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便宜夫婿,镇国公府二爷沈延宗,他把原身忽视的更是彻底,仿佛府中压根没有这么一个人,那种肆无忌惮的无视让唐悦儿这个原身痛苦不已,若不是两人有一女沈妙,只怕这唐悦儿早就一死了之了。
唐悦穿越至今不过短短几日,花了一些时间让自己接受现状后,就积极的开始补齐原身的记忆,好为自己的下一步做打算。
今日若不是听到这番言论,还不知这原身竟然是如此卑劣的一个人,这才恍然大悟,当真不愿旁人如此待她,若是这丫鬟说的一切属实,只能说原身是罪有应得。
唐悦看着眼前几个瑟瑟发抖的丫鬟,有些若有所思。
最前头穿绿比甲的丫鬟在经过最初的惊惧后慢慢的镇定下来,想起她们刚说的话,说这唐氏没甚根基,府中众人也不喜于她,她不过是个没有依靠的纸老虎罢了,她们只是说了些闲话,又不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凭什么这么低三下四的惧怕唐氏。
想到这里,这绿比甲的丫鬟顿时硬气起来。
“二夫人,咱们只是在这里做些女红,说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并没有违反府里的规矩,您让咱们行此大礼有些不合适吧!”
绿比甲丫鬟虽还是跪在地上,头却是抬的高高的。
在场的几人听了绿比甲丫鬟的话,心里一琢磨,也都理直气壮起来,正所谓法不责众,就算她们说了些二夫人的闲话,但这二夫人向来是个软弱的,在镇国公府也没有什么存在感,难不成还敢责罚她们不成?!
想到这里,几人也都挺直了身板,眼神灼灼的盯着唐悦。
“二夫人~”身后的彩画彩屏两人见状忙拉了拉唐悦的衣袖,劝她适可而止的意味相当明显。
地上的几个丫鬟交换了个眼神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这番操作把唐悦从回忆里拉了回来,看着眼前的几人倒是把她气乐了。
原身唐悦儿是个任人摆布的肉包子,她唐悦可不是,今日这帮丫鬟明白的欺辱她不敢处置她们,她偏要给她们些颜色看看。
她就是进门的方式再不堪,如今也是这镇国公府的二夫人,没道理让一群丫鬟骑到她头上作威作福。
现下她还没摸清楚状况,还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行事,只能暂时顶替唐悦儿的身份蛰伏在镇国公府里,但若是让她如原身那般憋憋屈屈的过日子,不好意思,她做不到。
“拿主子的隐私当家长里短的闲话讨论?!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的规矩是哪个嬷嬷教的,当我们镇国公府是什么小门小户不成?!彩画,把程嬷嬷叫来,我倒要看看,我要惩治一帮嘴下无德的贱皮子,有谁敢说一个不字!”
唐悦冷下脸来,一双眼含冰蘸霜一般一一打量过去,成功的让几个丫鬟重新惊恐起来。
程嬷嬷是府里教丫鬟规矩的老嬷嬷,平日里最是严厉,惩罚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在她们一帮丫鬟眼里,这程嬷嬷比那阎罗殿里的黑面阎罗还要恐怖,此时听见向来软弱怕事的二夫人肃着一张脸要叫程嬷嬷,几人再也硬气不起来,忙软了骨头求唐悦饶命。
绿比甲的丫鬟本还有些硬气,此时见几个同伴都砰砰的磕头求饶,害得她也越来越心惊,只能也软了腰身,心不甘情不愿的求唐悦放她们一马。
彩画听见唐悦的吩咐,同一旁的彩屏交换了个眼神,却是没有动弹,好在几个丫鬟适时的求了饶,让两人不由的松了口气。
唐悦用眼风扫到一旁纹丝不动的彩画,不由的心生疑虑,这贴身丫鬟,貌似不怎么贴心啊!
至少在刚刚那一刻,唐悦是真心要惩治这帮人,只是彩画的行为让她突然改了主意,又见这几个丫鬟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也就重拿轻放了。
“你~跟我走,其余的都散了吧,在我苍柏苑行走,定要谨言慎行,若是以后再让我听见有人嚼舌根,我定严惩不贷!”
唐悦指着那容长脸的姑娘说道。
被指的姑娘脸色一白,险些跪立不稳栽倒在地,还是一旁的同伴扶了她一把。
而没被指到的丫鬟却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忙不迭的应了声,迅速消失在唐悦跟前。
从始至终,彩画彩屏两个贴身丫鬟都如锯了嘴儿的葫芦似的,一声不吭的跟在唐悦身后。
唐悦有些后知后觉,那电视上不都是主子故作矜持沉默是金,贴身丫鬟或是嬷嬷出声教训冒犯自家主子的人吗。
这怎么角色转换了一般。
唐悦轻叹一口气,这原身唐悦儿在镇国公府的处境,还真是比自己想的要艰难啊。
唐悦摸了摸下巴,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算一步吧。
当下也不想其它,领着几人往正房走去。
苍柏苑位于镇国公府的东南角,是个方正开阔的大院子,先前是二爷沈延宗的院子,许是男子住所的缘故,院中并没有那些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般的奇巧装饰,反而是一览无余的开阔。
院中除了青松长柏野竹外,就只有一个古色古香的凉亭,还是原身嫁进来后见院中实在荒凉,这才种了些花花草草,让这院子多了些生气。
现下已是丹桂飘香的时节,院中有棵桂树是原身种下的,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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