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阮宝玉心口大痛,拿着紫烛退后,一个恍惚踩错步,立刻从屋顶摔了下去,屁股着地,何止摔成了八瓣。

&ep;&ep;用紫烛之后,帛锦在清早醒来,将大氅拥着,眯眼看那半截紫烛,第一句就是:“我果然是只被折断翅膀的鹰。”

&ep;&ep;说完就斜靠在床角,没有任何要理睬阮宝玉的意思。

&ep;&ep;阮宝玉气闷,屁股疼到要死,只得一瘸一瘸地别到衙门。

&ep;&ep;衙门里情敌段狐狸正好也在,在跟牛大盖问话,见他瘸着进来立刻笑魇如花,活脱脱一只狐狸相。

&ep;&ep;那牛大盖也是个向来多嘴的,见到阮宝玉忍不住一句:“大人这是怎么了,走路一瘸一瘸,倒跟我那长短脚的老爹似的。”

&ep;&ep;比什么不好,偏偏要将丰神俊朗的宝公子比作他那死鬼老爹。

&ep;&ep;阮宝玉的脸绿得要滴出水来,阴森森靠近,道:“你看清楚了,你爹要是有我一分好看,哪里还会生出你这种样貌的儿子来!”

&ep;&ep;“那是那是,我爹哪能和大人比,除了长短脚,还大小眼酒糟鼻,可比大人您难看多了!”

&ep;&ep;阮宝玉不说话了,眨着眼睛半蹲下来:“你刚才说什么,你爹是长短脚大小眼酒糟鼻?”

&ep;&ep;“嗯!他绝对比大人您难看!”

&ep;&ep;“你爹多高?”

&ep;&ep;“比大人还矮,嗯,矮半头的样子!”

&ep;&ep;听完这句之后阮宝玉直身,居然毫不计较,立刻抬手,道:“来人,提犯人,我们再去一次矿洞!”

&ep;&ep;说是去矿洞,宝公子却一再重复必须走原路,走一半停下了,问:“我们就是在这里遇见那个死美人的吧?”

&ep;&ep;首先回话的是那个嫌犯,道:“大人是的,那姑娘虽然死了,可□还是很大!”

&ep;&ep;阮宝玉横他一眼,蹲下身来,撅屁股看了半天,开始自言自语:“没错,这就是那姑娘的脚印。”

&ep;&ep;说完自己站起身来,居然学那死美人被赶尸,又僵又板地走了两步。

&ep;&ep;“好了,去矿洞!”

&ep;&ep;弯腰仔细看过脚印之后他抬手,龇牙咧嘴地跨马,忍住屁股剧痛,扬鞭走在了前头。

&ep;&ep;到了矿洞,还是那些问题,强盗还是一问三不知,不同的是阮宝玉开始陪他,一路回想抢劫经过。

&ep;&ep;“是从这里开始抢起的吧。”

&ep;&ep;“嗯。”

&ep;&ep;第一个被抢的作坊,靠近矿洞一条支道的出口。

&ep;&ep;“怎么抢的。”

&ep;&ep;“我们冲在前面,把人全砍了。”

&ep;&ep;“然后呢。”

&ep;&ep;“然后就去前面那个作坊接着砍人。”

&ep;&ep;“银子你们不管?”

&ep;&ep;“有人专门捡银子,我们只管杀人,不是说过这叫分工。”

&ep;&ep;就这么一路讨论着,阮宝玉已经陪他走过八九个作坊,托着腮问:“他们捡完银子没有跟着你们吗?”

&ep;&ep;那强盗蹙起眉头,很努力地想。

&ep;&ep;“使劲想,想的清楚了,赏你个女人摸□!”

&ep;&ep;这个刺激显然奏效,那强盗立刻大声:“我想起来了!他们一开始是跟着我们的,好像就是从这里开始,他们不见了!当时我们杀红了眼,就只管接着往前杀,没顾上盯着他们!”

&ep;&ep;一旁官兵闻言站上前来:“对,大人,就是从这里开始,前面还有四个作坊,里面的人全被杀了,银子却没丢,没人捡!”

&ep;&ep;阮宝玉不作声,沿着抢银子的路线来回走了几遭,又问:“那你们当家的呢,是捡银子还是杀人?”

&ep;&ep;“杀人!这不当家的领头杀人,咱们才放心跟着他,不去管银子的。”

&ep;&ep;那官兵也跟着应声:“是!那头目甚是骁勇,我们赶到之后,有好些兄弟丧命在他一把横刀之下。”

&ep;&ep;“那他人呢?”

&ep;&ep;“逼退我们兄弟之后,往那个方向跑了。”官兵将手一指,对着前头第一个被抢的作坊。

&ep;&ep;“那你们不搜?”

&ep;&ep;“怎么不搜!”那官兵恨恨:“城里挨家挨户地搜,出城的就更不提,且不说活人,就连附近铜矿死了被赶尸的,也都一个个戳过,怕他装死人。结果就是没有,这厮真是生了翅膀,飞了!”

&ep;&ep;从矿洞回转,宝公子又去寻帛锦,扭手指:“侯爷我可不可以在你这里想案子,靠着侯爷仙气,我脑仁都不疼的。”

&ep;&ep;帛锦不说话,他就老实不客气落座,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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