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决定,每个假期你都必须到公司来上班,学习和熟悉整个集团的运营方式,我不会像高考前那样再对你那么宽容,你必须要做出业绩来给所有人证明你的能力,还有,每周你要到心理医生那里去一次,接受心理治疗,地址和电话我会发到你手机上。”
&ep;&ep;我转过脸冷冷看着他:“如果你是希望治疗好我恋父的精神病的话,恭喜你,这治疗已经不必要了,萧恪,你真叫我恶心。”
&ep;&ep;☆、第45章
&ep;&ep;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回到家里的,我握着被我的手汗捂得发毛的快递信封回了家,看着这住了十多年的地方,猛然发现这根本不是我的家。
&ep;&ep;晚上保姆来敲我的门,让我下去吃饭,我冷冷告诉她:“你去和萧总说,我看到他吃不下饭的,包括他做的饭。”
&ep;&ep;保姆不敢再说话,下去了,之后屋里平静了,晚上萧恪没有回来,只让人送了外卖来。
&ep;&ep;第二天上午凌修给我打了电话:“小芜,萧总让我替你在z大附近租了个公寓,让我今天接你去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添置东西的,我已在你楼下。”
&ep;&ep;我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摔了电话。
&ep;&ep;最后还是下去了,一是知道凌修和温雪都是对萧恪的话一板一眼执行的优秀助理,绝对不打折扣,我如果不下去,他一定不会走,二是我确实被萧恪威胁到了,我没办法对宁寅的未来视若无睹,萧恪强行将他的命运放到我手上,我却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珍视。
&ep;&ep;公寓出奇的和过去我和萧恪租住过的房子相似,我看向z大,毕业后我极少回来,如今一晃这么多年,岁月流淌,却依然能看到熟悉的树林、熟悉的湖水。
&ep;&ep;那里有无数我和萧恪一同走过的脚步……而如今我们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ep;&ep;我看着公寓,憋屈的气忽然让我起了恶作剧的心,我指挥着凌修和司机,连续五天,跑遍了h市,将我需要的东西一一购买回来,换掉了他的那些高档家具和被褥。
&ep;&ep;凌修显然得到指示,只要我去住,随便我倒腾,最后到傍晚的时候,那套房间被我重新布置了一次。
&ep;&ep;墙上是一组相框,里头一帧一帧的都是国外的油彩花鸟速写,窗帘是浅蓝格子的,屋里的家具都是细藤家具,最重要的是能够躺在上头的细藤躺椅,还有阳台的细藤摇椅,上头摆着粗布彩色条纹靠垫和抱枕。屋内摆着宝石花等多肉植物,餐桌上铺着深浅蓝格子桌布,上头压上玻璃,床上床品同样也都是蓝格子,一张长而宽的原色大桌子靠墙,可以并排坐下四人位,找这个费了我很多心思,终于在一家木匠屋里找到个相似的,不错,相似的,当年我们并排坐在书桌前,我画我的设计图,他做他的商业计划,时不时伸手拈拈他的耳垂,然后他抬头含住我的手指。
&ep;&ep;我微微笑着看着这屋子,虽然有些瑕疵,毕竟时过境迁那么多年,要找到一模一样的家具还是很难的,不过我依然基本成功复制了当年我和萧恪住过的房子,不知道凌修回去会不会报告,也不知道萧恪最后会不会来亲自视察,一想到他进到屋子会受到的惊吓,我那憋屈的心得到了缓解。
&ep;&ep;暑期的时候宁寅从巴黎回来,给我打过电话说带了礼物给我。
&ep;&ep;我想了很久,说自己在外地,以后再说,推脱掉了。
&ep;&ep;我现在不想见他,为着以后,我想我也该疏远他。
&ep;&ep;然而某一个深夜,我忽然反应过来,我这样单方面的决定了我和宁寅的友情的终止,和当年的萧恪认为我会因为他受到伤害所以单方面的决定和我分手,有区别么?
&ep;&ep;所以这是我被萧恪驯化的第一步么?将我养成和他一样?
&ep;&ep;z大终于开学,我搬去了那座公寓,每天都有钟点工来打扫,三餐另外有保姆做。自从我和萧恪撕破脸,我们再也没有见面,显然他也知道不能逼我太紧,他已经大获全胜,大概还想着给我时间我自己会想通吧。
&ep;&ep;呵呵,我入了学,如他所愿进了商学院,教授们对我显然特别关注,这让我想划水都很难,我明明读的是大学,却会被教授上课点名叫起来问问题,帮忙收作业……表面上是说,听说我们院系有个十五岁的?站起来给我看看……其实我心里完全清楚一定是萧恪搞的鬼,他怕我不认真学习,敷衍他,他拿准了我对这些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们拉不下脸来闹情绪。
&ep;&ep;他犹如王国独-裁的统治者,冷酷的将每一个人的命运都玩弄在股掌中。
&ep;&ep;期末考试才结束,成绩还没出来,我就接到了凌修的电话:“小芜?萧总让我通知你明天九点到人事部报到,那边会安排你先去产品部熟悉一下,实习结束后他让你写一篇报告,分析目前产品部所存在的问题和建议,字数要在五千字以上。”
&ep;&ep;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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