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膳厅用膳。

&ep;&ep;用完早膳,他便去御书房处理政务,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ep;&ep;而缇宁想了许久,也没搞清楚要用什么态度对待裴行越。

&ep;&ep;夜色越深了,香兰合上窗,走过来伺候缇宁洗漱。

&ep;&ep;缇宁手拖着腮,手指无意识地在妆奁上轻敲:“你去休息吧,我在坐一会儿。”

&ep;&ep;香兰听罢,轻声退下。

&ep;&ep;不知香兰出内殿后过了多久,缇宁听到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呼吸一顿,背后传来裴行越含笑的声音,“阿宁,你怎么还没睡?”

&ep;&ep;缇宁猛吸了几口气,她转过头对上裴行越眼睛,还是那双茶褐色的眸子,他唇角带着笑,和过去记忆里相比,仿佛成熟了不少。

&ep;&ep;如果起初的时候他的危险是外显,如今是都将危险圆润地包裹了起来。

&ep;&ep;也是,两人初次相见他还未及弱冠,不知不觉,五年都过去了。

&ep;&ep;“我在等你。”缇宁望着他道,“宋云昭怎么样了?”

&ep;&ep;“生不如死地活着。”裴行越没有丝毫讶异,一点都不奇怪缇宁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ep;&ep;缇宁心里啧啧两声,难怪他能当皇帝,就是这份处变不惊就值得人钦佩。

&ep;&ep;缇宁想了下,说:“直接让她死吧。”生不如死快两年,也够了。

&ep;&ep;裴行越点点头,“好。”

&ep;&ep;缇宁又吸了口气,平静地瞥了裴行越几眼:“首先,我很感激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死在了宋云昭的手里。”

&ep;&ep;“不过呢,你也知道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我喜欢真诚温柔内心纯粹的青年,我们两个可能,而且你以前还那么欺负我,虽然说阵营不同,你的行为从你自身出发算不了错,我感激你救命是真,但我也不会……”缇宁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裴行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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