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传旨先生,不,传旨白羽易,为萧侍郎撰写祭文,追赠其为尚书,赐谥忠义,整个葬礼由参知政事李文长主持操办,厚葬吧。”说着世贤起身就要离开。

“陛下,侍郎葬礼由李相亲自操办,还有白相亲写祭文,恐不合礼法!奴才还未听说过……”怀恩提醒道。

“什么礼法?”世贤突然回过头瞪着怀恩,“告诉你,朕就是法!”

“是,是,陛下!”怀恩此刻感受到了一股触碰到龙鳞般的愤怒。

“告诉李文长,以国公礼厚葬!”世贤弯下腰看着有些发抖的怀恩,敲了敲他的帽子。

“是,陛下!”

“起来吧!”世贤起身,“另外传旨,朕辍朝三日,以示悼念!”

“是,陛下!”

一杯苦茶如果能换回一条命,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看着茶杯上精雕细琢的龙纹,世贤回过神来,“阿力明天你亲自挑选一些精锐黄羽卫,带上金牌,让刑部配合,三日之内,朕要看到萧侍郎遇袭案宗。”

“臣,明白!”

“累了吧!赶紧回家去吧!朕有点想念你家乡的酒了,明天再给朕带点!”世贤缓和了情绪说到。

“是,陛下!”阿力听到这话心里暖了起来。

“去吧!”

天已微亮,空气微凉,整个京城开始从沉睡中苏醒,冰冷的石椅有了些露水,世贤站在大殿前,俯瞰这安逸的千家万户,想起了远在万里之外的大军。

“军师,已经两次败仗了,不能再当缩头乌龟啦!”军帐里一位老将军程虎说到,“难道我们真的要憋屈死在这里,让他人笑话,如果这样的话,别怪我等不配合你。”

“其余将军呢?”文正笑着问道,大军已陷困顿,作为军师,仿佛不关他事。

“末将觉得程将军话有理,如果被人追着捶死,不如立稳脚跟迎头痛击,都是男人,谁怕谁?”参将梁雄说到。

“末将等也是这意思!”

“那好吧!梁将军率五千军士迎敌,程将军率一万军士后方接应!”文正布置下去。

众将离帐而去,梁雄追上了老将程虎,“老将军,军师又是这个套路,我看陛下被这个年轻人骗的不轻,偏偏把大军交给他。”

“年轻啊!嘴皮子厉害,把陛下哄高兴了呗!你没看,这次帐议,桓大帅一言不发。”

“那怎么办?请老将军指点!”

“我看明晚,不如我们一起在枯木谷设伏……”

大帐里,文正来到桓帅面前,“明晚要辛苦大帅啦!”

“你是说,明晚必败?”

“不敢说。不过如果我预料不错的话,程梁二将明晚将合兵一处……”

“那好吧!我率军接应!”桓荣答道,“大军粮草三日后将断,你要早做准备啊!”

“嗯!”文正听到这话也没什么表态。

“如果再败,就三败了,你如何跟陛下交待!”

“放心吧!将军,我自会上书请罪的!”

侧殿里,光线灰暗,三位大臣沉默,阿力持刀立于一侧。

“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朕来说吧!”世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羽易来了吗?”

“回陛下,白参政刚到,于门外等候!”阿力回道。

“让他进来吧!代朕拟旨!”

“是,陛下!”

“听旨!今大军远在万里之外,军情变化多端,朕不能时时统筹尔等,然军机往往稍纵即逝!严命,诸将需不得违军师令,有敢违者,军师可自行处置!”

“陛下,还有要补充的吗?”

“没了!”

“陛下,军师文正已经三连败,近二十万大军受其节制,如今大军长期在外,况天威将军桓帅久随陛下,是否可以命桓帅与其同掌兵马,以防有变!”侯烈提议道。

听到这话,白羽易与摄政王萧江和户部尚书于文忠一同看向了世贤。

“有变?什么意思?”世贤反问侯烈。

“臣,臣听闻,屈文正曾与隋国主无殇是同门师兄弟,并且在此次前线,两人还有书信往来?”

世贤一脸疑问地看了阿力一眼,而后沉默了一下,“既为旧交,也好,告诉文正,再回信时,替我向无殇问好!”

“是,陛下!”

“是!”其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好承命。

“对啦!”世贤突然想要补充什么,几人立刻竖耳聆听,“运往秋明关的军粮再加五十万石。”

“陛下……”于文忠想要说什么,直接被世贤打断,“听命就是!”

“遵旨,臣立刻安排!”

“近来还有别的事吗?”

“陛下,有情报表明,东戎欧巴斯获得了齐国等一众随从国的支持,我们要不要表态?”

“你们的想法吗?都说说看。”

“回陛下,臣以为,目前颉烈可汗势单力薄,我大秦应跟随时势,以支持欧巴斯为由,从东戎汲取更多利益!”于文忠说到。

“嗯,侯尚书以为如何?”

“回陛下,臣以为目前一动不如一静,大军出征在外,对外政策应谨慎为上。”

“陛下,羽易有言奏上。”

“噢!说吧!”

“谢陛下!臣以前我大秦应支持颉烈可汗!”

“为何呀?”

“臣曾观察过欧巴斯此人,心胸狭隘,多阴谋诡计,为达目的常常不择手段。臣以为即使我们得到欧巴斯的口头承诺,待其在东戎得手也必不可能信守。另外臣虽未见过颉烈可汗,但观其做事风格,也是一代枭雄,如果此时我们在其孤立无援情况下支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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