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神像,一脸的疑惑:“师兄,什么神都不知道,怎么祷告?”

&ep;&ep;神明可以作证,但人家的身份都不知道,还怎么作证?

&ep;&ep;还是大师兄有办法,急中生智:“咱们有荷叶,就叫她何仙姑吧。”

&ep;&ep;金日乐噗嗤笑了:“会有这么老的何仙姑?”

&ep;&ep;金月生也忍不住捶了曹继武一拳:“何仙姑要是知道了,肯定揍你腚锤子!”

&ep;&ep;“可能是造神的匠人喝了酒,给画走了样。”

&ep;&ep;曹继武找完理由,照着神像拜了一拜。

&ep;&ep;如此难看的“何仙姑”,二金感到好笑。三兄弟将荷叶放到供桌上,恭恭敬敬地参拜。

&ep;&ep;“今日我曹继武。”

&ep;&ep;“我库阿痕。”

&ep;&ep;“我乐乎。”

&ep;&ep;“我们三人义结金兰,以莲为誓,请仙姑姐姐作证……”

&ep;&ep;神像明明是个婆婆,曹继武愣是当成了何仙姑叫姐姐,显得极为的不伦不类。因此他话没说完,二金就捂着肚子狂笑,不可思议的声波,似乎要将屋顶掀飞。

&ep;&ep;“大胆!”

&ep;&ep;一股阴沉的声音,似乎从地底钻出来的。

&ep;&ep;“什么鬼?”

&ep;&ep;金日乐话音刚落,只听神像背后吱呀一声,一个碗口大的暗格突然出现。

&ep;&ep;“闪开!”

&ep;&ep;曹继武大叫一声。

&ep;&ep;说时迟那时快,嗖嗖几只毒箭,从后墙射来。

&ep;&ep;好在提醒及时,三兄弟一个滚身,躲过了危险。

&ep;&ep;“无声无量,你们竟敢对老母不敬,真是该死!”

&ep;&ep;一个灰衣人,胸前一个八卦图案,从墙后推开暗门,慢慢走了出来。

&ep;&ep;曹继武吃了一惊:“原来是白莲教!”

&ep;&ep;“小子,居然识得本教!”

&ep;&ep;一个黑衣人,紧跟灰衣人而出。二人并立,虎视眈眈。

&ep;&ep;“师兄,这两个犊子,不是什么好鸟!”

&ep;&ep;“这家伙一定是鞑子!”

&ep;&ep;只有辽人才会说犊子,灰衣人认定了金月生的身份。

&ep;&ep;突然被偷袭,金日乐很不高兴,指着二人的鼻子骂道:“你们两个犊子,胆敢在这装神弄鬼,快快给三爷报上名来!”

&ep;&ep;黑衣人大怒:“这个姓曹的,竟然和鞑子结拜,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咱们还是宰了他们!”

&ep;&ep;曹继武忽然哈哈大笑,指着二人嘲弄道:“一只田鼠,一只屎壳郎,估计都被驴给了踢了,净会说大话。”

&ep;&ep;灰衣人獐头鼠脑,凸眼尖腮,人中之上红鼻头,八字稀须两边撇,和田鼠确实有的一拼。而黑衣人却是圆头突额,铁面如锅底,上唇突出下唇凹,神似屎壳郎。

&ep;&ep;听了曹继武的嘲弄,二金瞧了二人的一幅尊容,也大笑起来。

&ep;&ep;二人本就生气,此时三兄弟嘲笑他们,更是怒气冲冲。黑衣人扭头向后点了一下头,接着更不打话,二人提了齐眉棍,一左一右夹击三兄弟。

&ep;&ep;金日乐要放镖,曹继武忙低声提醒道:“莫伤他们性命。”

&ep;&ep;“那怎么办?”金日乐边撤边问。

&ep;&ep;“庙后还有人,想法夺他们的棍。”曹继武也边撤边答。

&ep;&ep;“你怎么知道?”金日乐奇怪地问。

&ep;&ep;曹继武抽出笛子来,使出李家剑,瞅准破绽,向灰衣人右手腕列缺敲去。

&ep;&ep;“黑衣人往后点头,后面一定还藏有人。”

&ep;&ep;曹继武话音未落,灰衣人“哇哇”大叫,左手捂右手,撒棍逃跑。曹继武脚不沾地,笛头一挑,将棍抛向金日乐。金日乐左手外旋,将棍接了。

&ep;&ep;黑衣人见势不妙,收棍回撤。

&ep;&ep;金月生看准机会,在其将收之际,突然向前疾垫一步,双手抓棍,腰力一送,将黑衣人掷送出一丈多远,跌了个大大的狗啃泥。

&ep;&ep;黑衣人起身大骂:“王八羔子的,竟敢抢爷爷的棍!”

&ep;&ep;庙后突然又跑出三个人来。中间戴红头巾的小个子,是他们的头领。这小子脑子没进水,知道审时度势,冲众人嚷嚷:“这三个瓠子武艺高强,我们撤!”

&ep;&ep;一群人发声喊,一道烟溜了。

&ep;&ep;金日乐骂道:“一帮犊子玩意,就知道撒丫子,真菜!”

&ep;&ep;曹继武叹了口气:“看来我们要有麻烦了!”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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