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
“我,能出去,可出去干什么?一个初中生,长一幅土匪像,打工都没人要。”叶家明说的道是实在话。
“那不一定,只要肯劳动,可以出去。只要有劳动力,就有人要。我想外面也需要你这样的壮劳力吧?”山椿说。
“真的能找到活干?”叶家良问。
“应该没问题。”山椿肯定地说。
“出去,那来的路费?”陈天安又提出了钱的问题。
叶家明也一脸的无奈,神情暗淡。
“没事,我这里有五十块钱,拿去做路费吧。”山椿拿出了五十块钱。
“我那能要你的钱呢。”叶家良推辞着。
“如果你想改变你这穷困样,就出去。如果你打定主意要出去闯一闯,就把钱拿着。”山椿笃定地看着叶家良。
过了许久,叶家明下了决心,接过山椿手里的钱,眼睛里却流下了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哈,出去闯一闯,好好混,混出个人模狗样出来。”山椿笑笑。
陈天安和叶家良也笑笑。
“这次五四过后,我听好几个村团支部的人给我说,好些青年的心都动了,都盘算着出去看看,闯闯。你就勇敢的去吧,开个好头。”山椿说。
“好,我就这几天出发,去广州。我也打听了好久了,听说那边很开放。”叶家良说。
“这样好。你回去吧,就别去九支书那里了,我有事要和九支书谈。”山春对叶家良说。
“行。你们慢走。我就回去了。”叶家良走了。
“天安,你呢?”二人走着,山椿问。
“我没办法出去。”陈天安说。
“我不说你出去,是问你真不打算成家吗?”山椿说。
“想啊,可不是光我想就得行的哈。”陈天安还是嘻皮笑脸,也亏了他这乐观的心态。
“去云南贵州那边讨个女人回来吧。”山椿说。
“买婆娘是犯法的哈。”陈天安说。
“我叫你买婆娘了吗?我不知道买卖人口犯法吗?”山椿瞪着陈天安。
“那,那……”陈天安没明白了。
“我是说,你到那边去看看,有对上眼的,人家也同意的,父母也没意见的,就讨一个回来。当然,无论多少,彩礼是要拿一点的。这不犯法吧。”山椿说。
“啊,这当然不犯法。”陈天安明白了。
“不是买婆娘,是讨婆娘,是娶老婆。有彩礼钱吗?”山椿问。
“有,我妈一直给我积攒着,家中有点钱。”陈天安说。
“哦,那就去吧。”山椿说。
“村里的工作走不开,请不到假哈。”陈天安又说。
“这个你不管,一会再说。”山椿二人说着来到九支书家。
“山椿老弟,来来来,开饭,就等你了。”九支书看见山椿就笑得开心。
“哦,闻到饭菜香,肚肚儿也饿了。”山椿进了屋。
“哦,章书记,你好啊。”王村长给山椿打着招呼。
“王村长,你好。”山椿也打着招呼。
“上午和天安转了一下,看来今年的稻子应该是丰收的。”山椿几个围桌坐下后,吃着菜,山椿说。
“呵呵,丰收是肯定的了。”王村长说。
“我本来得到信说你今天要来,就想陪你去转转的。可就是不知你走哪条路过来,就只好在家等。这丰收,还得感谢你老弟哦。”九支书说。
“哪里哪里,感谢我干吗。大家的努力。”山椿说。
“九支书说的是实话,没有你争取来的抗旱经费和柴油,肯定不是这个样子。”王村长也笑着说。
“老弟那脑瓜子就是灵。”九支书说。
“不说这些,再吹捧我脑瓜子就晕了,就不好使了。”山椿开着玩笑,把大家都逗笑了。
“这村上的田地耕种,劳力够不?”山椿问。
“够啊,才多少点地?闲着呢。”王村长说。
“人多地少,也难致富吧。”山椿吃着饭,自说自话。
“就是啊,这点地,山高沟深的,想致富门都没有。”九支书说。
“那怎么办?不能就这么穷下去吧。”山椿说。
“生成了这个虫,就只能钻这个木。农民就只有啃定土地,还能有什么办法?”王村长一幅老成像。
“穷则思变,我看得想办法。”山椿说。
“我们这里条件差,离乡上又远,机耕道都没一条,要致富确实是难。”九支书也说。
“我们目前有什么资源可用?”山椿问。
“资源?哪来的什么资源?”王村长说。
九支书和陈天安也一脸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