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苦笑道:“本来我也是那么想的,但后来意识到有些话说之无益。事若可为,并不需我多言,李总兵并非怯战之辈,许寺卿更非昏聩之臣。而且我们也不该来舍本求末,还是应该把重点放在平贼将军那里才是。”

袁继咸最后特别用平贼将军来称呼左良玉,并且这几个字咬的很重。

章旷一凛,轻轻道:“受教了!”

但袁继咸的心却在此时更加沉重起来,他喃喃道:“只是不知长沙还能坚持多久,那可是失藩啊!”

只可惜袁继咸在发出悲鸣的时候长沙已在这一天失陷,不过好在城内的吉王及由荆州逃来的惠王已逃向衡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