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欢喜不形于色。就连在这男欢女爱的事上也不大热衷,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皇上是否有隐疾,可皇上成日里射箭骑马,舞剑打马球的精力充沛,哪里像是什么不好样子?

&ep;&ep;“很好笑?”突然,文宣帝扫了一眼过来。

&ep;&ep;何瑞忙低下头道:“奴才没有,奴才不敢。”

&ep;&ep;文宣帝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朕交代的?”

&ep;&ep;何瑞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反应过来,他那点事瞒谁,恐怕也瞒不了皇上。

&ep;&ep;他连忙跪了下来:“奴才有错,奴才不该明知宫规而犯了宫规,更不该将皇上蒙在鼓里。”

&ep;&ep;半响,文宣帝才道:“你私人的事,朕没有兴趣知道,也没有兴趣管。季婕妤之事,你竟敢滥用死刑处决此二人。无论如何,季婕妤也算是朕的妃嫔,你未免也太胆大妄为了!若有一日朕得罪于你,你岂不是还要朕的命?”

&ep;&ep;“奴才不敢。”何瑞俯身磕头,两只手撑在地上,不敢起来,道:“奴才只是不想将此事闹大,奴才是想保护皇上您,奴才对皇上您绝对忠心不二,不敢不敬皇上您。”

&ep;&ep;“呵,你有什么不敢的。”文宣帝道:“真是愚蠢之至!你杀了他们二人,难道此事就能平息?季家与韩家不会来要个说法?到时候你这条小命也得跟着一块搭进去。”

&ep;&ep;何瑞道:“奴才早就将这条命豁出去了,只要能保住皇上您的颜面,能替翠儿报仇,这条命折了便折了。”

&ep;&ep;“呵呵,”文宣帝气笑了,“给朕滚出去!”

&ep;&ep;何瑞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起身低着头退下,还没走两步,又让文宣帝叫住:“站住!”

&ep;&ep;文宣帝伸手拿过一个明黄色的东西,啪地丢在了案桌上,道:“把此物拿走。”

&ep;&ep;何瑞看到那东西是圣旨,一下愣住,不知道皇上是何意?

&ep;&ep;“还不快点。”文宣帝蹙起眉头。

&ep;&ep;何瑞忙伸手恭敬地取了过来,打开圣旨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给他和翠儿赐婚的内容,他的眼圈一下红了,将圣旨小心翼翼地收好,重重地跪了下去,磕头道:“奴才谢主隆恩!”

&ep;&ep;文宣帝没好气地地看了他一眼,道:“这几日别来朕面前碍眼,让你那徒弟叫什么来着的到跟前来服侍。”

&ep;&ep;“谢皇上恩典。”何瑞再重重地叩头,一下没忍住落了眼泪,有了皇上的赐婚圣旨,那他和翠儿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祭奠他的妻翠儿,他和她的关系,不再是偷偷摸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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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郡主,您怎么了?今天一直在发呆,可是前两日被吓到,还未缓过来?”绿翘端了一碟蛋黄酥进来,见到林婳坐在小轩窗下撑着下巴发呆,不禁担心问。

&ep;&ep;“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林婳说:“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

&ep;&ep;“事情不都解决了吗?”绿翘道:“甭管是什么,明日我们就出宫回府去了。这宫里的事跟我们无关。来,吃一个蛋花酥,小厨房刚刚做出来的。”

&ep;&ep;林婳拿一个,咬上一口,酥皮脆脆地很香,思考累了的脑袋一下被香甜的滋味满足到,她脑海中闪过一点蛛丝马迹。

&ep;&ep;那日在竹林撞见韩立,韩立见到她和红袖,却是冲着红袖喊“是你”,而不是她。她之所有会被韩立挟持,还是被红袖推了一把。

&ep;&ep;“哈!这几日被吓愣了,居然还没找她算账。”林婳倏地站起来,一口把手中的蛋黄酥吃了,然后灌了两口茶,“绿翘,我们走。”

&ep;&ep;她要去找红袖算算账!

&ep;&ep;到了毓秀宫,问了里面洒扫的宫女,得知红袖今日一早放出宫去了。

&ep;&ep;宫女满了二十五岁,便可出宫嫁人。在宫里有个好前程的,也能留在宫里。

&ep;&ep;不过红袖这回办事不利,没抓到皇后的什么把柄,娴贵妃还因为季婕妤的事被太后训斥,自然是对红袖没有好脸色,也不会挽留红袖,红袖便就这样被放出宫去了。

&ep;&ep;林婳愣了半响,面上心有余悸道:“没想到大家都让一个宫女耍了,虽然不知道她具体做了什么,可她到底是功成身退了。”

&ep;&ep;林婳望了望这皇宫的红墙绿瓦,景色是美的,人心可就不一定了。

&ep;&ep;“什么意思?”绿翘不明白问。

&ep;&ep;林婳抬脚往前走,“人心难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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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红袖一早从宫里被放了出来,提拎着包袱直往盛京城外赶,一时半会都不停留,虽然在盛京多年,但一直被拘在皇宫之内,从未逛过盛京城的市集,她也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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