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他。

“你弄我……我便没力气了……”白秋池有些委屈,而且,“……你的太大了,我握不住……”

傅齐山一手握住他的绰绰有余,而他握傅齐山的便有些吃力了,他的手小,傅齐山的阳具又太大,每次给他弄完手指掌心都磨红了。

“是我不好。”傅齐山认错认得挺勤,“若是生得小一些,便不会把你的嘴磨破了。”

白秋池脸色涨红,“不要提了……”

前几日他给傅齐山口,当时做得太尽兴,事后才发现嘴角都磨破了,崔姨娘眼尖瞧见了,问他是不是天气干燥上火,嘱咐他勤喝水,还问要不要抹些香油。

说起来,崔姨娘最近对他似乎比以前客气多了。

“大哥,你是不是跟崔姨娘说什么了?她最近对我好像变好了。”

“哦?我没跟她说什么,也许她是怕了你了,谁能想到你瞧着软软糯糯的,竟是个一言不合便捅刀子的主儿。”傅齐山笑笑,捏他的下巴,“也可能是她终于发现你的好了,咱们秋池这么好,谁不喜欢?”

白秋池明知道他在说笑,还是有些高兴,按捺着想要捂脸的冲动,努力将话说得不那么色情,“大哥进来……我,我里面更好呢……”

“这就开始勾引大哥了?”傅齐山失笑,他倒是很想立刻捅进去,却还记着分寸,捏了捏他的大腿内侧,“大哥先给你揉出水再进去。”

TEA

一手往上推开皱缩的包皮,一手碾上小巧的阴蒂,指腹轻拨了两下,白秋池便忍不住打颤,一股子酸意从小腹滋长,四处弥漫,上至头皮,下至小腿,彻底骨软筋酥。

“大哥教你的指法还记得吗?”

白秋池不明白傅齐山怎么挑这时候抽查,嘴里的呻吟快压抑不住了:“……记得,往下拨是用食指——啊!”

傅齐山用食指剐了一下他的阴蒂。

“后头呢,继续说。”

白秋池有些不安,“呜……往上拨是用……用拇指……嗯啊……”

果不其然,傅齐山又用拇指拨了一下,滑嫩的肉粒充血泛红,胀大到不用扒开包皮也凸出来的地步。

傅齐山像是认真教学的教书先生,“这样是不是记得更牢了?再帮你把口诀也加强一下记忆。”

“不、不用了咿啊——”白秋池的拒绝并没有被采纳,傅齐山用打算盘的手法拨着他的肉珠,不得不说,他的速度实在是快极了,快到几乎没有间隙,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连成一脉,穴口剧烈地抽搐,却只能绞着空气,愈发显得空虚。

“一上一,二上二……”傅齐山边念口诀边剐着肉粒儿,并没有因为白秋池的求饶而心慈手软,白秋池被下腹的酸胀折磨得欲仙欲死,身体里某一处阀门似乎被开启了,那股酸意化为实质,从体内冲撞着想要出来。

“啊……啊……大哥……大哥呜呜……”白秋池奔溃地哭嚎,抖得像个筛子,紧紧握住傅齐山的手臂,热液淅沥沥地浇在床上。

“哭什么,又不是尿床了。”傅齐山轻声安慰他,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过分了,虽说白秋池一向爱哭,但哭成这样的确不多见,讪讪道:“大哥错了,不该这么折腾你,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白秋池的确羞得厉害,因为听着大哥一本正经地念口诀,同时却在替他揉阴蒂,这样颠覆常理的事令他羞耻心极度膨胀,难以想象今后再想到那串口诀会怎样,但是……

“不好……”白秋池尚未完平复,呼吸还急促着,“大哥没错,确实,确实记得更牢了……”

傅齐山显然愣了一下,转瞬叹了口气,“你真是……大哥做什么你都说好?”

白秋池窘迫得说不出话,但那脸上分明写着“是”字,傅齐山心里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欣慰,掐着他的腰肢,“大哥进来了。”

手里的腰肢细过杨柳梢,软过棉花包,握在手中滑腻如玉,在他进入的时候微微颤栗,又在他进到底的时候急遽胀缩,薄薄的肚皮隐约勾勒出一根粗长的轮廓。

待他动起来白秋池便又开始哭,泪珠子从眼角掉下来,鼻尖红红的,像是遭了欺负似的。

沉浸在情爱中的两人都没注意到悄悄逼近的脚步声。

傅齐朗默不作声走了进来,蹑手蹑脚得像个做坏事的小孩,奇怪地看了他们半天,忽然开口大笑,“妖怪被大哥打哭了哈哈哈!”

两人俱是一惊,傅齐山第一反应是捂住白秋池的脸,待看见来人是傅齐朗后不由松了口气,蹙眉看着他,“你怎么过来了?”

“手被大石头砸了,姨娘让我来取药膏。”傅齐朗可怜巴巴地举起受伤的手指给傅齐山看,傅齐山不免有些心疼,语气也柔和不少,“拿了药就快些出去吧,别让姨娘等急了。”

傅齐朗却仍探究地盯着他们瞧,两人的身子被被子遮了大半,只露出傅齐山一半的背,白秋池小半边肩。

白秋池早已吓得六神无主,躲在傅齐山怀里不敢出声,傅齐朗虽然痴傻,但却是他名义上的丈夫,被丈夫发现自己与大伯哥偷情,太可怕了……

傅齐朗却不走,甚至直接在床边蹲下,托腮看着他们,“我要看大哥继续打妖怪!”

傅齐山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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