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守城器械在逐渐减少,兵士的伤亡越来越大,已经有一些敌军冲上城头了,好在邓艾身先士卒,那些千夫长和百夫长也非常骁勇,将冲上来的敌军,奋力的杀下去。

&ep;&ep;但是此时,申耽又将最后的一千五百兵士压了上来,立刻,城头的危机增强了许多。

&ep;&ep;“金汁!快倒金汁!”

&ep;&ep;滚烫的金汁被木架升到高处,然后倾倒下去。

&ep;&ep;“啊……”凄惨的叫声在城下弥漫。

&ep;&ep;虽然金汁的杀伤力很大,但是,这一轮倒下去之后,再要准备已经不可能了,哪会有时间烧呀!

&ep;&ep;片刻之后,一队队兵士又攀着云梯上来了。

&ep;&ep;“快冲,房陵城破了!”申耽看到更多的兵士冲上了城头,兴奋地喊了起来。

&ep;&ep;“杀!”正在这时,马涛率领着三百兵士,冲上了城头。

&ep;&ep;“援军到了,杀呀!”邓艾将手中大枪一挥,接连挑死了几名敌军,然后高声喝喊。

&ep;&ep;“杀呀!”一看援军来了,守城兵士一下子变得非常亢奋,战力瞬间提升了许多。

&ep;&ep;三百人虽然不多,可是气势却一下子压倒了对方,冲上城头的敌军很快被全部斩杀。

&ep;&ep;终于在两个时辰之后,城外传来了鸣金声,申耽申仪显然没有想到房陵城会这么难打,他们准备的攻城器械并不多,只有少量箭塔、撞木和云梯,根本就没有投石机,现在又付出了近六百多兵士代价,却没有取得任何效果,只好收兵了。

&ep;&ep;“敌军退了!”

&ep;&ep;城楼之上的所有兵士欢呼起来,但是,邓艾却没有一丝兴奋,不用清点,他都看得出,现在能战的兵士最多七百人,申耽和申仪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更加严峻的考验还在后面,不过他有信心。

&ep;&ep;敌军的锐气已经严重受挫了,这对他们很有利,而且此时,主公应该已经拿下上庸了。

&ep;&ep;“传令,将阵亡和重伤的兵士抬下去,能救治的尽量救治,其余兵士整理守城器械,在城头轮流休息!”

&ep;&ep;“诺!”

&ep;&ep;“士载,这里暂时没有危机了,可我仍然担心北门,若是申耽分兵,而我们没有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啊!”

&ep;&ep;“我们实在没有多余兵力呀!”

&ep;&ep;“我倒有一办法,可暂时解决危机。”

&ep;&ep;“什么办法,快说!”

&ep;&ep;“传主公的命令,让城中世家都交出府兵!只是将来在主公面前……”马涛有些犹豫。

&ep;&ep;假传命令,是下属的大忌,如果人人都这样,那主帅的威信何在呀!

&ep;&ep;“守义马上去办,有事我邓艾担着!”

&ep;&ep;“好,有士载这句话就够了,为了主公的大业,我们共同担着!”马涛说完,带领二百兵士,匆匆下了城楼。

&ep;&ep;房陵距离西城也是一百多里,刘琮率领一千五百兵士天黑之后向西城出发。

&ep;&ep;飞羽营和飞天营的兵士损失都不大,从那些俘虏中很快就补齐了,刘琮所率领的一千五百人,其中有五百是上庸的降兵。

&ep;&ep;李虎留在上庸城,防止消息传到申耽申仪口中之后他们带兵突然杀来。

&ep;&ep;现在刘琮城池有了,兵马也有了,就是缺少能用的人才。能够带兵打仗让他放心的只有邓艾一人,马涛充其量只是一个县令之才,这个李虎,虽然忠诚可靠,武艺也可以,但是统兵能力却很一般,一千兵马尚可统领,再多就不行了。

&ep;&ep;他现在非常羡慕刘备,虽然没有几个兵,也没有自己的城池,到处乱跑,但是手下的将领太多了,而且许多还都是名将,自己和人家相比,实在是寒酸。

&ep;&ep;没有名气,也没有地盘,没人会主动来投,只能靠自己努力了。

&ep;&ep;天亮的时候,刘琮率军便到了西城城外。

&ep;&ep;城楼上的守军一看来了一队兵马,赶紧禁闭城门,弓弩手将箭搭在弦上。

&ep;&ep;一千五百兵士在城外列成了一个方阵,刘琮骑着一匹战马在正中间,一名千夫长一催马来到城下。

&ep;&ep;“城上的守军听着,我等奉太守之令,前来驻守西城,快打开城门。”千夫长用手中大枪一指城头,高声喊道。

&ep;&ep;“是我们的兵马!”

&ep;&ep;“我就说呢,这里怎么会出现敌军?”

&ep;&ep;城头上的兵士一听,马上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他们也就两三百人,而城外有一千多,如果攻城,他们根本守不住。

&ep;&ep;刘琮的这一千五百兵士,穿的都是上庸兵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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