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

反而凤辽生只有刚开始懵逼的时候与他对打了一会儿,接下来就不曾再动过手了,几乎任由对方出气。

“我怎么知道。”凤辽生忍着疼翻了个身,他沉冷道,“是不是外面有我什么传闻被他听到了?你去打听一下。”

家丁道了声是。

人走后,室内便安静了下来。

凤辽生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哪怕他不动,身上的疼也深入骨髓。然而凤辽生想的不是这个,而是自己打奚序的那几下。

就算先前他没什么错,这会儿也玩完了。

他动手打了奚序。

想到这,凤辽生就有些头疼,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奚序一副变了个人的样子。他试图回忆先前发生的事,可压根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对不起奚序的事。

……是这个世界不正常了?

奚序受的伤毕竟不严重,所以等嘴角那抹青紫变淡后,他就重新顶着那张俊脸出现在人前,尤其是凤辽生眼前。

既然不能打死凤辽生,那他有的是办法气死他。

“奚序。”凤辽生看见奚序时有些怔愣。

他不觉得奚序是来看自己的。

果不其然,奚序一来就找了个地方坐下,眼底满是讥讽的望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阴阳怪气,“呦,还没好呢?怎么没把你打死。”

凤辽生脸色一沉,“奚序,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直接跟我说不行吗?”

奚序嗤笑:“看来你是真的不要脸。”

他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隔得远,凤辽生看不太清,他只隐隐约约觉得眼熟,并且心跳不受控制的忽然加快。

“解除道侣契约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奚序面色淡淡,“我们虽然还没举行道侣大典,但身份已经定下了。正好现在有时间,把契约解一下吧。”

“你——”完没想到事态都发展都这一步了,凤辽生忍无可忍道,“你说个清楚不行吗!我是做错了什么你又打又骂还要解除我们的关系的?”

奚序觉得他不识好歹。

好好说不行,非要把那种让人膈应的事提上台面。

这种事很值得提起吗?

到底是被渣的人,奚序想起这件事就恶心的不行。他把契约书往桌上一拍,骤然起身,“你还非要让我多骂你几句是不是?”

“你……”

“既然要找别人那就找,你恶心我干嘛?”

奚序厌烦地看着他:“当我好欺负?我好歹师从太白月山峰,不是那些小门小派可以任由你欺负的人。凤辽生,当初是你一口一个从小喜欢我,是你非要追着我喜欢我,我可不欠你什么。”

凤辽生唇瓣翕动。

他目露迷茫,“……奚序。”

“你什么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还以为自己瞒的很好是不是?在外面偷吃的感觉难不成很刺激?”奚序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凤辽生,嘴里吐出的话宛若刀子一般刺入眼前人的心底,“你恶不恶心啊凤辽生,还什么现在不找以后会找,你这是一直藏着要出去逛窑子的心啊?”

他的目光冰冷又讽刺。

凤辽生面上的血色逐渐褪了下去。

他明白了。

他明白奚序在说什么了。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的……”凤辽生话语苍白道。

“看来你这是反应过来了。”

奚序重归淡然,“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难道说这句话的不是你?”

“……是。”

凤辽生艰涩道。

果然。

啧。

还以为冤枉他了呢。

奚序心里被吓了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转身去把契约书拿来,塞进了凤辽生手里,“麻烦按一下血印子,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想着再揍你的事了。”

凤辽生骤然捏紧了契约书。

“我不印。”他干涩道,“我不印。”

奚序皱眉,“你不要恶心我。”

他一个一个恶心,这下子凤辽生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

“血印子我不会按的。”

凤辽生移开了脸,不再看奚序,“反正你从未喜欢过我,不是吗?”

奚序向来随遇而安。

他不喜欢凤辽生,会选择和凤辽生在一起纯粹是被对方套路了,再加上他当时确实不讨厌此人,所以顺坡而下,答应了与他结道侣的事。

本来他们商量要弄道侣大典,但后来事忙,就耽搁了。现在看来还真得感谢那段时间事多,不然他们这一合一分的,岂不是成了整个修真界的笑柄?

“不喜欢你和解除道侣契约没关系。”奚序扬了扬下巴,“快按,我没时间跟你耗。”

无论奚序说什么,凤辽生就是不肯按。

他生硬的看着奚序,与对方僵持不下。

“真烦。”奚序一把抢过了契约书,抽出佩剑,硬生生割破了凤辽生的指尖,接着就要往纸上按。

也就是这时,家丁突然破门而入,嘴上喊着:“少主!楼主他回来了——”

情绪处于慌乱中的凤辽生趁着奚序愣神时用力抽回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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