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个被鬼物吸去阳气的人。”白泽观察了一会儿,不出所料的话,这附近有一个鬼物最近在游荡作恶,实力上不敢说,但智力上肯定是要比恶犬要强出很多,起码他知道闷声发大财和薅羊毛不能认准一只羊的道理。

方才在理发店的时候,林因打开门的瞬间,一股潜藏不住的鬼气就被神魂感应到。白泽运转神魂鬼眼看去,她身上阴气十足,源源不断地散发着鬼气,好像就是个鬼物一般。

但是仔细观察,她身上又有属于活人的气血运转,魂魄也没有不稳的迹象,说明不是被鬼物操纵亦或是被夺舍。

具他推断,那鬼物应该经常寄居在林因身上,甚至可能留下了一丝魂魄,所以她身上鬼气才会如此浓郁。可惜刚才她来取快递的时候并没有附着那鬼物,让白泽错过一次估计鬼物原形与实力的机会。

公交车停在眼前,白泽快步上车,在后面随意找个座位坐下。从洗头小妹口中得知,林因这两天情况特殊,经常八点左右才出门去学校。

很快座位就满了,一个身上带着鬼气的中年人拎着公文包,失望地看着没有空隙的座位,摇摇晃晃地站在白泽旁边,突然捂着嘴不由自主地咳了两声。

白泽抬头望去,这中年人气血虚弱,身带淡淡鬼气,应该是被鬼物吸去了大量阳气,近几天很可能会大病一场。

白泽站起身,在中年人感激的目光中,将座位让给了他。

“大叔,你也是这个小区的吗?”趁着公交刚刚启动,白泽伸手指着林因居住的小区,向中年人询问道。

中年人面色惨白,双眼带着浓厚黑眼圈,勉强地点头笑了笑,显然并没有什么精神说话。

白泽点了点头,拉住扶手也没有继续打扰他。

很快公交又行了几站,看着眼前熟悉的校园,白泽走到车门口,等到车门大开的时候,他却突然回头对着中年人道:“大叔,我看你面色很不好的样子,不如请一天假看看身体吧。”

中年人面色百转,先是不愉,然后变得略有些担忧,再一抬头,刚才让座的小伙儿已经消失不见。他又嗽了两声,揉着头想了想,叹了口气,给单位领导编辑起了短信。

趁着周围没人发现,白泽轻轻一翻,跃进学校中。

现在校园里面仍然只有高三的学生在上课,这个时间又正是上第二节课的时候,操场上空无一人。白泽远远坐在观众席的最顶上,等着间操课大集合,到时候寻找那个叫林因的女生。

据洗头小妹所言,林因是三年前和她的姥爷一起搬来的。她那时候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自称父母双亡,因为考上了市顶尖的大佑私立中学,为了不耽误学业,才搬来学校附近的地方。

附近的人们一开始对这个小姑娘都很有好感,毕竟她身世可怜,长得挺可人,学习成绩又好。

据说当时她和外公靠收破烂和领救济金为生,生活十分困难,所以附近开店的人们纷纷伸出援救之手,列如卖给他们东西时便宜一点,卖菜肉的时候多送他们些,周围邻居没用的废纸易拉罐也积攒起来,得空就放到她姥爷的倒骑驴里。

就这样过了一年,林因长大了一岁,成绩依然优秀,闲暇假日开始出去打零工贴补家用,生活似乎渐渐变得好了起来,周围人们也喜闻乐见这种事,大家似乎和谐的不得了。

不过这些都在林因的外公检查出心脏病,平日不能继续干体力活的时候变了。生活的重压突然压下,这完不是一个十六岁还在上学的女孩能够承担的。

不久,接连几天有陌生豪车出入这个小区,停在林因家单元门口。据邻居观测,一个有钱的中年男人多次出入她家,各种风言风语很快就起来了。

各种版本的说法有好几个,人们的眼光变得十分奇怪,往日的和善也完不见了踪影。虽然一切还只是猜测,随着豪车不再出现,议论声却并没有慢慢减小,反而越传越广。

流言蜚语总会传入当事人的耳朵,人们的疏远也被林因感觉到,她开始变得更加孤僻,也不在附近打零工了,身单影只地就这样又生活了两年。

直到前些日子,林因的姥爷在家心脏病突发,等到发现的时候早就没气了。可是这个死人的时间点,豪车却再次出现在小区,一件事情发生时,人们往往会把别人往坏处想,虽然没有当面说些什么,但林因最后一层孝顺的光环也被消去了。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随着她外公去世,林因家就变得越来越怪,经常半夜传来各种怪响,周围邻居还莫名昏迷生病了好几个。

有一天晚上,林因家又传来“砰砰”的响动,还伴随着惊呼的女声。老楼隔音效果十分差,当时楼上的那户人家小孩昨天刚从楼梯上摔下去,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心情本来就不好的大妈越来越生气,大骂着用力砸响林因家的门。

打开门从屋内走出来的林因脸上带着异样的红润,大妈打眼一瞅,再结合周围的流言蜚语,当即就大骂了起来,什么十几岁就学人家当婊子,克死自家外公没几天,在家里又开始卖肉等话张口就说,而且越骂越不堪入耳。

有这热闹周围邻居当然都凑出来观看,他们都对大妈进行声援,看向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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