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不归乡,如锦衣夜行。

高原锦衣还校小试牛刀吊打三人组,让他接任剑道部大将的呼声越来越高。

此行不但带回族内相对保守的现状,也带回来三把霓虹古刀,直刀、太刀、打刀各一把,刀身皆在两尺有余。

霓虹古流剑术之中,刀身没有曲度的是直刀。

平安时代中期以前的刀形就是这种直刃居多,霓虹刀素以优美造型而著称,很多名刀被当作艺术收藏品收藏,高原带回来的便是邹氏珍藏真品。

尽管不是带有铭刻的名刀,却是室町时代以古法打造的真品,是货真价实的古刀,而不是现代复古刀。

高原指着箱子里的刀具介绍,“这把直刀是学姐根据你的用刀习惯特意挑选,是足利时代打造的上古仿品,学姐还说感谢你为剑道部一直以来的付出。”

那位霓虹历史大名鼎鼎的剑豪将军足利义辉,杨东升一点也不陌生,其收藏家与剑豪将军的大名一时无两。

可是,你对我挤眉弄眼的几个意思,夏凉冬暖的破事过不去是不。

“年轻人不要讳疾忌医,眼睛有问题就去眼科!”杨东升一面下黑手毒打,一面语重心长的劝诫。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

学姐的马骨终于买到自己身上来了,真是让人左右为难!

目测这把直刀刃面长达八十多厘米,配黑漆行文大刀拵,刀柄以上好的鲛皮用米糊贴得严丝合缝,外绑棉制的黑色缠带,和现藏于鹿岛神宫的韶灵剑有几分相似,都是直刃和切刃造。

自打学剑至今十年有余,杨东升第一次对冷兵器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忍不住抽出半尺刀身,刀面精致光滑如镜,如同映着一抹冷月。

缓缓将手指搭在刀面,用心摩挲刀身状况,一寸一寸的感知直刀,随着刀身缓缓出鞘,刀锋刺骨寒芒毕露。

难以想象邹氏如何保存至今,精神可以清楚感知此刀从来没被人使用过,其中却有一团灵性,随着他用心仔细倾听,刀身灵性不断嗡鸣,像是新生婴儿第一次接触新世界,有一点懵懂又充满好奇。

杨东升心心念念要割剑道社的韭菜,学姐也惦记自己为她培养更多人才。

彼此心照不宣,看破不说破还是好基友。

“刀剑无眼,试炼还是竹刀好使!”杨东升恋恋不舍的放下直刀,勾住小老弟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说。

高原如今有超凡的直听得毛骨悚然,杨老大打算借着特殊试炼抽死他,眨眼间明白他的用心险恶,想要行激将法秋后算账。

反手勾住杨老大,语气尽量放诚恳,发自肺腑的那种,“小弟有今天全靠东哥提携,与其被人砍,不如东哥砍!”

眼下直觉过人的铁头娃不好忽悠,杨东升紧盯着他慢悠悠的说,“不知道为什么脖颈凉飕飕的如芒在背,总有刁民想害朕,你说是不是?”

高原立马有所行动起来,伸出双手帮他捏肩捶背,嘴里表示自己忠贞不渝,还把胸膛拍的啪啪作响。

“小弟名花有主,生是东哥的人,死是东哥的鬼,想害东哥先问问通房丫头答不答应!”

对小老弟表的忠心,杨东升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满嘴鬼话连篇不说,话里话外还在惦记他后院一亩三分地,就知道铁头娃受的毒打还是太少,转念想到这厮百炼成钢的天赋,又忍不住头疼不已,打他也是给他送温暖。

曾安华当初把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结果还不是成童养媳一枚。

想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细思极恐,自己把铁头娃收拾得惨不忍睹,“嘶!”让人不由倒吸一口气,不动声色的靠近窗子,作出一副眺望窗外风景的样子,默默拉开一人远的安全距离。

杨东升心里渐渐松了口气,悄悄岔开话题,“高原,学姐没有一起回来,还有什么交代?”

“学姐说,剑道部的事你拿主意就行。”高原继续没心没肺的炫耀,“猜猜剩下的太刀和打刀哪把归我!”

“这么说学姐是为秘境做最后的准备去了吧!”将手撑在窗户边上喃喃细语,不由再度升起一股急迫情绪,寻思要不要先去超凡机构接受传承。

“东哥想什么呢?”高原走到窗边抬手肘了肘。

“当然是在想小姐姐啊!”杨东升回答得毫不犹豫,想到那一抹倩影,想着那一句等你回来,转而升起无限柔情,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

“你有想过像普通人那样过日子,守着妻儿老小的日子没?”

高原鸡皮疙瘩都要掉地上了,愣是强忍住开口吐糟的冲动,想到上次见到的那位甜美小姐姐,英雄难过美人关,温柔乡,英雄冢,杨老大不过如此,有机会打翻身仗。

出于剑道社暂时离不开带头大哥,高原开始组织言语,先行开口试探一下,“东哥,打算藏剑归鞘马放南山?”

杨东升不禁哑然失笑,学姐身为邹氏明珠都能负重前行,自己身后一群亲朋挚友需要保护,同样容不得半点退缩。

小老弟的反应让人一阵无语,神特么的带头大哥,当出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也是没谁了。

“我就是闲的无聊,想跟你随便聊聊!”

说完将注意力转移到刀具上,太刀和打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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