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教的方法实验,她在一旁边看边指导。

&ep;&ep;“许岛蜻。”

&ep;&ep;“嗯?”

&ep;&ep;凌戈站在椅子前,好像有话要说。

&ep;&ep;“怎么了?”

&ep;&ep;说啊,现在说出来,她就可以当作他不是故意瞒着。

&ep;&ep;可是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开口,她走过去问道:“你也想学学?”

&ep;&ep;“不是,你手还痛吗?”

&ep;&ep;“哦,有点。”

&ep;&ep;其实上次撞完早就不痛了,主要是因为最近每天长时间键盘不离手,刚刚给张小雨搬家的时候,又提着很重的箱子走了六层楼梯,所以手腕有点不舒服,她一直在无意识地转动。

&ep;&ep;“还痛的话,就去医院看看。”

&ep;&ep;“不用。”她把手伸到他的面前,“你不是会摸骨吗?”

&ep;&ep;凌戈看着面前的手臂,叹了口气,“骗你的。”

&ep;&ep;“那你怎么知道我的手小时候摔过?”

&ep;&ep;“瞎说的。”

&ep;&ep;“哦,我知道。”

&ep;&ep;她收回手臂,看着凌戈。

&ep;&ep;“因为我小的时候,摔的根本不是这只手。”

&ep;&ep;回去的路上,许岛蜻又恢复了之前那副不想说话的样子,凌戈说什么她都是冷冷淡淡的。

&ep;&ep;之后一个多月,两人都是早出晚归,很难碰到一起,就连周末许岛蜻都很少待在家。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处在无交流的状态,真正做到了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ep;&ep;十二月,深圳气温骤然下降,但许岛蜻从北方带来的厚棉服也穿不上,倒是张小雨之前说自己怕冷,冬天想去买件厚的,便问她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