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我想先见萧伯霆一面,以皇后的身份要求进入皇宫。”

&ep;&ep;时月影心思摇摆不定,萧伯霆确实因为可怜她而违反过一次皇令,但是她不相信他会起谋逆之心。

&ep;&ep;“皇后不必再试,萧伯霆说他奉皇帝之命,即使皇后也不能进宫。”

&ep;&ep;尹蕊儿命车夫继续驾车前往郑毅大将军的府邸。

&ep;&ep;时月影卷起车帘,朱雀大街之上仍旧一番热闹景象,平民百姓只知皇帝病重,并不知道宫里发生了这等变故,所以一切如常。

&ep;&ep;“荣国公也在大将军府上?”时月影问道。

&ep;&ep;“荣国公心系他外孙大皇子,从禁军叛变开始就找到了郑毅大将军。”尹蕊儿道,“皇后放心,虽然大臣们从前对皇后心存芥蒂,如今事关皇帝安危,他们必定会对皇后恭恭敬敬。”

&ep;&ep;时月影放下车帘,正色看向尹蕊儿,“我知道兵符在何处,你送我去皇宫,倘若萧伯霆放我进去,我便能寻到兵符。”

&ep;&ep;“兵符在何处?”尹蕊儿急切问道,伸手揪住了时月影的胳膊。

&ep;&ep;“灵兮殿下有一处密室,是先帝在世时命人建造。开启密室的机关极其复杂,皇帝曾手把手教了我数日我才学会,虽然只进过一次,但是方才我想起来,曾经在那里见过一个极像兵符的物件。”

&ep;&ep;尹蕊儿转身就推开车门命令车夫调转方向去皇宫。

&ep;&ep;抵达皇宫之后,时月影步下马车,这个时辰宫门紧闭,禁军死守着巍峨宫门。

&ep;&ep;等侍卫通传,半个时辰之后她才见到萧伯霆。

&ep;&ep;“皇后怎么亲自来了?”

&ep;&ep;“听闻皇帝伤势严重,本宫要见他。”

&ep;&ep;“皇后请回金陵,陛下他不想见皇后。”

&ep;&ep;此时尹蕊儿也从马车下来,“皇后来了也不放进宫?萧伯霆,你这是谋逆!皇后大可命郑毅大将军即可攻入皇宫!”

&ep;&ep;“臣只是奉旨行事。”萧伯霆神色肃然,看向时月影,“陛下方才听闻皇后在宫门外,命臣给皇后带一句话,前缘已尽,各自欢喜。臣派人将皇后送回金陵。至于废后的诏书,等礼部拟好圣旨,必定会送去金陵。”

&ep;&ep;前缘已尽、各自欢喜?

&ep;&ep;郭茹......她还记得金陵街头,那骑着马并肩远去的二人。

&ep;&ep;时月影闭起眼眸,缓缓地换了一口气,而后再度看向萧伯霆,“本宫有重要之事回禀陛下。”

&ep;&ep;“何事?臣会代为禀告。”萧伯霆依旧不放行。

&ep;&ep;时月影一手扶着腰,一手落在裙侧,“事关皇嗣,本宫必须亲口告诉陛下。”

&ep;&ep;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萧伯霆的视线不免移到时月影纤腰,尹蕊儿也同样如此,她幡然醒悟的眸光中透着骇然之意。

&ep;&ep;“臣去请示陛下意思。”萧伯霆肃然道,而后转过身命侍卫合上宫门。

&ep;&ep;“皇后遇喜了?”尹蕊儿急切问她。

&ep;&ep;“没有。”时月影回答得很是利落,“三日之内,我若能找到兵符,定会叫德乐想法子送出。若超过三日,皇贵妃再另寻他法吧。”

&ep;&ep;夏末时节,皇城燥热。

&ep;&ep;片刻之后皇门大开,恭迎皇后进宫。

&ep;&ep;“陛下如何?”时月影询问萧伯霆,“你为何要派人死守皇宫?这是元景行的命令?”

&ep;&ep;萧伯霆紧锁眉头,“陛下旧伤添新伤,自金陵回来之后卧床不起,他命臣严守皇宫,直至将太子从杭州府接回来。臣没有告诉皇上你来皇城的事情,方才是私自放皇后进宫。”

&ep;&ep;时月影乘坐龙辇抵达未央宫。她跳下马车,沿着长廊往寝宫走,廊下的宫人见到皇后,纷纷下跪在地。

&ep;&ep;终于到了殿门口,时月影缓了一口气,整理裙裳,规规矩矩步进殿门。

&ep;&ep;浓浓的苦涩药味扑面而来。

&ep;&ep;时隔一年,她的寝宫富丽如常,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宫人们,再然后她亲手撩起内室幕帘,见到了一脸忧心的邹御医。

&ep;&ep;“参见皇后娘娘、”所有人都没料到皇后会出现。

&ep;&ep;酷暑的天气,元景行斜靠在椅榻,听到动静仰起头看过去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ep;&ep;偏偏时月影人已经立在幕帘边上。她从金陵赶来途中满心疑惑,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

&ep;&ep;二人的眼神如出一辙的疑惑与诧异。

&ep;&ep;“你怎么会来皇城?!”元景行瞳孔骤睁,眼神从闲散到凛然。

&ep;&ep;他寝衣微敞,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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