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恶化了?”她有些心虚,想起自己从未吃过药,甚至把药偷偷给扔了,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才引起头疼。

&ep;&ep;其实有的话她不敢说太多,她想知道为什么她会怀疑自己是另一个人,每当想到这一点,她就喘不过气。

&ep;&ep;不管别人信不信,自从她给那个墓碑磕过头,她好像就有了跟那个女人某些共同的记忆。

&ep;&ep;眼下她分不清谁是谁的记忆,她莫名的觉得浑身一阵冰冷。

&ep;&ep;那个大夫接过她的片子,似不可置信的打量着她,好几次重新扶了扶老花眼镜,有些不悦的说:“姑娘,你是不是拿错片子了,这分明是两个不同的大脑嘛!怎可可能会是你一年多前拍的片呢?”&ep;说罢拿起钢笔指了指新拍的那张CT片,碍着姚林在一边,这个男人无形散发的气势下才忍了刮她一个大白眼的冲动。

&ep;&ep;哪里知道冯饕却一下子站起来,双眼瞪了老大,死死的盯着那个大夫。

&ep;&ep;“你骗人!”

&ep;&ep;女大夫也火了,没见过如此嚣张的病人,还怀疑起自己的医德来了。只冷冷的说道:“请你注意下场合,我当医生二十几年了,脑手术也做不过下几百台,至于骗你么?你这姑娘说话得凭良心啊,可不能无缘无故乱说话。”

&ep;&ep;冯饕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脸色发白,咬了咬唇,居然是一脸的惊恐,推开眼前的颅脑片子,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呼吸着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空气,望着前边昏暗的走廊以及没有尽头的一方,泪如泉涌。

&ep;&ep;她不敢相信的事实,也害怕面对的真相确实是发生了,面临如此突如其来的打击,她双腿一软,似要倒下,却被一双更为有力的手接着,那略微冰冷的手掌盖在她湿濡的眼皮之上。

&ep;&ep;他隐隐叹了一口气,透着些许不忍:“想哭就哭吧,别忍着,有什么话哭完后再说,天还没塌下来呢,再说了,就算塌下来了也还有我给你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