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个不合适的人,成什么婚。
&ep;&ep;明明是小皇帝自己说不气的,结果还不是生了气,燕于歌也不是没有脾气,燕秦的话实在不好听,他也冷下一张脸来:“陛下说什么热脸贴冷屁股,我看我才是那个腆着脸去贴人家的人,大婚的事情,陛下三思吧。”
&ep;&ep;说完这话,他便离了这皇宫里唯一养着鸽子的塔楼,走时带起的风,还惊飞了蹲在地上的几只鸽子。
&ep;&ep;看着摄政王离开自己的视线,燕秦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等着飞出去的鸽子又重新飞回来,停在他的肩膀上,用小嘴轻轻地啄了下他的右脸颊,他的眼睫才动了动。
&ep;&ep;“你说,是孤说错了么。”
&ep;&ep;鸽子睁着圆溜溜的绿豆眼瞧着他,一脸傻乎乎的样子。
&ep;&ep;算了,他和鸽子说个什么劲,鸽子又听不懂。燕秦叹了口气,也出了高塔。
&ep;&ep;第112章
&ep;&ep;摄政王和小皇帝闹了别扭,感情不和。这一点,大臣们只花两日便看出来了。
&ep;&ep;兴许是因为保密工作做的好,也兴许是因为摄政王积威甚重,谁都不会轻易地往摄政王和小皇帝有不一般的关系那方面想,但他们隐约能够感觉出来,这近两年来,小皇帝和摄政王之间的感情似乎还不错。
&ep;&ep;这一点小皇帝还没有开始亲政的时候,数次发作朝臣,而摄政王一声不吭,隐隐为小皇帝撑腰就可以看出来了。而且如果他们摄政王,这把权力攥在手里的事情都做了,肯定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地把权力握在手里,这辈子都不要想着把权柄送出去。
&ep;&ep;可摄政王却出乎他们的意料,不仅让小皇帝亲政,还真的正儿八经地做起了这朝堂的维护者。就连最近的山溪都郡之事,摄政王也在其中出了不少的力,听户部和工部两位尚书说,他们被小皇帝召见的时候,摄政王早就到了,等他们走了,摄政王还继续在和小皇帝商讨。
&ep;&ep;臣子和皇帝动不动就秉烛夜谈一晚上,整日待在一块,这能说明什么,说明君臣两个感情好。
&ep;&ep;但这几日呢,小皇帝和摄政王之间显然出现了裂痕,两个人坐在高位上,就给人一种压力非常大的感觉。
&ep;&ep;而且朝臣们汇报一些情况,难免会有需要抬头看龙椅上天子的时候。汇报了几次,他们就发现,两个人之间距离坐得很远,一个坐在椅子的最左边,一个坐在最右边,虽然都是和往日一样正襟危坐,但硬生生地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人为地拉到了最开。
&ep;&ep;除了这个之外,摄政王每日还会教授小皇帝课程,一些地位低的官员,没有那个能耐探听君王行踪而不引起别人注意的,但是爬到高位的一品二品大员,对小皇帝每日的行程安排还是相当的清楚。
&ep;&ep;本来每日下了早朝,摄政王便会同小皇帝一起去御书房批阅奏章,但是这两日,摄政王根本就没有去御书房,奏章也是拿回原处批阅的。
&ep;&ep;虽说目前来看,摄政王的举动并没有要把权力拿回来的迹象,也没有听说摄政王后悔还政之类的话。但这些行为都可以表明,摄政王同小皇帝闹掰了。
&ep;&ep;不仅折子分开批了,摄政王连课也不上了。这两日的练武场上,还是其他人指导的小皇帝。这样完全割裂开的行为,完全让人有理由怀疑,若不是耽搁了早朝不好,这两人其中的一个,怕是连早朝都不想上,为的就是避开对方。
&ep;&ep;和小皇帝不算朝夕相处的朝臣们都发现了两者间相处的不同寻常,跟在两人身边伺候的宫人就更加了。
&ep;&ep;常笑原本觉得小皇帝和摄政王纠缠在一起不好,可是真当摄政王和燕秦闹了别扭,他一颗心又提了起来。趁着这日燕秦批阅完了奏章,准备练书法的时候,他就压低了声音,凑到小皇帝跟前询问:“陛下这些时日可有什么烦心事?”
&ep;&ep;燕秦执笔的手略作停顿,又接着在画作上泼墨挥毫起来:“孤能有什么烦心事,最大的烦心事就是山溪都郡的事情,你要是真的有那个心思,就从孤赏赐给你的那些东西里捐出一部分来,诚心地为那些灾民们祈祈福。”
&ep;&ep;燕秦带头捐了六万六千两银子,常笑也跟着捐了,他略委屈地说:“在陛下带头的时候,奴才便也跟着捐了,足足捐了六百六十两呢,把奴才的家底都掏空了。”
&ep;&ep;平日里燕秦赏赐常笑的东西不算少,加上底下人孝敬,常笑的小金库可以说是颇为丰厚,六百六十两对他来说不算是小数目,但是也不至于掏空家底。之所以说的这么委屈巴巴,还不是为了讨小皇帝一两句安慰或者夸赞。
&ep;&ep;说起来,那六万六千两银子,还是摄政王补给他的压岁礼。听到这个熟悉的数字,燕秦自然又想到了摄政王,脑海中刚浮现那张面孔,他的手便又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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