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男人已经冲到了眼前,梅可卿几近绝望。

&ep;&ep;此时,北辰拓才慢幽幽开口:“怎么回事?”

&ep;&ep;可那平静的音调却和眼里的冷冽完全不搭。

&ep;&ep;有了北辰拓的示意,旁边的保镖迅速出手擒住面前红了眼癫狂的男人。

&ep;&ep;北辰拓睨着自己脚边瑟瑟发抖的梅可卿,眉宇微皱。

&ep;&ep;男人被保镖抓住动弹不了,只好怒骂:“滚开!少管老子闲事!”

&ep;&ep;这男人是个有名的跋扈子弟,平时横惯了,被鲜血遮住了视线压根不知道他对面的人是地狱阎罗。

&ep;&ep;北辰拓深邃的眼眸微冷,染着逼人的寒气,语调凉薄地说:“处理掉。”

&ep;&ep;人马上被拖了下去。在场的其他人都静若寒蝉,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敢有。

&ep;&ep;谁都知道,眼前这个安城的新贵背景神秘,手段果决狠辣,安城商界无一人敢轻易惹他。

&ep;&ep;北辰拓瞥了梅可卿一眼,往隔壁包厢走去,魏意琴见状,立即跟上去,经过梅可卿身边时,还冲着她露出无声的笑,得意又挑衅。

&ep;&ep;梅可卿望着两人并肩的背影,心中愤怒,委屈,无奈相互交织,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着,又酸又痛。

&ep;&ep;她不明白为什么北辰拓宁愿要魏意琴那样恶毒虚伪的女人也不愿意要她,难道她就那么差?

&ep;&ep;北辰拓迈进包厢门口突然顿住,目光又回头擒住梅可卿。

&ep;&ep;衣不覆体的人长发凌乱,眼眸低垂,眼尾泛红,巴掌大的小脸微微侧首,潸然欲泣,一副被人狠狠欺负了的样子。

&ep;&ep;周围的男人带着邪欲的目光游走在她遮不住的白皙肌肤上,一个个蠢蠢欲动。

&ep;&ep;北辰拓心底漫上一股无以名状的怒火,嘴里溢出冰冷的话:“滚过来!还嫌不够丢人?”

&ep;&ep;梅可卿被突如此来的呵斥吓得一抖,她小心翼翼的抬头望去,却只捕捉到北辰拓带着白雾光环的背影和魏意琴幸灾乐祸的讽刺。

&ep;&ep;梅可卿抿了抿苍白的唇,双臂抱紧自己慢慢跟着进了隔壁的包厢。

&ep;&ep;入目就是北辰拓和魏意琴亲密坐在一起的样子,真是刺眼极了。

&ep;&ep;北辰拓冷冽的盯着狼狈的梅可卿,觉得她锁骨处的清晰的红痕碍眼的很。

&ep;&ep;北辰拓扯过魏意琴臂弯里的外套摔在了梅可卿身上,带着怒火的低呵:“穿上!”

&ep;&ep;梅可卿倔强的站着不动,她几乎要把下唇咬破,才忍住要破腔而出的愤怒和耻辱。

&ep;&ep;她不要穿魏意琴的外套!

&ep;&ep;因为,脏!

&ep;&ep;魏意琴见状更加得意,故意贴近北辰拓,委屈的说:“拓,看来她对我这衣服看不上呢。”说完又转头对着梅可卿无声的说了句:“可怜。”

&ep;&ep;不得不说,敌人才是最了解人的,梅可卿被魏意琴这么一刺激,终于压制不住内心的屈辱:“我不穿!”话说完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又上了当,抬头望去,果然发现北辰拓因为她的顶撞神情变得冷凝阴郁,深邃的眼眸似乎暗含风暴。

&ep;&ep;不穿?这不知羞耻的女人,莫非她顶着北辰太太的名头还敢勾搭男人?

&ep;&ep;北辰拓冷冷睨着眼前的梅可卿,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说:“不穿,那你就光着出去,自己选。”

&ep;&ep;梅可卿知道,北辰拓绝对说到做到,她不敢在忤逆他。压下心中如同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穿上了丢在地上的衣服,她觉得上一刻坚持的自己可笑又可怜。

&ep;&ep;见梅可卿听话的穿上了衣服,北辰拓的神色才缓了几分,接着说:“回答。”

&ep;&ep;梅可卿自嘲一笑,她能回答什么,回答刚刚包厢里发生的事情,是他旁边的魏意琴一手策划的?还是回答自己愚蠢钻进了这个圈套?

&ep;&ep;深吸口气:“我是来这里找你的,结果被人骗进那个包厢。”

&ep;&ep;北辰拓依旧目光犀利,可语调却没有丝毫变化:“说重点,你和那些男人的纠缠我没空了解。”他轻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神态连一分变化都有没有,像是梅可卿解释的话还没有他手中的酒吸引人。

&ep;&ep;他根本不在意她会如何!

&ep;&ep;梅可卿抬头死死盯着北辰拓,北辰拓眼底的不屑清晰可见。梅可卿紧紧抓着衣服下摆,才忍住几近挤破胸腔的悲痛和愤懑。

&ep;&ep;他以为自己是自愿和人鬼混?呵,原来她在他心中如此差劲。

&ep;&ep;梅可卿低着头,不想让眼前的两人发现自己眼神的脆弱,她低低开口:“我母亲匹配到了合适的骨髓了,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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