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的,其一在于刀鞘,拔刀时必须下压刀鞘口的口金物,其二在于制式,尺寸和弧度稍有差别。
太刀早期用于骑兵作战,多是单手持刀。
这把是不足五尺的小太刀,对于人高马大臂力过人之辈来说,更能发挥太刀的斩击优势。
“这把太刀没错吧,打算拿它砍死我?”杨东升一边笑吟吟的发问,一边暗地里用精神催眠。
“东哥目光如炬,东哥想哪去了?”马屁拍到一半,差点噎得上不来气,笑里藏刀杨老大,亏小弟忠心耿耿,还是着了你的道,简直是不当人子。
“你有这个自信就好!”杨东升打了个招呼,拎起直刀离开了,有时间不如聊聊小姐姐或者打磨草创的法门。
回到宿舍,杨东升拿起手机将自己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解读,以及自己被吓到的糗事打包告诉童养媳,最后发了个瑟瑟发抖的表情求安慰。
不过片刻,收到曾安华的回复,一个心疼的表情。
杨东升本来勾起嘴角还想多聊一会,紧接着又收到一个很忙的表情。
刚告别了小老弟,又被童养媳劝退,杨东升转而把注意力都转移到刀具上,抽出刀身将之横放在膝盖上,这刀连个铭都没有,该给它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
直到想到武侠小说中大名鼎鼎的倚天剑屠龙刀,脑中灵光一闪,起身边舞边吟。
“洞庭白波木叶稀,燕鸿始入吴云飞。”
“吴云寒,燕鸿苦。”
“风号沙宿潇湘浦,节士悲秋泪如雨。”
“百日当天心,照之可以事明主。”
“壮士愤,雄风生。”
“安得倚天剑,跨海斩长鲸。”
一诗一剑,率性而为,杨东升心里无限的憧憬,试图勾勒那位号称“谪仙人”的剑仙,当时“仗剑去国,辞亲远游”的风光无限。
当念到“斩长鲸”三个字的时候,一丝细若蚊蝇的嗡鸣之声传入耳中。
“好家伙,你也是个好斗的主!”杨东升轻轻抚摸刀身,下意识呢喃低语,“斩长鲸杀气太重,不符合自身温润而雅的气质,就叫常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