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两根粗大的性器,叉着腿半跪在床上,娇小的身子被男人宽阔的身躯遮得严实,只在随着他胯部抽送的时候从身下传出灵动的吟哦和半截痉挛细白的手指。

&ep;&ep;屋里烧着银丝碳,偶尔爆出一两颗火星,也打扰不到床上裸身交合淫叫的男女。府里人尽皆知这处是主子都不愿踏足的荒地,任他们忘情嘶吼也传不进外人的耳中。

&ep;&ep;这场癫狂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太阳西沉,窗外点起灯,迎接夜幕的降临。肖灵跪在床褥上挺着奶子给他舔净肉屌,灵巧的舌头把肉根和肉蛋吃个遍,她身下两口穴被肏得合不拢,连腿都并不到一起,各被射了一泡精液,正拿玉势堵着,白软的身子上指痕咬痕遍布,饕足地趴在床边看刘峻穿衣。

&ep;&ep;她伸手摇摇他的衣角,乖巧地问,“世子什么时候再来看灵儿?”

&ep;&ep;两粒白奶挤出一道青涩诱人的沟壑,刘峻掐了把,笑道,“等些日子,总不能好处都让你沾了。”

&ep;&ep;她噘着嘴不乐意,刘峻随口敷衍几句好话,又逗得她开怀。

&ep;&ep;从暖烘烘的屋子和湿热的穴里脱离出来,刘峻被冷风吹了个透彻,鸡巴都给冻萎了,裹紧衣服将要走小道翻墙出门,就见肖灵口中那位近来心绪不宁的郡王妃,正蹑手蹑脚地瞻前顾后,穿身灰不溜秋不起眼的常服,接过婢女手中的幕篱系在颈间,两人一前一后从后门溜了去。

&ep;&ep;他从树后绕出来,盯着檐上风动不止的红灯笼抱臂嗤笑,“真他娘的有意思,可别小的偷人,大的也偷。还叫什么公主府,改叫淫女窟得了。”

&ep;&ep;十二月初八,又是一年腊八节。自徐太后归政,不再和朝中一群老少爷们儿勾心斗角,镇日除了考校小皇帝功课,十几年来都未有这么闲过,便起了心思,要带着后宫的太妃和官眷命妇们去大报恩寺礼佛听讲法会。又逢今年蜀地汛期,总督者报汛不及,大坝决堤涝了半数良田,仓廪案后,朝中对各州府粮仓逐一清点,才发现接连两次西征,中原地带粮草竭尽,已是供不应求。江南虽富庶,可也供举不了九州。蜀地灾民东迁,郭固等人为保贤名,令东南一带沿河府县不得闭门驱逐,听之任之,竟让一撮流民一路讨饭讨到了天子脚下。

&ep;&ep;徐太后躬先表率,要在腊八那日开仓施济,大报恩寺门前设十里长粥棚,消息一出,若不是赶到金陵粥都馊了,怕是宇内的叫花子都想来讨一御口。

&ep;&ep;谢溶溶接到宫里下达的帖子时,第一反应是装病推辞。永雀巷的谢宅被聘礼塞得无处落脚,谢夫人随手开了一箱,被金光闪得眼睛都睁不开。她提着一只足足镶了八十八颗宝石的金冠在谢溶溶脑袋上比划,“你戴上我看看,能不能把脖子压垮了。”

&ep;&ep;不仅是谢家,连京城里见过世面的礼官看到聘礼单子时都摸着胸口喘不上气来,“我的个乖乖,这是把王府都搬空了吧。”

&ep;&ep;胡人喜欢大块的金子宝石,阿依慕公主的陪嫁多的是这种夸张又直白的首饰,只是旁人不知燕回生母是什么身份,自然以为是梁王豪横,大手一挥给世子撑腰。

&ep;&ep;眼下她一举一动都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清净又被毁得一团糟。

&ep;&ep;始作俑者倒还能舔着脸进进出出,今日给谢宝林送书,明日给谢夫人奉茶,规规矩矩做人,老老实实做事,谁人看了不称赞一句“好郎君”。

&ep;&ep;消息传开后谢家的门槛被踩塌了仨,每天都有人在她耳边夸她好福气,别人说一句,谢溶溶转头就翻个白眼,几天下来眼珠子都有点斜。

&ep;&ep;她从金陵出来时就没想过再回去,走的时候有多狼狈,心里就有多坚决。可她撼动不了天威皇权,也不能违背祖宗礼法,头破血流地冲出一座金笼子,还没逍遥半年,又被人按着头推进另一座。

&ep;&ep;只是这次不同,人们羡慕,嫉妒,更多的是要看她笑话。梁世子的这桩婚事被不知情者认为是宫里掣肘朔北的一步棋,虽然疑点重重,可世子妃的身份归根结底是给北地的一个下马威。谢溶溶有什么本事?她丧夫守寡还不过一年,中途家道中落,又逢丧子,要说百里挑一的惨她肯定当仁不让。

&ep;&ep;也有朝臣私下问过太后,家世式微的官女子金陵城里一抓一大把,为何偏偏选了谢溶溶,不是老臣们忧心过重,逼得太狠了,他们也怕梁王举兵南下,都不用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人家替你刘家在北地吹了四十年风雪,还把唯一健全的世子送进宫护驾,不说尚个公主,郡主县主都不为过。

&ep;&ep;太后不以为然,见他们急得要跳脚,也就松口漏了点消息:嫡母作难,兄弟阋墙。

&ep;&ep;若说燕家是辽东的土皇帝,那姻亲阎氏必定是有从龙之功的辅政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燕凌罢了阎家一道,那位梁王妃便要在燕回的身上讨回来。

&ep;&ep;朝臣们得知是内讧,一个两个放下心来,闲暇之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