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从不骗人,你看这个姐姐手上,是不是没有针了。”叶士兰指着刚才打针的护士,小男孩望过去,依旧倔强地反驳:“她一会就有针了。”

“她的针都在我这儿,没人可以给你打针啦。你看那几个小哥哥,打针一点也不怕,你还没有打,男子汉是不会这么容易哭的。”

小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叶士兰趁机把针头安上,继续给小孩子洗脑:“你看吧,真正的男子汉是不怕打针的,让阿姨看看,他们给你打的是哪。”

叶士兰趁机拉着小孩的手臂,那小孩没反应过来,嘴上依旧和叶士兰对着干:“呜呜……没、没有人说当男子汉要打针。”

男孩:“如、如果要打针,我就不当男子汉了……”

叶士兰又继续耐心地和他掰扯,两人一言一句,男孩根本没意识到手上被涂了酒精和碘伏。

他这边忙着斗嘴,叶士兰已经拿好针,精准又快速地戳进了他的血管,抽了点出来。

旁边的叶书韫被吓得蒙住眼睛,然后小手变成剪刀状,露出两只眼睛,就见叶士兰已经把枕头拔了出来。

小男孩还沉浸在不打针就不是男子汉的气愤中,气呼呼地对叶士兰说:“我不相信你了,你就是为了骗我打针!”

他母亲“噗嗤”一声笑出来,帮忙摁住针口,冲小家伙道:“小笨蛋,已经打好了。”

男孩明显还处在状况外,然后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针管,登时呆住了。

忽然,旁边跑来一个人,重重喘了两口气,说:“妈,糖买来了,弟弟打好针没?”

叶书韫闻声望去,眼睛忽然一亮,指着来人就喊:“啊!汝成哥哥!”

江汝成一愣,看见前方的小姑娘,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韫韫?你怎么在这?”

“我陪妈妈来上班,妈妈刚才在给小弟弟打针。”叶书韫说完,又扯了一下叶士兰的衣角,指着江汝成道,“妈妈,上次就是汝成哥哥给我戴围巾。”

提及围巾,叶士兰想了起来,是她带孩子去学校报名时发生的事。

江母抱着孩子,看大儿子和那白生生的小姑娘认识,开口说:“同志你原来是医院的护士啊,多亏了你,不然我家这臭小子又得闹腾一会儿了。”

“没有的事,孩子不闹就好。”

但小男孩很不开心,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扎了针,看哥哥一来,连忙就给哥哥告状,“哥哥,这个阿姨是坏蛋,她会骗人,偷偷给我打针了。”

叶士兰却说:“好,阿姨是坏蛋,你是打针不会哭的小男子汉。”

男孩看着叶士兰愣了几秒,然后扭过头哼了一声。

抽了血,江母还要带孩子继续去看病。他们走后,那个护士一脸艳羡地看着叶士兰,语气夸张地说:“姐,你好厉害啊,抽血小孩子都不喊疼。你是不知道,每次那孩子来医院我们都头疼死了,偏偏又不敢动粗的。”

叶士兰疑惑地“嗯”了声,“那孩子怎么了吗?”“刚才那位女同志是江副司令的儿媳妇,小孩是副司令的小孙子,身体不大好,经常来医院看病,次次都要折腾。要是我们能像你这样,就不担心给他打针了。”

叶士兰恍然。

怪不得第一次听书韫说汝成哥哥的时候,觉得这名字耳熟呢。

和小护士随口聊了两句,护士长就回来了。

护士长拿下口罩,把她叫到一旁,满怀歉意地笑了笑,“叶同志,不好意思啊,刚才他们才说我们科室调了一个护士过来,暂时不缺人了。或者你去问一下甄同志,看看还有哪个科室可以进去?”“刚才那位女同志是江副司令的儿媳妇,小孩是副司令的小孙子,身体不大好,经常来医院看病,次次都要折腾。要是我们能像你这样,就不担心给他打针了。”

叶士兰恍然。

怪不得第一次听书韫说汝成哥哥的时候,觉得这名字耳熟呢。

和小护士随口聊了两句,护士长就回来了。

护士长拿下口罩,把她叫到一旁,满怀歉意地笑了笑,“叶同志,不好意思啊,刚才他们才说我们科室调了一个护士过来,暂时不缺人了。或者你去问一下甄同志,看看还有哪个科室可以进去?”“刚才那位女同志是江副司令的儿媳妇,小孩是副司令的小孙子,身体不大好,经常来医院看病,次次都要折腾。要是我们能像你这样,就不担心给他打针了。”

叶士兰恍然。

怪不得第一次听书韫说汝成哥哥的时候,觉得这名字耳熟呢。

和小护士随口聊了两句,护士长就回来了。

护士长拿下口罩,把她叫到一旁,满怀歉意地笑了笑,“叶同志,不好意思啊,刚才他们才说我们科室调了一个护士过来,暂时不缺人了。或者你去问一下甄同志,看看还有哪个科室可以进去?”“刚才那位女同志是江副司令的儿媳妇,小孩是副司令的小孙子,身体不大好,经常来医院看病,次次都要折腾。要是我们能像你这样,就不担心给他打针了。”

叶士兰恍然。

怪不得第一次听书韫说汝成哥哥的时候,觉得这名字耳熟呢。

和小护士随口聊了两句,护士长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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