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降头师,还剩下一个被束缚住的圆藏。

我想着有些事情不能拖,便拉着任远走了过去,按照对待降头师一样的方法解决了他。

“好了,现在害邱长伟的人都已经被管住了,你是叫邱广茂来还是怎么,就听你们的吧。”说完,我转头就要走。

可任远拦住了我,说还是要邱广茂亲自过来问问才行。

我想着这样也好,问清楚了以后也不会再跟我有什么关系,便一口答应了。

没过一会,邱广茂便带着许多人赶了过来。

得知眼前的降头师和圆藏就是害他儿子受罪的人,邱广茂恨不得叫人打他们一顿才好。

只不过这事牵扯的实在太多,降头师和圆藏又是外国来的,至于怎么能替他儿子作证,还得再想想其他的办法才行。

其余的事情我就管不着了,想来赵晓峰也会打理好的。

回了店里以后,我以防万一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身上,确认没有什么异常后才放心。

可我转念一想,降头师和圆藏都来过我的店门口,也不知道他们耍没耍阴招。

我这一亩三分地算算已经很久没有彻底打扫过了,不如就趁着这次彻底收拾一番。

又想着自己一个人收拾太累,临近晚上我特意预约了两个保洁,打算明天交给他们收拾。

我还特意在备注上写了我这店的特殊,本来我还在担心没人愿意接单,没想到第二天上午就有两个粗犷的男人来了。

“你们这是……”

来人拎着扫把和水桶,要是不问清楚我真以为他们是来吵架的。

“干活啊!”两老爷们倒是实在,冲我挥了挥手里的家伙事便挤进了屋子。

我原本以为来的是男人,应该不会怕我屋子里的陈列的各路仙家。

谁知他们进了屋以后却迟迟不动身,只是在门口犹犹豫地,也不敢往里走。

“放心吧,不会耽误你们干活的。我这地方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了,你们务必把角落都看仔细了,千万别有半点遗漏,价钱好说,多少都给。”

这件事上我可丝毫不敢马虎,两位大汉一听说加钱,也顾不上其他的了,闷头就开始干活。

我闲着也是闲着,便有一茬没一茬地跟他们聊了起来。

从跟他们的对话中我得知来干活的是一对兄弟俩,大哥叫大壮,小弟叫二壮,还有个三妹叫马雯芝。

哥妹仨是从东北来的,家中无父无母,大壮二壮也就四十来岁,三妹快奔三了,家里孩子三个,没有一个是成了家的。

两人没什么文化,只能靠着出力赚钱,就连干保洁也是听了别人的介绍。

一家人大老远跑到这边来时身上也没带几个钱,如今只租了个小房子,挣来的钱仅有一小部分维持家用,其他的钱用在了给三妹看病上。

听他们说,马雯芝病得蹊跷,在东北看了不少大夫,吃了不少药也没有好转。

大家伙都劝他们哥俩别管三妹了,说她这病治不好,有搭在她身上的钱还不如自己攒下来娶个媳妇生个孩子,否则到老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可这哥俩不信邪,更在于父母临终前曾特意嘱咐他俩一定要照顾好三妹,就为着这句话,哥俩秉烛商量了一夜。

第二天两人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看好三妹这病。

既然东北看不好,他们就来南方,南方要是还看不好,他们就出国,总之苦他们肯吃,只要马雯芝能好。

听了他们的遭遇,我真是打心底里的同情。

他们能为了妹妹做到这个份儿上还毫无怨言,甚至连擦桌子拖地的时候都是笑着的,我实在是佩服。

看着他们的表情,就像是已经开始期待马雯芝能痊愈的日子似的。

既然有缘能够碰上,我当然会施以援手帮帮忙。

给点小费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我想听听马雯芝是得了什么病,说不准还能借着邱广茂的关系替他们瞧瞧。

可我一问马雯芝的病情,兄弟二人的脸色当即便沉了下来。

只见大壮停下了手里的活直起腰来叹了口气,怔怔的看着我说道,“其实我们心里都没底,不知道三妹到底是生了病,还是中了邪……”

“怎么说?”一听这话,我更是来了兴趣,索性招呼他俩先别忙活了,讲完了这事再说。

这兄弟俩倒也是个爱说话的,看我这么敞亮,直接下楼坐在桌前,说书般讲起了他妹妹的事情。

听大壮说,他们在东北老家时是住在一个村子里头,邻里邻居的约莫也有一百多户人家。

只是这村子中间被半座山给隔开了,上半村在西北方,称村西头,下半村在东南方,称村东头。

村里的老人居多,大部分都是祖上就认识,一辈辈传下来的关系。

所以乡亲之间都很熟络,彼此之间也经常走动。

出事那天,马雯芝是去村西头的朋友家玩。

傍晚时分天公不美,隐隐要下雨。

大壮担心马雯芝回家时会被雨淋着,便撑了伞到村头接。

两村之间有一条小河,上头有一架吊桥,每到下大雨时水涨都会漫到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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