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解决,想让台湾变回以前那个每月有一次游行就很足够的小岛。
&ep;&ep;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时光不能倒流。
&ep;&ep;与此同时,我甚么都不能做。甚么都改变不了。
&ep;&ep;-
&ep;&ep;星期三晚的酒吧没甚么客人。
&ep;&ep;我忘记了自己为甚么会来到这里。似乎是在路上走着,不知道为何就上了公车。途中经过「三号码头」的站牌,就下了车。过程中,脑袋一直放空。
&ep;&ep;脑装置被我关闭了提醒功能,没有依据时间表提醒我去运动,去做家务,去上课……即使一切声音都被排除,台北市依然很吵。光是车声和人声,就让我不堪其扰,走起路都低着头。
&ep;&ep;最后,我来到了这鬼地方。
&ep;&ep;我,另外一桌是工人,还有一桌看着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除了我一个坐在吧台区之外,两桌客人各佔了一个角落。
&ep;&ep;通往二楼的楼梯关上了闸门。似乎也没有开灯。这么看来,今天连我在内确实只有不到十个客人而已。
&ep;&ep;工人和年轻人各自聊起天来也不算安静,不过比车声、人声和不停在头上掠过的vtol比起来,还能接受。
&ep;&ep;不知从何散发的暖意依旧存在,让我脱下了十二月的厚重大衣。
&ep;&ep;西装男来了,温柔地接走我手上无从放置的大衣,掛到一旁的饰品树上。
&ep;&ep;原来是个外套架啊,我还以为只是一株用来装饰的假树,还特意被制作成枯树那种了无生气的形状。
&ep;&ep;「今天只有你一个?」西装男问。
&ep;&ep;「对。」
&ep;&ep;「喝点甚么吗?」
&ep;&ep;「我不知道。」
&ep;&ep;「上次喝得还满意吗?」
&ep;&ep;「话说,上次的牛奶是牛奶吗?」
&ep;&ep;西装男轻轻一笑,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样。
&ep;&ep;「那是奶酒。」
&ep;&ep;他回到吧台内,捣弄起厨具。
&ep;&ep;「奶能变酒?」
&ep;&ep;「能哦。只要试试,会发现很多东西都能用来调酒。当然,也会有失败的。可是不试就不会知道。」
&ep;&ep;似乎挺有道理。可惜,我不是来听道理的。
&ep;&ep;忽然,西装男从看不见的某处交来一大杯黄液。冰得玻璃杯面都快要结霜,绵密的泡沫超出杯口高度微微隆起。
&ep;&ep;「心情不好的时候,大口灌啤酒最爽快了。」
&ep;&ep;「你怎么知道?」
&ep;&ep;他举起左手握拳,指向吧台一角掛着的电视,手腕一扭,电视就关上了。
&ep;&ep;不知道他作何用意,也许是某种体贴。不重要。反正我已经知道电视在报导姐姐的事。
&ep;&ep;「商业秘密。」他说。
&ep;&ep;我拿起大号玻璃杯,把名为「啤」的酒类液体大口灌进肚里。
&ep;&ep;「好苦。」
&ep;&ep;西装男再次一笑。他知道我嫌苦还会继续喝,他是对的。
&ep;&ep;工人离开了,另一批工人又进来。
&ep;&ep;年轻的客人中,有一个似乎是领头的,偶尔会走到吧台为他的同伴点酒。同时也会用眼角的馀光瞄我,让我有点不爽。不重要,我不是来交朋友的。
&ep;&ep;玻璃杯空了,西装男也知道。
&ep;&ep;「好喝吗?」他问。
&ep;&ep;「甚么是『长岛』?」我问。
&ep;&ep;「酒。」
&ep;&ep;「不是地点?」
&ep;&ep;「是酒。」
&ep;&ep;「给我一杯『长岛』。」
&ep;&ep;「好的。」
&ep;&ep;第二批工人又离开了,第三批工人又进来。天啊,这里有多少工人工作啊?源源不绝的?
&ep;&ep;年轻的客人也兴奋了起来,说话变得大声,有时候也会在坐位上手舞足蹈。
&ep;&ep;「那是醉了。」西装男说。
&ep;&ep;「可依我看他们不仅清醒,还很精神啊?」我回应。
&ep;&ep;同时,酒吧门被打开。我以为也是工人,没料到是熟悉的脸孔。
&ep;&ep;其实也不到熟悉。井上,似乎是叫这个名字。他来了,看见我,眼神里有着异色。可是很快又把我无视,径自走到吧台另一头的位置,与我隔了好几张椅子。
&ep;&ep;「马丁尼。」
&ep;&ep;「好的。」
&ep;&ep;很快,一个满载透明液体的高脚杯被送到他手中。他用三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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