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能要我的命。”
“那潭四周的深山极为凶相,走了也难以出去,属下也没想到主上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魏君华想到了沈凌宵和那只一直走在前面的食铁兽,道:“应是得了神兽的庇佑。”
白鹰将千年灵芝拿走,魏君华吩咐他道:“他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耶鲁莽军并未消停多久,就以更加强势的姿态进宫西洲城池。
更众人没有想到的事,周月华离开皇宫前竟然偷走了大烽江河布兵巡防图,并用此物献给耶鲁王。
耶鲁军得了此物,如得了上天之助,举兵偷袭了西境两处密道峡关,占领了要道,一举东进从腹地杀进了西洲大城!
边关布防如此严密,竟然是被从不可能的后方攻破。
“你说什么!”
“周月华此人阴毒至极,连冒充汉人刺杀的副统也是出自他的手笔!耶鲁帐营彻夜通明,都是他的人在谏言耶鲁王如何偷袭大烽!”
“现在驻守边关的人是谁?!”
“主将是殷大将军,前有波斯,后有叛军和耶鲁军,西境边城荒凉处可走,已成了绝地!”报信的人说。“只希望殷将军能带兵突围,先撤回中洲就好。”
“不可能的,她的为人我最清楚,她不会逃的。”
“冤冤相报啊,皇家人的仇恨最后埋得是千万人的血与肉啊。”
沈凌宵曾经不信这什么因果的,现在他信了。它就像是一道蛛网一样,发现的时候已经深缚于其中无法逃离。
“都准备好了?”
"是!”
“如今我们无路可退,只有从这个山道杀出去,杀出去就能活命!”殷世宜一只手抱着他的银盔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是!”
“杀光耶鲁,不死不休!”
“杀光耶鲁不死不休!杀光耶鲁不死不休!”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唯一一条山道,那里必然埋伏着无数耶鲁莽军,这是最后一夜,耶鲁截获了他们的粮草,战死,总比饿死强。
“老子才不要做饿死鬼!”
拔营前夕。帐篷外点了无数篝火,城墙上的旗子在洒满了风沙。
叶锦玉路过大将军的营帐前,却见殷世宜还伫立在帐篷外,手中抱着一个酒葫芦,慢慢饮着。
“你来了?坐。”
也是没有什么可以坐的地方的,叶锦玉走过去,就地而席。
“你曾经应该是为了功名而来的吧。”
叶锦玉想到初衷笑了笑,唇角的弧度却是苦的,“恩,不过我两个兄弟死后,就没这个念头了,现在只觉得蠢。”
“说着拿命赌一把,看到后才发现,只是为了功名去卖命,一点儿都不值得。”
“将军教训得是。”
“你知道我第一眼看你是什么感觉吗?”
“孱弱。”
“倒不至于。就是书生味道太重了,而且你的腿似乎受过伤,久了以后还会使不上力一瘤一拐。”
“在马球场上摔的,养不好,一开始只要停下就不痛了,到了后来隐隐染了风湿,站一下就痛。”
“我倒是相信你真有心了,否则只单单为了功名忍受这些你图什么。”
叶锦玉轻笑了下,“自然是,否则我一个和仪有事没事伪装成天乾这么多年混到军队里,做什么?!”
“你?”
“将军的感觉没错,我是个和仪。看起来孱弱也是应该的。”
殷世宜忽然说,“怪不得你和沈凌宵,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叶锦玉说,“我娘不是京城人,这些秘书民间知道的少却也不是没有,沈凌宵是彻彻底底的地坤我也没想到,但我不是,我不能是个和仪,否则叶家再无翻身之地。不管代价多大,我必须是个天乾。”
“这是个不错的秘密,你能告诉本将军本将军很开心,希望你能带着这个秘密回去告诉沈凌宵,他在京城等你。”
“将军!”
“晚了,我对和仪也没兴趣,我这个人就喜欢地坤的。可惜那个地坤,他有心上人了,我早早就知道。”
作者有话说
说个让你们难以置信的视频,就是我码字,似乎把手给扭到了,就是桌面高度键盘不合适,昨天正好卡文就手放在键盘上一直写一句停一句,然后突然就觉得折不过来,一根筋绷着得那种无力,我连忙去休息了,然后第二天手似乎还是感觉有轻微扭到的那种疼痛。感觉是慢性扭伤?或者筋那里发炎,还是劳损?(不至于吧,换的新键盘一直不顺手,又没有钱买新的机械轴键,想换货时候,发现键盘包装给我爹丢了。所以后面更新有可能字数比较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