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半个时辰,众人找到那座大庙。
这座庙宇,的确壮观,从前到后,足有数十间庙堂。
庞透煜刚想跨人庙堂,蓦地,庙内敲起阵阵宏亮的铃声。
随着铃声,从庙内冲出三十多名执刀的蒙面人,一字排开,立于庙堂之前。
最后,从庙中走出两名戴着头罩的大个,每人手里提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
其中一个用剑指吴拂,道:“吴拂,我真后悔当初没把你杀了,让你有机会小人得志!”
吴拂厉声道:“住口,你有何颜面说我,难道说像你们这样偷鸡摸狗才叫光明正大?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人道:“吴拂,有胆的就和我单打独斗!”
不等吴拂开口,醉施道长站出来道:“小子,你别太狂,贫道我今天陪你玩玩!”
“玩”字刚出口,醉施道长已飞身上前,一抖掸尘,扫向那人。
那人挥剑相迎,和醉施道长斗到一处。
那人道:“喂,你们讲不讲江湖道义,两个打一个?”
醉施道长道:“对你们,绝不能讲江湖道义。”
庞透煜见这边上手,大喝一声,攻向另一个。
另一个见庞透煜攻到,慌了神,急挥剑相迎。
可是没出五招,他便被庞透煜封住穴道,翻倒在地。
底下的小喽罗,此刻已被吴拂和诸葛璇儿打得满地乱跑。
蒙面人见只剩下自己一个,不免有些着慌,稍不留神,被聂小凡一掌拍在肩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没等他站稳,醉施道长已一掌拍在他的前胸,将他打得倒退数尺,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流出,血染上蒙布。
他手捂胸口,一抖长剑,刺向醉施道长。
猛听庞透煜在半空中一声大喝道:“小子,爷送你上路!”
蒙面人顾不得去刺杀醉施道长,急撤剑闪身,欲躲避这要命的一击。
可是毕竟晚了,没等他转开身,庞透煜的双掌已打在他的百会穴上。
但闻蒙面人一声惨号,两双眼睛都快凸出了眼眶。
他用长剑撑住身体,两眼死盯着吴拂,缓缓地倒下。
吴拂叹道:“唉,可惜,一个英才,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悲可叹!”
吴拂上前揭开他的蒙面布,道:“可惜你选错了路,倘若不做为害江湖的事,也许我们还是好朋友!”
吴拂替他合上双眼,道:“你现在死了,但这绝不能怨我,因为你所作所为,全无江湖侠义。”
庞透煜道:“吴拂,别在这罗嗦了,快走啦,不然,更大的风沙就要来!”
吴拂道:“大师父,你再让我在这里待上一会儿,你们带着俘虏先走一步,我随后便赶来。”
庞透煜拍拍吴拂,转身走了。
吴拂在地上挖了个坑,将叶金水埋了起来,道:“朋友,我吴拂可没让你暴尸在外,也算对得起你!”
他抬头看看远方。
地平线上,隐隐的,有一道沙浪在狂风吹鼓下,滚滚而来。
吴拂回头看看庞透煜他们,脚轻轻一点地,追了上去。
滚滚沙浪,在狂风的吹鼓下,盖住了大地上的一切,盖住了刚才这个血腥的战场。
风,夹带着沙,越刮越大,大地上,一片迷茫。
吴拂从窗外看看外面,叹道:“哇,幸亏我们回来及时,否则,岂不让沙海给吞了。”
庞透煜道:“喂,吴拂,别再看了,这里有个人等着你盘问呢!”
吴拂回头道:“宗轻厚对吗?那好办的很,我呢,也没有精力问他什么了,就算问,得到的东西也都是假的,不如将他绑在外面让风沙给打死算了。”
被绑在椅子上的宗轻厚忙道:“吴……吴少侠,你可别这么做,我……我也只是个堂主,上次骗你,完全是听命于逍遥特使的。”
吴拂笑道:“是吗?那么我问你,你们天元帮还有另外那个特使在什么地方?”
宗轻厚道:探柳特使在北岗府,外路特使在边阳城。”
诸葛璇儿道:“吴拂,你相信吗?”
吴拂摇摇头道:“不信,因为你没告诉我准确的方位。”
诸葛璇儿道:“说的也是,算啦,既然人家不想说真话,那我们还死皮赖脸地问他干嘛,不如让他在外面……”
宗轻厚没等诸葛璇儿的话说完,忙叫道:“不要不要,吴少侠,请你相信我,这回我绝不骗你,我告诉你,探柳使的分舵在北岗府青山庙,在山岗府城东,那个破乱的山神庙。”
诸葛璇儿道:“哈哈,山神庙,你骗谁?山神庙那么小一点,如何能容下那么多人的分舵?”
宗轻厚道:“不,我不骗你,我们帮的分舵,最多也只不过四五十人,而且那还是外路使的边阳城分舵,其他分舵也只有二十来人,前阵子攻打得天酒楼,我们所带去的五十名弟子,全是分舵抽出的人,唉,可是他们,却一去都无回。”
吴拂道:“那蝶语帮帮主蝶语仙子不也是特使之一吗?若照你说法,蝶语帮不也是你们的分舵了?”
宗轻厚道:“原来是,现在蝶语仙子背叛了我们,所以,她的分舵也就撤销了。”
诸葛璇儿道:“我有一事不明白,你们帮中的特使,武功都好象不如那些每次偷袭各大门派的人,这是为什么?”
宗轻厚道:“噢,我们帮的特使主要是化装成各种身份,去各地收集一些消息,等探准了,便另外派人去干,如果是弱的,那就由我们这些堂主去干,强的,则另外有人干!”
吴拂问道:“那些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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