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命的好与坏都是自己做的,“或许是我上辈子行善积德,这辈子才能享点福。”上辈子太苦了,这辈子还苦的话,怎么对得起自己。

&ep;&ep;裴悦悦摇头不赞同,“不是不是,你我都知道。原因……”她眼珠定在裴锦耳朵上,“上辈子,小锦燕在我手上,你我能重生,都是靠它,呵呵,还真没想到,这辈子小锦燕居然到你手上了。”

&ep;&ep;“所以呢?”出人意料地,裴锦脸色语气都很轻松。

&ep;&ep;裴悦悦一噎,勺子叮地重磕,“上辈子,你已经死了。卡车撞过来,你当场就死了,我被气囊保护,送到医院,手术后醒过来几个小时,后来又陷入昏迷。再醒过来就发觉重生了,而你,比我先到这里。锦燕是我的东西,若不是我带着它,你都不能重生。”

&ep;&ep;这个裴锦已经想到了,“不管怎么说,现在,我在这里好好地活着。你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ep;&ep;“让我回去。或者,把锦燕还给我。”

&ep;&ep;裴悦悦面目狰狞,裴锦被她气笑了,“你不会忘了吧?这本来就是我谢家的东西,你哪里来的脸皮找我要。你厚脸皮要了,我就会给你?做梦!”

&ep;&ep;裴悦悦长了记性,绷着的脸倏然放松,抿了口咖啡,还真是苦,糖放少了,“来之前就和你说过汪任其,你把耳钉给我,我就不告诉沈晔庭。”

&ep;&ep;裴锦拎起的包又放回旁边,嗤笑一声,“我实在是不敢相信你的为人,你能要挟我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你要的东西,我不会给你,你想告诉他就去告诉,不见。”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钱包来,“今天的咖啡,我请。”

&ep;&ep;其实来之前,她是害怕的,害怕沈晔庭知道她转账给汪任其这件事,害怕裴悦悦会对沈晔庭乱说,害怕他会猜忌她,可是见着裴悦悦之后,心境忽地就明朗了,就算她的来历不可思议,可她各项体检都显示她是个人,有血有肉有感情,有什么好怕的。情侣之间该坦白时就要坦白,弄个不□□在那指不定哪天就把彼此炸个粉身碎骨。

&ep;&ep;她就是重生的,她这辈子最大的难以启齿的秘密,如果他不能接受,把她当精神病,那就算了,他们两也玩完了。

&ep;&ep;她爱他,如同他也深爱她。

&ep;&ep;咖啡店舒缓地纯音乐袅袅,客座上的客人偶偶私语。裴锦拎着小包,眼前的景象出现一块块黑斑,彩色场景融化成黑色,意识也逐渐混沌。

&ep;&ep;裴悦悦从后面接住她,“你不会想到,整个咖啡店的人都是雇佣过来的。”

&ep;&ep;裴锦恢复意识时,两只耳垂刺拉拉的疼,摸上去,粘在手心里的是满手的鲜血,两只耳钉都不见了!

&ep;&ep;她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酒店套房,并无他人。她穿上拖鞋,也顾不得合脚不合脚,四处查看,这是哪里?

&ep;&ep;耳钉一定是裴悦悦拿走的,可是裴悦悦为什么把她放在这个陌生的酒店套房里?她若是出事的话,沈晔庭会直接让裴悦悦没命的。

&ep;&ep;“咚,咚,咚”寂寥沉劲的钟声回荡在房间,裴锦吓得心脏跳得断了半拍。

&ep;&ep;她别过脸,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钟,古老而尽忠职守的钟表,永不知疲倦地记录时间,11:00。

&ep;&ep;是晚上,外面天是黑的,夜空有几颗星眨眼睛。

&ep;&ep;一双燥热的手掌笼住她的双肩,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

&ep;&ep;“睡得还好么?”

&ep;&ep;嗓音微凉,夹杂着室外特有的湿意,像是刚赶回来不久。裴锦脊背僵直,从大摆钟玻璃面里看到他,沈晔榕。

&ep;&ep;“我怎么在英国?请你让我回去。”裴锦说。

&ep;&ep;“哦?你还知道这是英国?”沈晔榕似乎来了兴趣。

&ep;&ep;“西北风,英国这个季节特有的湿气,窗外的景致,还有这种钟。”裴锦和他对视,微痒

&ep;&ep;“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ep;&ep;裴锦已经拒绝进食四天了,躺在床上像是张被抽干了精血的白纸人。

&ep;&ep;白人私家医生强制给她通过输液来维持营养均衡。

&ep;&ep;沈晔榕居高临下,双手插在兜里,表情没有一星半点动容,“我在等。”

&ep;&ep;“等什么?”裴锦四肢被棉条固定,嘴唇干裂。女医生给她的嘴唇涂了几遍生理盐水。

&ep;&ep;沈晔榕并不经常来房间,总是在忙着什么事情。裴锦抓紧时间再问他,“等什么?”

&ep;&ep;他憔悴了,下巴生出青色的胡茬,裴锦从没见过这么凄惶的沈晔榕,沈晔榕永远都是一副高傲在上、绝世独立的样子,这几天,却一天天狼狈下来。

&ep;&ep;“等她回来。”沈晔榕说,随即一笑,“如果她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