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那有没有可能她伪造了结果?”谷平插嘴问道。

&ep;&ep;“我也希望这样,但不可能,那家鉴定部门是我找的。我认识那里的人。不可能有假。”言博摇头叹息,“我本来想给她钱,但她不要,她说只希望一家三口能够快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如果当年我知道她有这个孩子,我一定会逼着她打掉!”言博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可惜……”他直摇头。

&ep;&ep;“你后来没找过她?”她问道。

&ep;&ep;“说实在的,她不来找我,我已经是求之不得了。再说,后来我转学了。我不想跟她有什么瓜葛。”

&ep;&ep;“那你知不知道,她当年去鹿林镇干什么?”她接着问。

&ep;&ep;他皱眉。

&ep;&ep;“她去过吗?”他反问。

&ep;&ep;“她当然去过。”她看看黎江,发现对方似乎并不反对她揭示部分真相,便道,“她在那里遭受了严重的伤害,她的母亲,就是在那里被杀的。”

&ep;&ep;“被杀?!”言博吓了一大跳。

&ep;&ep;“她母亲那天晚上背后被人扎了两刀。……说是刀,但其实,还不清楚究竟是哪种凶器。——关于她母亲的死,她有没有跟你特别提起过什么?”

&ep;&ep;“她跟我说,她妈是被她气死的,因为她怀了那个孩子。”

&ep;&ep;“你跟她重逢是什么时候?”

&ep;&ep;“去年8月。在你妈的办公室。”

&ep;&ep;“我妈的办公室?!你从来没跟我说起过!”难道养母早就认识舒巧?

&ep;&ep;“你从来没问过。——你妈从来没告诉过你,她认识舒巧?”

&ep;&ep;“她从来没说过。只有一次,她问我,你跟我到底为什么要离婚。我说有个女人插了进来,我说她跟言博的孩子,都已经14岁了。”她觉得头好痛,“言博!快说说那天在我妈办公室的情形!”

&ep;&ep;“没什么特别的。那天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跟你妈说话……”

&ep;&ep;“你为什么去我妈的办公室?”

&ep;&ep;“那天下雨。你让我去接她。我到了之后,你妈让我在外面等一会儿,那时候我根本没认出舒巧。但她出来后,叫出了我的名字。等她说出自己的名字后,我才认出她。天哪,她的变化真是太大了……”

&ep;&ep;是够大的,她几乎换了一张脸,再加上她又减肥成功。

&ep;&ep;“你就没怀疑她不是舒巧?”

&ep;&ep;“这倒不会,她说了不少我们过去的事。再说,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她本来的样子。还有她说话的方式,还是老样子。她说想请我喝杯咖啡,我哪好意思让她请客。于是,我就请她在附近的咖啡馆坐了一会儿。她说她正负责一桩刑事案件的辩护,需要一份心理学家的评估报告,所以才找到了李博士,就是你妈。后来她告诉我,她的心理医生是你妈的学生。”

&ep;&ep;“哦,这有可能。我妈一直在大学授课。”

&ep;&ep;这么说,养母认识舒巧,是因为她认识舒巧的心理医生?

&ep;&ep;“你进去的时候,她在跟我妈说什么?她们看起来……怎么样?熟悉吗?”

&ep;&ep;言博想了一会儿。

&ep;&ep;“她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要说是不是熟悉,舒巧说,她曾经跟着心理医生来见过你妈好几次,所以,她们看起来还蛮熟悉的。”

&ep;&ep;如果是这样,养母一定知道舒巧就是15年前那桩案子的“幸存者”。也许,那件案子还是她跟舒巧见面时的主要话题。既然如此,她是否知道,她的养女跟那件案子之间的关系?她们见面的时间点跟那件案子正好吻合,按养母的脾气,她不可能没有怀疑,假如她看了案件的卷宗,她也不可能置之不理。所以,如此说来,养母应该早就开始调查那件案子了。

&ep;&ep;她迅速在记忆中搜索养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企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来确定养母是否曾经旁敲侧击或者试探过她,可是,一无所获。养母甚至从未在她面前提过j省。她如此守口如瓶是因为她相信养女的清白,还是因为,十几年的母女之情,让她决定把这件事压住,一直装聋作哑?

&ep;&ep;“……她问我在哪里工作。我就告诉她了。”言博还在说,“想不到几个星期后,她突然出现在我们的事务所,变成了我的同事。然后有一天,她又突然告诉我,她有一个我们的孩子,并且那孩子已经14岁了。”言博一脸上当受骗的表情。

&ep;&ep;“舒巧的心理医生,你知道他叫什么吗?”黎江问道。

&ep;&ep;“好像姓陈,名字我不知道。也是个女的。她说她过去有一段时间,一直在看心理医生,因为她觉得自己间接害死了母亲,心里一直很内疚,一直走不出来——”他再度停住,深深叹了口气,“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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