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是和贺南征的。

&ep;&ep;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谁也没有说明白,问题就在那里摆着,如果谁都不说,谁都不碰,这个问题就会越来越严重,到后来和刘正芳闹翻,势必会伤及到他们之间的感情。

&ep;&ep;既然是颗毒瘤,不如加速它恶化,才能摘除的彻底,康复的完全。

&ep;&ep;所以一切都是苏拾欢故意的。

&ep;&ep;从一开始到贺南征家里,并不和贺南征保持距离,留下各种把柄让刘正芳怀疑,最后和贺南征摊牌。

&ep;&ep;苏拾欢都做了,只不过最后的一步却是贺南征自己猜出来的。

&ep;&ep;得到她实在是太容易了,她必须让贺南征知道她是珍贵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踩在脚下的。

&ep;&ep;只有让他失去一次,他才会真正和刘正芳坦白,才会真的知道她并非草木。

&ep;&ep;盔甲穿的太久,就连爱情,都要套上枷锁,苏拾欢才会觉得安全。

&ep;&ep;再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毫无顾忌的奔向贺南征,一丁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了。

&ep;&ep;苏拾欢知道会有一场风暴,却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痛,就像十年前那次一样。

&ep;&ep;那种失去一切的感觉卷土重来,让苏拾欢无法呼吸。

&ep;&ep;可她仍然坚持着,她在赌,赌贺南征知道她重新追他是另有所图之后,会更加爱她。

&ep;&ep;她的墨发被北风吹乱,可她依然固执的一动不动。

&ep;&ep;贺南征冷眼看她,也不说话。

&ep;&ep;临近中午,市场上的小摊都已经收的差不多了,只有他们二人仍站在那里,谁也不让谁。

&ep;&ep;风更大了,苏拾欢忽然冷笑一声,转身欲走。

&ep;&ep;却被贺南征一把拉住,狠狠一旋,力气之大,苏拾欢的围巾被这个动作弄散,掉落下来,苏拾欢脖颈一凉吗,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ep;&ep;“你还想走?”贺南征恶狠狠地低声在她耳边说,“十年前已经走过一次了?这次还想逃?”

&ep;&ep;贺南征的声音几乎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ep;&ep;“你以为大家都傻,都能被你玩弄于鼓掌?”

&ep;&ep;苏拾欢想要挣脱,却被贺南征拉的更紧,手腕疼的几乎断掉了,贺南征把她狠狠一拉,苏拾欢没有站稳,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ep;&ep;贺南征另一只手解开扣子,用棉衣将怀里的苏拾欢暖着。

&ep;&ep;“你的那点小把戏,能骗得过谁?”贺南征低声说,“不爱你的人,不痛不痒,真正爱你的人,就会被你弄的遍体鳞伤,苏拾欢,十年了,你他妈还没变吗?”

&ep;&ep;苏拾欢被这种温暖蒙蔽了内心,忽然有点不想走了,也不想斗了。

&ep;&ep;不然,就在这一刻死去吧,在他的怀里,永远的,死去吧。

&ep;&ep;“你给我听着。”贺南征再一次狠狠地拉了她一把,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强迫苏拾欢面向他,听他说话,“你以为妈妈对你不好,从来都不夸赞你,表扬你,可是你知不知道,那年你考了班级第一,妈妈面上什么都不说,背地里拿着你的奖状一个人笑了好久,我亲眼看到她对着爸爸的照片说,我终于把她养大成人了,终于能出一口气了。”

&ep;&ep;苏拾欢缓缓闭上眼睛,不想听。

&ep;&ep;贺南征却依然在说,话语一句一句飘进苏拾欢的耳朵,她不得不听。

&ep;&ep;“你从来都不知道妈妈的艰辛,爸爸生前赌/球,被人骗了,输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你以为爸爸只是单纯的车祸吗?他是故意的!他是被逼的!后来呢?那些账目怎么办呢?全都是由妈妈来还的。”

&ep;&ep;贺南征的声音有些哽咽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去当兵?因为靠妈妈一个人,根本就供不起我们两个人上学了,你常常说妈妈强势,可是你他妈告诉我,妈妈如果不强势的话,拿什么供你?”

&ep;&ep;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流到贺南征温暖的毛衣里,不见了。

&ep;&ep;“那天妈妈跟我谈了好久,她让我保留学籍入伍,她举手跟我保证,她说等你考完大学,我回来了她一定继续供我读书,她说你是女孩,又是救命恩人的孩子,她不能让你辍学。我实在是舍不得了,没有保留学籍,我不上学了,我不想她那么累了。”

&ep;&ep;也许是人冻得麻木了,苏拾欢总觉得,这场北风似乎没有那么冷了。

&ep;&ep;“可是你呢……”贺南征低下头,靠在她的发顶,声音也低了下来,“没有等到高考,你一个人走了,你没有看到找不到你之后妈妈有多着急,我们报了警,找了电视台,到处张贴寻人启事,能用的办法都已经用了,可还是没找到你,上次和妈妈视频,你说妈妈老了不少,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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