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难道我要来巴巴地问你,喜欢寒月还是喜欢……喜欢我吗?”

&ep;&ep;陆行舟坐到了床边,把她捞到自己身旁,捏着她一侧脸颊说:“自取其辱?我看你是自讨苦吃。”

&ep;&ep;霍辰怡捂着脸,一时没有话来反驳他,又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凭什么就这样占领了高地,她不忿地开口:“你现在根本都还没有解释清楚寒月的来龙去脉,凭什么一直说我?”她越想越越有底气,“你的解释是不是还没编好呢?”

&ep;&ep;陆行舟惊讶挑眉,“没编好?”他手从被子底下伸进去,重重揉着她细腻软绵的大腿肉,说话的语气和他的手一样不安分:“解释完了好好收拾你。”

&ep;&ep;霍辰怡慌里慌张地扯出他那只危险的手,自己又一缩一缩地挪回了床头,示意他开始解释。

&ep;&ep;“给我取名‘行舟’的是我的恩师,他老人家的名讳是夏同龢,夏老是光绪年间头甲头名的状元……”

&ep;&ep;陆行舟刚开始“慢慢”解释,才说到他八岁时,饥寒交迫濒死之际初遇夏老,就发现霍辰怡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压根儿没在仔细听他说话,他隔着被子扯一扯她的脚,凉恻恻地说:“你如果不想听解释,我们就直接办正事。”

&ep;&ep;霍辰怡的反应像是元神一点一点缓慢归了位,她睁大眼睛盯住陆行舟,说话时声音在轻轻颤抖:“你刚刚说,你的……你的恩师,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