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宇飞冲他笑了一下。

&ep;&ep;炉鼎眼睛一亮,忍不住想向谢宇飞挪了一步。

&ep;&ep;掌柜眼看魏驰远不肯罢休,向谢韫告罪:“小的去处理一下,免得扰了您的性质。”

&ep;&ep;谢韫:“我就要他。”

&ep;&ep;掌柜一看那魔修的脸,了然一笑:“小的知道了,这就带他过来。”

&ep;&ep;谢韫走了两步,歪在亭柱上。

&ep;&ep;掌柜快步走过去:“两位。”

&ep;&ep;谢宇飞还了个礼:“掌柜。”

&ep;&ep;魏驰远懒洋洋的:“送两个鲜亮的女修上来,我不喜欢男人。”

&ep;&ep;掌柜面露为难,尴尬道:“不敢欺瞒两位老祖,昨日回春门出事,有几个炉鼎趁乱逃跑,虽然没跑出去,但也都扣起来不许见人了。今天能出来的,只有这几个。”

&ep;&ep;实际上回春门甚至打算换一批炉鼎,只是每天都有客人来,回春门不敢得罪六大世家,所以放出几个被驯服了的炉鼎出来。

&ep;&ep;魏驰远:“怎么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有昨天跑出去那个魔修,到现在没有抓回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说漏嘴。”

&ep;&ep;掌柜:“那是个魔修,即便闹出来,又有几个人会信魔修的鬼话?何况他被喂了哑药,一时半会儿治不好。”

&ep;&ep;谢宇飞忍住内心的厌烦,要不是看上魏家的势力,他真的不想和魏驰远这种磕丹药睡炉鼎才勉强晋升元婴的废物接触。

&ep;&ep;谢宇飞道:“魏兄,晚上还要夜巡,万一沾染了魔气,被城主府的修士辨认出来,麻烦就大了。”

&ep;&ep;魏驰远差点笑出来:“你以为城主府什么都不知道吗?算了算了,今天也是扫兴,回去吧。”

&ep;&ep;谢宇飞点头。

&ep;&ep;掌柜暗自松了口气,他真的不敢得罪这些世家子:“扫两位的兴致了,下次一定给两位安排好的。”

&ep;&ep;魏驰远厌烦地扫了眼炉鼎,和谢宇飞一起离开。

&ep;&ep;炉鼎愣愣看着谢宇飞的背影,但是对方没有转头看他一眼,魔修失落地垂下头。

&ep;&ep;掌柜冷冷地瞥一眼炉鼎:“跟我过来。”

&ep;&ep;炉鼎颤巍巍地跟在掌柜身后,路过谢韫身边的时候甚至不敢抬头,从眼角的余光瞥见黑色的袖摆,手心里有一截银白剑柄,修长的手指懒懒搭在剑柄上。

&ep;&ep;不是所有用剑的都能被称作剑修,但随手把玩剑器的基本都是剑修。

&ep;&ep;剑修大多修无情道,虽然□□里没有太多言语侮辱,但那种将炉鼎看做器具的眼神比任何修士都明显。

&ep;&ep;炉鼎打了个哆嗦,内心扯出一个苦笑。

&ep;&ep;可他是个炉鼎,炉鼎啊,活得就像个器具。

&ep;&ep;掌柜警告地看了眼炉鼎,低声道:“少摆出这种脸色。”

&ep;&ep;他推着炉鼎上前:“这儿安静得很,绝没有人胆敢来打扰,尊驾安心享用。”

&ep;&ep;炉鼎踉跄两步,险险稳住身体。

&ep;&ep;谢韫推开门:“进来吧。”

&ep;&ep;炉鼎垂着头,小心翼翼迈入房间。

&ep;&ep;谢韫在门内贴上符纸,布下结界,免得接下来的谈话被偷听。他设置结界时,身后传来窸窣的声音,谢韫转头,看见半边肩背。

&ep;&ep;谢韫随口说:“你挺白的。”

&ep;&ep;炉鼎狠狠一颤。

&ep;&ep;谢韫:“我说错话了吗?抱歉,我就是随便夸一下,你是挺白的。”

&ep;&ep;炉鼎:“……”

&ep;&ep;这位剑修,虽然不解风情,性格上好像不难相处,也许今天没那么难捱。

&ep;&ep;炉鼎深吸一口气,刚要松开衣服,对方直接在床上坐下,拍拍床铺:“过来坐,有话跟你说。”

&ep;&ep;炉鼎下意识坐过去。

&ep;&ep;谢韫递出一块青铜令牌:“这是你同门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他现在已经安顿下来,希望你放心。”

&ep;&ep;令牌拴着廉价的红绳,粗糙的表面刻着“鱼欢宗”三个字,令牌反面是持令人的名字“梁垣”。

&ep;&ep;炉鼎接过来,面露惊喜:“阿垣脱险了?!”

&ep;&ep;他一激动,松开双手,衣襟整个散落下来,露出大半个胸膛。他连忙揪住衣服,抖着手整理衣襟。

&ep;&ep;谢韫歪头:“你别慌,我什么都不会做。”

&ep;&ep;谢少主毕竟是看春宫都不会脸红的人,他欣赏所有美人,男人女人,但也仅仅是欣赏而已,从来不会对美人上手。

&ep;&ep;谢韫站起来伸了个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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