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

“大哥不会有事的,再说等大哥带你走了,天天和你黏在一起,把你别裤腰带上好不好?”

白秋池臊起来,“……不用那么麻烦,就,一直抱着我就好了。”

“行,谈生意也抱着你,伙计笑话也不撒手。”

“我是老板娘,他们不敢笑话的……”

傅齐山也跟着他笑,捏他的鼻子,“他们比你还大,不一定服你呢。”

白秋池眉眼含羞地看着他,“你对我好,他们不敢不服的。”

“……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比我还会说道。”傅齐山惊觉自己都快说不过他了,心念一动,正色道:“说真的,不如跟我学学怎么做生意,你这么机灵,肯定学得会。”

白秋池有些迟疑,“不必了吧……我刚刚才被人骗了……”

“吃一堑,长一智,你这是开了个好头。”

白秋池不可谓不心动,学一门手艺,至少能让自己有饭吃,不用受人挟制,任人拿捏,被别人一句话就定下死罪,在诽谤面前毫无话语权,也不用出卖身体,出卖意志,沦为传宗接代的工具。

……当然,如果对象是大哥的话,为他传宗接代也挺乐意的。

不过他还是想做一个独立的、堂堂正正的人,光明正大地站在大哥身边。

他想变得更好,想叫所有人看见他们都夸一句般配,赞一句登对。

白秋池坚定决心,“大哥,我要学。”

┄┄

翌日傅府进贼,傅齐禄奋勇同歹徒搏斗的消息不胫而走,听得傅齐山直发笑,那畜生怎么还给自己加戏呢?

不过赵夫人显然是知道内情的,再看傅齐山和白秋池的眼神满满都是怨毒,探病回去后白秋池都吓懵了,傅齐山好一阵宽慰,才稍稍定神。

“她当真不会拆穿我们吗?”

傅齐山肯定道:“不会,放在之前她定要闹得人尽皆知,但现在傅齐禄牵扯进来了,为了他的名声,她心里再恨也不敢声张,比我们还急着往下压呢。”

傅齐山幸灾乐祸地笑了下,“你这一刀捅得正正好,既给了那畜生一个教训,也没伤着他筋骨,赵氏便不会与我们撕破脸,还得帮我们瞒着。今后咱们在府里不必再藏着掖着,白天你也能去找我了。”

“……为什么?”

“你想啊,赵氏如今不敢声张,傅齐禄养伤得养个把月吧,傅荟嫁出去了,周氏和傅芸是自己人,李氏不足为虑,这府里还有谁敢与我作对?”

白秋池经他一点拨,发觉好像是这么个理儿,心头的阴霾渐渐散去,觉得往后的日子都明朗了起来。

“明日去找我,大哥教你打算盘,好不好?”

“好……”

作者有话说:

傅齐山:我说话水平下降了!这还怎么当老板哇!

顾秉:《蔡康永的说话之道》你值得拥有~

我:诶诶串戏了串戏了!

第14章“难不成你心里还当齐朗是你相公?”

“一上一,二上二,三下五除二,四去六进一……”白秋池努力默背口诀,艰难地拨着珠子,速度着实不算快,若是店里伙计这么打,早被傅齐山辞退了,但对上白秋池就只有夸,“指法很标准,再练练就能出师了。”

还好白秋池比较有自知之明,没把他的话当真,脸微微一红,继续专心地拨起来。

傅齐山却坐不住了,看他一心打算盘,竟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有些不高兴,搂着他腰的手稍稍用力,将他宽松的腰身一点点束紧,白秋池仍无知无觉,自顾自地练习指法,直到耳垂被咬住才猛地停下手,最后一粒珠子撞在梁上,“啪嗒”一声脆响。

“大哥……”白秋池动了动,有些抗拒的模样,“还是白天呢……”

“白天怎么了?”傅齐山吐出他那软软的耳垂,像是一块红玛瑙,沿着他的耳廓吻,吻得极轻,只拂乱了耳廓上的绒毛,对着他的耳朵眼悄声说:“大哥想在白天干你,给不给干?”

“给……”

“说了。”

白秋池对他一向有求必应,因此即使分外羞赧也硬着头皮道:“给干……给大哥干……”

傅齐山满意了,亲他侧脸一口,将他抱至床上,白秋池衣衫半褪后突然急得坐起来,“大哥,门还没关呢!”

“没事,反正你这里也没人来。”傅齐山衣服也已经脱了,不欲让升腾的情欲中断,白秋池还要再说什么,被他霸道地堵住唇舌,吻完后思绪彻底断了,只会小声喘着,哼着,叫着大哥。

“帮大哥弄弄。”傅齐山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阳具上,带着他的手撸了几下便放开,让他自己弄,“大哥来给你弄。”

“唔唔……”白秋池本来就对淫事一窍不通,技巧什么的约等于零,原先还能靠卖力给他弄出来,可等他自己的阳具被傅齐山握在手心,便连力气也没有了。

而傅齐山无疑是个中翘楚,中指捏在拇指指节处,正好将白秋池的肉茎勒紧,从柱身撸到冠头,食指堵着马眼按揉,来回几下便让白秋池泄出来,他自己却还憋着。

“你算盘学得那么好,怎么这手艺这么差?是不是没用心学?”傅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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