黑了一些,眉峰更显凌厉。
他“锵”一声拔出长剑:“诸位,二日之内,寥信必发动突袭!”
因是丛林战,赵徵前期挑了暗部几个人来带哨兵,他麾下的哨兵并不比寥信弱,得到的痕迹消息也不比寥信少。
他判断,廖信两日内必定会发起线总攻。
赵徵等待已久,这一战,将会是最后一战!
“柴兴,你率五千精兵为前军,正面迎击自坳口而来的敌军!”
“末将领命!!”
“侯忠嗣,你率五千精兵化整为零夤夜潜出营寨,潜于百丈峡!”
“末将领命!!”
“郑元保,你为后军,率剩余营部固守营寨,一旦敌军慌乱,旋即大启寨门杀出!”
“是,末将领命!!”
赵徵一一下令,帐中的大小武将先后上前接过令箭,快步而出密锣紧鼓备战当中。
帐内就剩赵徵,以及一直侍立在他身后的柴义。
赵徵目光落在他身上,“柴义。”
柴义愣了一下,立即行至帅案前单膝下跪:“殿下?”
赵徵食指点了点帅案,“于日后,你可有什么想法?”
柴义仍统着暗部,但他在皇帝跟前挂了号,又因特殊情况现身于人前,虽没露过脸,但身形年龄等等特征却是暴露了的。
长久浓妆也不合适,哪怕他愿意,但总会遇上不凑巧的时候,譬如下雨。
他已属于半明半暗,暗部工作不好做了。
所以赵徵问他日后打算。
他如今正是组建班底的用人之际,柴义很优秀,如果他愿意,可以尝试往外发展。
这个问题,其实柴义也不是不知道,但主子把暗部交给他,他就一丝不苟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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