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主意,要拿下这块宝玉的,因而又对陈家姐弟说道。

&ep;&ep;“不如这样,姑娘我也不诓你,这块玉五十两银子,你当不当?”

&ep;&ep;陈宁宁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自小长在富贵人家,当日事情我也隐约记得一些。这块儿玉分明是一位尊贵的长者所赠,说是千金难得也不为过。

&ep;&ep;如今小许掌柜只出五十两,就想要了这块玉?倒不如我们姐弟先去别家当铺问问看吧?”

&ep;&ep;陈宁信见姐姐这般打机锋,也不敢再胡乱开口。只任由陈宁宁拉着他往外走。

&ep;&ep;刚走出两步,却听小许掌柜沉声说道:“姑娘,买卖不是这样做的,总要有个先来后到。罢了,这块玉二百两,死当。姑娘,看如何?”

&ep;&ep;陈宁信听了这话,便吓了一跳。

&ep;&ep;二百两已经算是高价了。有了这些银子,便可以解了家里的燃眉之急。

&ep;&ep;却见陈宁宁摇头说道:“还是太低了些,若是活当,我便应了。只是有一点,小许掌柜可得把这玉给我留好了。等到我家周转过来,还是要赎回去的。”

&ep;&ep;陈宁信听了这话,差点跌倒。

&ep;&ep;小许掌柜也是面色铁青,再也笑不出来。只是,他还是咬牙答应了。

&ep;&ep;“既然如此,姑娘随我进内堂写当票吧。这玉还需得老师傅再鉴定一番才好。”

&ep;&ep;他说这话时,不止声音沉了几分,眼角也染上了几分阴狠。

&ep;&ep;陈宁宁顿时察觉不妙,也不回话,拉着陈宁信便快步向门外走去。

&ep;&ep;这时,却听那小许掌柜幽幽说道:“陈姑娘,你这么急着离开做什么?当日里,你兄长陈宁远多管闲事,害得王少爷差点犯了官司。王老爷记恨他,便设计他被夺了功名;又解了你父亲的职,找地痞打断了他的腿;还让大夫谋划着骗光了你家银子。如今你陈家得罪了王生平王大老爷,已然没了生路。

&ep;&ep;我还不妨告诉你们,王老爷早把你一家画下来,在这潞城里放下话,要活活治死你陈家,一个都不许留。

&ep;&ep;我们许家再怎么说,也是潞城老字号,自然不愿意与他家同流合污。只是,今日这玉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十两银子压在我这里死当,也算暂时解了你一家困境。

&ep;&ep;若不如此,你姐弟二人一旦踏出我这铺子,我便打发人去给王家递个信,领了那赏金。我倒要看看,你姐弟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潞城?”

&ep;&ep;陈宁信到底年纪还小,听了这话,立时便慌了神。他实在没想到,原来兄长被害,背后还有这么一说。

&ep;&ep;这王家也实在无法无天,害人都摆到了明面上。可恨这城里许多人都知道此事,却为虎作伥,给姓王的当了帮凶。

&ep;&ep;只是不知,堂叔是不是也知道了这些内情。这才诓骗他母亲低价卖田?

&ep;&ep;可恨,他兄长如今疯了,父亲也伤了,王家居然还不愿意罢手,非要活活治死他们一家。

&ep;&ep;陈宁信气得满口银牙都咬碎了,恨不得冲过去,撕烂了那姓许的脸。

&ep;&ep;陈宁宁却拉着他,飞快地向外面奔去。

&ep;&ep;不止陈宁信,就连小许掌柜也没想到,这陈家姑娘竟是这般做派。

&ep;&ep;话都说到这份上,居然还是不愿意屈服?

&ep;&ep;只是,面对如此境况,她一个弱小女子,又能如何?

&ep;&ep;小许掌柜心下一狠,便对内堂伙计喊道:

&ep;&ep;“来人,有人盗了咱们店里的镇店之玉,你们还不给我把他们拿下。”

&ep;&ep;陈宁信一听这话,胸口就像被棉花堵住一般难受。

&ep;&ep;陈宁宁却跟没听见似的,拉着他便向人多的地方跑。

&ep;&ep;也算赶巧了,当铺紧邻管道,此时正有一小队兵丁进城来,行进速度倒也不快。

&ep;&ep;这些兵各个昂首挺胸,仪表不凡。再看为首那两员小将。

&ep;&ep;其中一个,相貌英俊,银鞍白马,满身英气藏不住,乍看之下,正是春风得意少年郎。

&ep;&ep;另一个则是黑马黑袍,身后背着一口大刀。

&ep;&ep;若论相貌,此人实在让人移不开眼。大概是年少的缘故,他长得有些雌雄难辨,貌如新月,面若春花,五官深邃,乍看下倒是有些西域美人的影子。

&ep;&ep;特别是那双眼眸,更像是黑宝石。冷不丁看向他人,倒像是能蛊惑人心一般。

&ep;&ep;此人若是能微微一笑,定能引得姑娘们驻足围观。

&ep;&ep;可偏偏,他是不会笑的,唇线始终绷着死紧,眉目间尽显凌厉。

&ep;&ep;似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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