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我怎么罚你。”

&ep;&ep;李承鄞三下两步就奔到廊柱旁,扣住小枫的手腕就往前厅走去。

&ep;&ep;感觉身后有齐刷刷的眼珠子在看着,他突然回首时,许多人都来不及转回过去,只得又齐刷刷地在当场低下了头。

&ep;&ep;裴照嘴角弯弯,他都见到有人闪了脖子的痛苦状了。

&ep;&ep;“都不许过来。”

&ep;&ep;李承鄞大声冲后头命令着。

&ep;&ep;他一直扣着小枫的手,两人过了前厅,又进入了廊道,他实在忍受不住,就将小枫抵在廊柱上。

&ep;&ep;他的双唇急切地擦过她的脸颊,最后衔住她的红唇,用他的唇舌侵入她的口中,吸取她的味道。

&ep;&ep;“唔……唔……”

&ep;&ep;小枫被他紧紧圈在他的双臂与廊柱之间,虽然她被困在这方小小的空间里,可心下却莫名其妙的产生了某种安全感。

&ep;&ep;没想到李承鄞会突然停下来吻她,这又教她忆起当年在东宫,他的吻细细绵绵,如同他在极其有耐心地吃螃蟹,而她,就仿佛是那只等待被吃掉的螃蟹……

&ep;&ep;只不过,这次的吻极其霸烈,既蛮横又不失温存,确实叫她无从抗拒。

&ep;&ep;她以为他拖住她,是要带她去看北门边的事发现场,因此才会任由他带着向前去。

&ep;&ep;没想到,一向内敛低调的人,竟然学会了用这样外露的方式,来表达他内心的狂热。

&ep;&ep;李承鄞,你变坏了!

&ep;&ep;原本清凉的夏末晚风突然闷热起来,小枫在他唇舌疯狂的“扫荡”中逐渐软了四肢,感觉自己的意志正在臣服于他的索取,其实,说不想他,说不渴望他的靠近,那是自己骗自己的借口。

&ep;&ep;可是,再怎样沉溺,她的心间都记得她不该沉溺,她和他的孩子还在等他想办法找回来呢。

&ep;&ep;“小枫,我实在太想你太爱你了,我现在就要你,走。”

&ep;&ep;李承鄞突然放开她,喘息着又将她扛到肩上。

&ep;&ep;“不,李承鄞,现在不能想这个,我们的孩子得先找回来。你快放我下来,我带你去看那个现场。”

&ep;&ep;小枫挣扎着要下来,而他只是顿脚,换成双手将她捧住的姿势,又继续往前走。

&ep;&ep;“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连有了孩子也要瞒着我,如果这次孩子没有出事,恐怕你都要继续瞒着我。作为孩子父亲,我却是最后一人知道的。我到底做错什么,你要这样待我?”

&ep;&ep;他负气般将她放下,只见他眼眶微红,此时正双目怒视着她,然后撇下她,自顾自地往前踏步而去。

&ep;&ep;“对不起,李承鄞,你别生气。因为我怕你会将孩子带走,那可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我甚至想给他取名子穆,不过跟我姓曲。”

&ep;&ep;“你敢!敢给我儿子说他姓曲,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ep;&ep;李承鄞突然转头朝着她凶巴巴的威胁着,小枫见他真的生气了,只得追上前去。

&ep;&ep;她将他的手臂抱在怀中并依偎在他的肩上,然后仰头看着他的侧颜,感觉他刀削般的侧颜真是该死的好看。

&ep;&ep;她愣了一下,悄悄咽了下口水,这才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有何不敢?那可是我拼了老命产下的骨肉,与你李承鄞何干?你最多出了一只小精虫而已。可我生他的时候还难产,险些没命呢。”

&ep;&ep;听到这里,本来一直气乎乎的李承鄞无言了,他将她的头拥进怀里,“对不起,我言语重了些,你别在意。其实我要说,谢谢你,小枫。谢谢你愿意为我生孩子,虽然我还未见他长甚么样子,到底是像你还是像我?不过我更希望他像你。”

&ep;&ep;“都过去了,人家说女人最容易忘记的是生孩子的痛。不过我是不会忘记的,反正我永远都不想生孩子了。”

&ep;&ep;“你哪能把话说得这么早呢?咱们这才刚开始,不行,今后我要‘日夜耕耘’,好让你一年给我生一个。不,半年生一个。”

&ep;&ep;“哼,李承鄞,你太过份了。要生你去找你后宫的女人生,我又不是阿猫阿狗,能半年生一个。”

&ep;&ep;“哦,那就改成两年生一个,最好生十个。最后我言正声明,我后宫的女人只有你一人,你想都不要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ep;&ep;他傲娇地仰视上天,却悄然垂眸看她,却又发现她在看他的侧脸轮廓。

&ep;&ep;他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了,耳根赤热的,不由伸手捂着发热的耳垂,眼睛看向前方。

&ep;&ep;气氛突然沉静,他清了一下嗓子,睨视着她,“还是说,你将我推给别的女人,你从此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与顾剑双宿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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