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病娇锤,不,此刻应不能如此称呼他了,他现在是雄狮,是猛虎,是拥有绝对力量的狩猎者。

&ep;&ep;他的猎物此刻却是担得上病娇二字,甚至尤有过之,如同仰视着猛兽的小兽,在这四周弥漫的杀机中不敢有丝毫动作。

&ep;&ep;不敢求饶,更不敢逃,除了等死一途之外好像再无他法。

&ep;&ep;没人会为他们说话,叶运筹不会,井寻也不会,李博然三人同样不会,至于井萱,她同样看的出眼前这人此时的状态,不管他服了什么药散,此刻的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高手,一个场中能排前几的高手,那些人会死,只能怪他们命不好。

&ep;&ep;她并不同情他们,想捏软柿子却踢到了钢板,没人会为他们出头承受恶果。

&ep;&ep;即便有能力,却也没必要。

&ep;&ep;至于说站于一旁冷眼看着的四位刀客就更加不会了。

&ep;&ep;他们惜命,惜的是自己的命,他们不会不爽这些人恃强凌弱,因为不关他们什么事,但同样,这些人在他们心中至多就是些渣滓,渣滓的命,他们虽然不收,但也不会救,就算是只用随意伸手。

&ep;&ep;更何况,眼前的情况远不是随意伸手就可成的,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的命,而恶了一个这般厉害的高手,除非是疯了。

&ep;&ep;但也不是没人想为他们说话,也不是没人想要救下他们。

&ep;&ep;不仅有,还有很多。

&ep;&ep;周边的那几伙人都想,倒不是说他们顾惜自己的同伴,只是他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在这些个武功强到如同惊涛骇浪,随意拍打便能使他们万劫不复的高手面前,他们唯一勉强算得上优势的地方就在于人数。

&ep;&ep;紧紧抱团,这是他们或许还有可能触碰到传承的唯一办法。

&ep;&ep;但现实是不能再称之为病娇锤的他,提着他的俩个沾满红白之物的鎏金大锤,一步步走进,一步步走进,踩的不是土地,是这些恐惧着等死之人的命。

&ep;&ep;无一人出声,周围那几群人低下了头,连看都不敢看着他。

&ep;&ep;他们想开口,他们也想出手,他们一起蜂蛹而上,或许可以逼退他,毕竟武功就算再高,人力也有穷尽的时候。

&ep;&ep;可他们还是没有动,头低的也更低了,因为不敢,更是因为他们不想,他们不想为了别人的命而用自己的命去赌。

&ep;&ep;“是的,犯错的是那几个人,是那几个人惹了这尊杀神,关我什么事,他不会找我麻烦的,就算找了,我也不怕他,我们还有这么多人……”

&ep;&ep;所有人都这般想着,好像能给自己增添些底气。

&ep;&ep;上百人齐刷刷低着头,无一言。

&ep;&ep;“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放过我,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这种气氛下,终于有人承受不住了,几近疯癫,将手中兵刃丢到地上,恐惧地嘟囔着,跪在地上不停的对眼前的这个魔神磕头,脸上有泪有鼻涕,又粘上地上等的泥土,模样着实凄惨的吓人,可他自己浑然不觉,只是不停磕着,磕的头破血流。

&ep;&ep;“放过我,放过我,我知道错了,都是他,都是他们让我做的,放过我……”

&ep;&ep;又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亦或是出自于什么其他,他现在什么都不顾了,抬起头,指着人群中,指着人群中一领头之人喊道。

&ep;&ep;他嘴角居然有了一缕笑,显得诡异而又无比癫狂。

&ep;&ep;被指那人抬起头来,面色阴沉如铁,看了一眼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又看了一眼那慢走着的杀神,咬了咬牙,竟是一柄飞刀直接脱手而去。

&ep;&ep;朝着跪在地上的那人喉颈而去!

&ep;&ep;他,想让他死,免得自己引火烧身。

&ep;&ep;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那人避无可避,眼看着便要死于这刀下。

&ep;&ep;一人面露狠色与开怀,一人面露恐惧。

&ep;&ep;可他并没有死,有人出手帮他挡住了这一刀,那本想杀他之人用手中的一个鎏金大锤挡住了这一刀,飞刀倒飞一边,深深的插进土里。

&ep;&ep;他怔怔看着眼前这把救了自己命的大锤,浑身的冷汗让他如同从水里爬出来的一般,转头看向身后的出手那人,眼睛中满是怨毒之色,再配上他现在的模样,就像一个终将会来索命的厉鬼。

&ep;&ep;他现在却是什么都做不了,那救了他命的鎏金大锤还高悬在他的头上,依旧随时会取走他的命,他继续不停地磕着头,额前的皮肉绽开,可见白色的头骨,但他一刻不敢放松,嘴里还嘟囔着求饶,还有感谢。

&ep;&ep;刚出手那人此刻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却不敢说话,只是往人群中挤了挤,拉出个一脸惊恐的人站到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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