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凤长天仍旧风轻云淡的模样,缓缓的转过身看着公孙弘的背影,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公孙大人没撞疼吧?”

&ep;&ep;公孙弘暗暗的握住拳头,努力的忽略着肩膀上的疼痛,停下了脚步,背对着凤长天只一声冷哼,接着继续怒气冲冲的朝外走着,这会儿要再去抓找天却也不容易了。

&ep;&ep;公孙弘走了,他那一派的人自然也陆陆续续的跟着离开了,凤长天等人也往外走着。

&ep;&ep;“凤大人,这回倒是解气了不少。”刘太阁走在凤长天的身边淡淡的笑着道。

&ep;&ep;凤长天也微微的笑着:“公孙弘自找的。”

&ep;&ep;“凤大人,万一那公孙弘去皇上那告状。”刘太阁虽嘴上说着这个的话,眼里却没有担心,倒是到这调侃。

&ep;&ep;凤长天轻笑一声:“太阁大人,您自己说这话都觉荒谬,你觉得我会怕公孙弘告诉他月镜楼吗?”

&ep;&ep;刘太阁笑了笑:“你自然是不怕的,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月镜楼不敢怪罪你。他才登基,暂时应该不会撼动慕容家这棵大树。不过,这时间一久......”

&ep;&ep;一时间,凤长天和慕容逸脸色也慢慢沉了下来,直到走出宫门都未有改变。刘太阁都要上了马车,沉默了许久的凤长天这才缓缓开口道:“怕是月镜楼这皇帝也做不久......”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像要飘散在风里。

&ep;&ep;然而刘太阁听见了,脸色大变,眼神深沉的看着他们,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意识到这不是说话的好地方,顿了顿,他便掀开车帘进去了,没再说一句话。

&ep;&ep;整个皇宫都在月镜楼的把控下,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月镜楼听完小德子的话,心里像是憋了一层火,狠狠的对着桌面拍了一丈,像是那桌子就是凤长天等人。

&ep;&ep;“主子您息怒!”小德子吓了一跳。

&ep;&ep;这群以下犯上的东西!”月镜楼骂道。

&ep;&ep;小德子越发的小心翼翼起来:“主子您别气,他们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何必为了他们置气?”

&ep;&ep;“就是因为知道,才更可气,偏偏现在还不能动这慕容家!”月镜楼憋闷道。

&ep;&ep;小德子为月镜楼倒了杯茶送到他面前:“主子您消消气,来日方长。如今您最大的对手不存在了,这慕容家再来收拾也不迟。”

&ep;&ep;听见这话,月镜楼心里的气消了一点,接着便问道:“那事情准备的怎么样?”

&ep;&ep;小德子正色道:“主子您放心,已经从各地调派了人手,定然万无一失,只等来个瓮中捉鳖。”

&ep;&ep;月镜楼这才露出笑容:“我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

&ep;&ep;“您放心。”小德子信誓旦旦道。

&ep;&ep;“好了,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月镜楼吩咐道。

&ep;&ep;“是,奴才告退。”小德子便消失在月镜楼的面前。

&ep;&ep;月镜楼缓缓的坐下,抬起手抵着额头,脑子里纷乱无章,一时想到凤长歌,一时又想到月镜宸。最后只剩下凤长宁留在他的脑海里,蓦地心里开始一抽一抽的疼,他喃喃道:“长宁,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

&ep;&ep;既然月镜楼这边都已经知道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那么凤长安那边也差不多了知道了,先追封的凤长宁为先皇后。这个消息就像是就是一根针一样,把凤长安心里那像是鼓胀的气球一样的喜悦,扎了一个洞,开始慢慢的漏气。

&ep;&ep;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凤长安心里的喜悦便被一股子烦闷代替。虽说这凤长宁是个死人了,对她造不成任何威胁。可凤长安仍旧在意,这么说来这皇后可不就是她一人了,她不过是个继后罢了。

&ep;&ep;然而现在让她去找月镜楼理论,她又做不到,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很僵,如果这个时候她还去找月镜楼是这件事,怕是只会彻底惹恼月镜楼。况且凤长宁在月镜楼心里的位置太重要了,谁都不能撼动。

&ep;&ep;如今她在月镜楼的面前只有公孙家的身份,和拥有公孙家的图纸这两个值得一提的地方。

&ep;&ep;凤长安想,虽心里不悦但到底还是先忍着,总归现在是个皇后。

&ep;&ep;接着凤长安便继续听下去,自然也就听闻了凤长天和赵大人那件事情,凤长安的脸色比上一秒还要阴沉,她阴声道:“好个慕容家!”

&ep;&ep;可慕容家现在单凭她们公孙家一己之力扳倒,确实有些难,除非月镜楼也......

&ep;&ep;此时此刻凤长安心里突生一记,想必今日里凤长天的举动肯定已经惹恼了月镜楼。如此一来她只需要再在他的耳边煽风点火,想必月镜楼也会动摇,那么铲除慕容家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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