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也不便多说她跟着去的目的。

&ep;&ep;“你走了,阿爹怎么办?没有人在跟前侍奉他了。”

&ep;&ep;颜倾刚想回答,背后窗子口的帘幕忽然被挑起,刘恪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你们的父亲准备回老家了,不必担心,我已经派人帮他打点好了一切。”颜倾被吓了一跳,他简直跟不散的阴魂似的,太可怕了……

&ep;&ep;马车开始动了,见马车内宽敞,颜倾让坐在帘子外面的琥珀和妙儿也坐了进来。一路颠簸着去了长沙,入了王府,刘恪立刻吩咐下人给她们安排住宿。颜倾并没有和青鲤住在一起,因为青鲤即将成为郡王的侍妾,有自己的庭院。

&ep;&ep;琥珀一路都在用震惊的目光打量着所见的王府景象,王府的下人一走,琥珀贪婪地扫视着殿内满目的琳琅,激动地对颜倾道:“姑娘,王府里真气派,宝贝真多啊,我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住进王府里,大姑娘的命真是太好了,为什么被郡王瞧中的不是姑娘呢?”

&ep;&ep;“我才不要被他看上。”颜倾想起他做的龌龊事,将眼前的桌子假象成他,狠狠地踹了一脚。

&ep;&ep;——

&ep;&ep;“郡王,颜孺人已经沐浴完毕,在等您过去了。”

&ep;&ep;“知道了。”刘恪扔掉手中的折子,随口又问道:“给颜家二姑娘安排的可是西厢的舜华殿?”

&ep;&ep;下人称是,刘恪才起身前往往青鲤的寝居。

&ep;&ep;沐浴完毕的青鲤正心情忐忑地坐在床前等待。今夜,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烛,虽然没有仪式,也没有交杯酒,她会将把身体交给这个英武的男人。

&ep;&ep;刘恪的到来使她的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儿,丫头此前交给她的礼数她一紧张全给忘了,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子唤了一声,“郡王。”

&ep;&ep;刘恪微扬唇,隔着几步的距离打量她。她穿着薄如蝉翼的亵衣,皓体若隐若现地呈露在他眼前,饱满的酥胸突起,胸前绣着几朵红色的海棠花,随着她心口的跳动开始频繁地起伏。刘恪走过去将她拉到床前,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身,她浑身酥软,立时飞霞扑面。他抬眼往上看了看,轻轻扯掉她的发簪,松松的发髻散了,恣意地垂落在她胸前。

&ep;&ep;久久凝视着她乌黑的头发,凝视了半晌,刘恪又抬手在她脑后细细抚摸,随后携起一缕青丝缠绕在指间肆意玩弄,青鲤的身子开始微微颤动。刘恪把她的头发玩弄了好一阵,忽然抽手用力把她拢在怀中,激烈的吻对着她的樱唇和脖颈落下,又一路吻上她垂在胸前的一缕秀发。

&ep;&ep;粉面含羞的青鲤既紧张又喜悦,被他抱着亲吻了良久,她终于大着胆子伸出双手,摸索着去了他的腰间。她摸到了他的玉带,轻巧地欲去为他解开环扣。

&ep;&ep;双手赫然被他按住,刘恪推开她站起身子,冷声道了一句:“你先休息。”转身就走。

&ep;&ep;“郡王要去哪里?”

&ep;&ep;刘恪有些不悦:“本王要去哪里是本王的事!你有权过问?”

&ep;&ep;“是不是妾刚刚做错了什么?”

&ep;&ep;刘恪不搭理她,大步跨了出去。青鲤整个身子瘫了下去,拉过被子委屈地呜咽起来。

&ep;&ep;刘恪直接去了舜华殿。出现在庭院的一角时,他惊喜地发现她竟没有睡,正倚在窗子口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

&ep;&ep;他远远地看了她一会儿,想走过去,突然止住脚步,她这么讨厌自己,见自己过去,一定会立刻把窗子关上。刘恪转了个方向,悄悄闪到树木花丛之后,贴着墙壁移去了她窗子边上。做这个举动的时候,他有些鄙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堂堂一个郡王,在自己家里头一次跟做贼一样。刘恪贴着墙壁贴了半晌,想不到她一句自言自语的话也没讲!

&ep;&ep;刘恪正郁闷着,忽然一盆凉水泼了下来,从头顶一直灌到脚下,刘恪努力眨了眨眼睛,抬手往脸上抹了一把。头顶上传来她的声音:“郡王?你怎么在这儿啊?来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真不好意思啊,我下次倒洗脚水的时候一定先瞧瞧外面有没有人。”

&ep;&ep;洗脚水?刘恪气得要命,恨不得把她拖出来狠狠教训一顿。懒得跟她一般见识,瞪了她一眼,气鼓鼓地走了。

&ep;&ep;翻来覆去,整整一个晚上,刘恪都郁闷着没睡好觉,偏偏在第二日又听到了一个更不好的消息。彼时,他正在洗漱,下人突然来报:“郡王,表公子要来王府了。”

&ep;&ep;竟真的要来!早不来晚不来!刘恪惊得喝了一口漱口水:“别别别!告诉他本王不在,本王外出了。”

&ep;&ep;“表公子已经在路上了,不出三日应该就抵达王府了。”

&ep;&ep;心上人

&ep;&ep;朦胧之中,曙色悄然临窗,颜倾刚刚起床坐在妆镜台前,琥珀就匆匆地跑了进来:“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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