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的家伙独处几天,还要时时事事照顾他,月浅舒就不是一般的头大。

那个家伙,单是残疾也就好了,关键还脾气暴躁,更要命的是特别容易勾起自卑心,然后作践自己,简直难缠到了极点!

磨叽了一会儿后,月浅舒人命地进了浴室收拾。

收拾干净后来到夜修尧面前问他还有没有什么要做的,夜修尧则直接说:“你把你的床褥收了搬过来,要不把我的收了搬过去也行。我们俩已经举行婚礼了,往后要住到一起,不过你放心,我不能把你怎么着。”

“知道了。”

折腾了这么久,月浅舒已经很累了,实在没心思再和夜修尧斗法,只好认命地点了点头。

一刻钟后,月浅舒拿着自己的睡衣过来了,然后钻到浴室里洗了个澡,再回来后,累垮的她也不管头发干没干,用毛巾反复擦了好几次后倒头就要睡觉。

却不想被旁边的夜修尧揪了起来,说道:“起来!”

“干什么?我很累,想睡了。”月浅舒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嘴,有些不耐烦地说。

夜修尧却没生气,而是好声好气地说:“你头发还没弄干,去,给我把吹风机拿过来,先把头发吹干。”

“不用了,我擦了好几条干毛巾,很快就会自己干的。”她就是折腾的太久了,太累了,只想睡觉,没心思管头发。

夜修尧却不答应,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月浅舒,现在、立刻、马上,滚过去把吹风机拿来,否则,你今天晚上别想睡了!”

说着还真动手去掀她的被子。

月浅舒被闹得没法安生睡觉,这才爬起来,不满地哼哼:“真够事多的,是我头发又不是你头发,你管那么干什么?烦不烦呐你!”

“废话!万一你着凉了感冒了,不得传染我吗?这种事情必须杜绝!”

“行行行,就您三爷的命好,不能生病,不能感冒!我去拿,我去把吹风机拿来,然后吹干头发,将可能传染给您的感冒杀死在摇篮里,成不成?”月浅舒嘲讽似的说到,很快将吹风机拿了过来,然后插上电源,乱吹了两下,并不断打着哈欠,恨不能立马去梦里和周公幽会。

夜修尧看得直摇头,一把从她手里夺过吹风机,对她命令出声:“过来,躺下,你睡你的,我给你吹。”

“啊?”月浅舒没听清楚。

夜修尧也懒得解释,一把将她扯过来放倒,再把她的小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开始为她仔仔细细地吹头发。

“喂,你干嘛?我、你……”月浅舒有些惊慌,尤其是枕在他的大腿上,让她难以适应,总感觉怪怪的。

更何况他还是个残疾人,万一给枕坏了,可怎么是好?

于是说道:“你等等,我挪个地方,万一把你枕坏了我可赔不起。”

“闭嘴,不许动!”夜修尧大力地制止了她,然后边为她吹头发边说,“早就废了,根本没有知觉的。你就是在我大腿上扎一刀,流了满地的鲜血,我也不知道疼。你睡你的,等头发吹干了,我会把你放到枕头上去。”

“好吧,谢谢。”月浅舒不再忸怩,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夜修尧则一反常态,极其认真细致地为她吹着每一寸头发。并带着,静静地欣赏着她无比安和而宁静美好的睡姿。

“丫头!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算是把你弄到手了!可是你这丫头这么倔,我该怎样让你打开心扉,接受我呢?又该怎样,把夜司南那个混小子从你心里挤出去?”

关掉吹风机后,夜修尧扯掉了电源,然后将它搁在了床头柜。

再后来把月浅舒的小脑袋轻轻地搁在脑袋上,生怕吵醒了她一样。

关灯前,他伏在她的跟前端详了许久,然后嘴角一扬,露出一抹微笑,眼眸一眨,菲薄的唇角落在月浅舒的额头,轻轻烙下一吻,低低地说了声:“老婆!新婚快乐!”

灯很快被关闭。

夜修尧也把手机拿过来,给严三发了一条信息:臭小子,你是活腻味了是吧?居然不跟我商量,不经过我的同意,自导自演了那么一出血腥的戏码?想干吗?栽赃陷害我?

严三是他手底下的人,什么能耐夜修尧清楚的很。

客厅的那一掌,根本不足以把他伤得那么惨。

可严三到底还是伤了,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那小子是故意的!

那头很快回:爷!别生气!我哪敢栽赃陷害您呐?我这不是看月小姐她想打退堂鼓所以下狠心帮您一把吗?爷,您难道没看出来,月小姐她吃软不吃硬的!怎样?月小姐现在和爷住在一起吗?爷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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