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对我进行感官剥夺教育,但从不会超过我心理所能承受的范围。
滴蜡、针轮、割刀,他从没在我身上实施过。
我的小狗儿,你要做的是听从自己的内心,而不是毫无底线,一味讨我欢心,那不适合我们彼此相处的方式。
那是主人第一次对我进行感官调教时所说的话。
主人的软鞭灵蛇一般流连在我的阴茎周围,我的囊袋饱受煎熬,因摩擦和轻打而堆积的酥麻感快烧掉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含泪哀求:“主人……我想……”我咬咬牙,声音弱了下去,“高潮……”“嗯?你说什么?”他温热的手掌握住了我的阴茎,恶作剧地挤压玩弄我的柱身。
我张嘴大口喘息,扭动着腰哭求他:“主人,奴想释放……请您让我射精吧……”没有回应。
我咬住下唇,在一片漆黑中等待他的声音。
我的神经都敏锐起来,无时不刻被他的动静所牵引。
就在我焦虑又绝望的时候,胯间的床榻下陷了些许,阴茎突然被包裹进了一个温热的器皿里。
直到潮润滚烫的舌尖舔到我滴水的铃口时,我猛然惊觉那是主人的口腔。
“啊……主人!”我被他带动起了身的燥热,情不自禁地将欲望前往更紧致湿暖的地方。
“没我的命令,不准射。”
他的口吻不容置喙,是我所熟悉的威严。
我呜呜地哭叫着,他的嘴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我跟随快感在他的唇舌间挺动冲撞,嗓子到了最后哑了。
“我的小狗儿,我数五秒,第五秒的时候我才允许你释放,听明白了吗?”我自鼻腔发出一声轻应。
“一……”“二……”“三……”“四……”我涣散的瞳孔在这一刻强制收缩聚拢。
“五。”
命令下达的瞬间,我痉挛性地抬胯,呜咽着任由精液弹溅。
天边仿若白光乍现,皎月下的深河上坠落无数绚烂的烟火,每一束星点,都浇铸在我的神经末梢。
我射精的时间有些漫长,不知射了几股,待神智恢复过来时,室内静得只能听到我一个人的粗喘。
恐慌很快侵占我的脑筋,我掩藏在布罩下的眼睛睁大,试探地问:“……主人?”一只手摸了摸我脱离假发的头。
“做得很好,我的小狗儿。”
我能察觉到他的嘴唇近在咫尺,只要轻轻一抬头,就能将其吻住。
我怀揣这份隐晦的小心思,任由他为我擦去残留在脸上的泪珠。
只要凑近一点点……就能亲到他……我这样想着,下巴不自觉地循着他的呼吸方向往他靠去。
“想做什么?”他的手擒住了我的下巴。
我脸部充血,看着漆黑的眼前,仿佛视线再用力一些就能看穿到他的面孔:“主人……我能亲亲您吗?”他低哑的轻笑溢出嘴角:“宝贝儿,这种事只有我有行使权,明白吗?”说罢,我的嘴唇就被他欺压堵住。
他的舌叶微厚,表面有些粗粝的质感,舌尖偶尔刮过我的上颚,我酥麻又舒爽地呻吟了一声,进而被他缠吸得更猛更深。
我快溺毙在他所给予我的灼热体温里,很想伸手牢牢拥抱住他。
我的视线涣散,津液似乎流了下来,很快冷却。
“小狗儿,现在,我要使用你的小嘴。”
他在我的嘴唇上点了点。
我眨了眨眼,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主人说的是什么,心跳当即漏了一拍。
布带被摘下的那一刹,他低下来的胸膛遮挡住了刺眼的灯光。
我痴迷地仰望他,主人睡袍从肩头滑落之后,胯间那根狰狞昂扬的硕大阴茎直挺挺地暴露在我的眼底。
他两脚分开,上半身保持竖直,跪立在我的腰部两端。
漂亮饱满的龟头只要稍微往前一点,就能准确插进我的口腔。
他整齐结实的腹肌随着略微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连同一路纵贯上去的一条深沟,强健胸肌上的乳头是和我截然不同的暗红。
“在看什么?”他冲我挑了下眉,俯身捏了捏我的脸,“还清醒着么?”“主人……”刚出口的这一声我就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变得过分甜腻,还带着放浪的撒娇感。
他笑了笑,眼角被欲望熏得发红:“看来我的小狗儿意识很清楚,现在求着我干他。”
我的心砰砰直跳,顺从地张开了嘴唇。
他粗长硬挺的阴茎猛地撞进了我的口腔。
“呜——!”我的眼眶迸出几滴生理泪水,被强行撑开的嘴唇快要包不住。
我一面贪婪地欣赏着主人被情欲所纠缠时的性感表情,一面卖力讨好地用舌尖舔舐他微微渗出晶莹的龟头,为他深喉。
他眉眼紧阖,齿间的粗重呼吸急促,被我的节奏所控,单手撑在了我头顶上方的墙壁上,飞快地挺胯律动起来。
主人的持久力很强,我感觉我的下巴酸胀,口腔快被磨得破皮,被挤出的透明唾液滴落到了胸前,泪眼婆娑地看着上方的他,同时又甘之如饴。
很久之后他激射出来,精液浓度很高。
我猛地呛得咳嗽起来,察觉到这一点时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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