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去死吧。一命抵一命,多公平的交易。”

&ep;&ep;她?裴锦猜测那个她是个女的。“你有没有想过,她走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沈晔庭。而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ep;&ep;沈晔榕见着她双眼布满血丝,恐她生出什么病来,遂让医生给她验血,半晌后才对裴锦说,“无论如何,都不重要了。只要她回来。”像是对裴锦说的,也像是对他自己说的。

&ep;&ep;他疯了,没有三观可言。

&ep;&ep;.

&ep;&ep;第六天,沈晔榕进来,拿着一叠纸。

&ep;&ep;裴锦还在输液。

&ep;&ep;“你最好吃点饭,也是为了——”他顿了顿,“也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ep;&ep;孩子?裴锦呼吸一滞,不可能的,他们都有做保护措施。

&ep;&ep;女医生说,“that’s.”

&ep;&ep;“昨天验血,没想到查出来这个,怀孕三周。”沈晔榕说,像是在回忆很久之前的事情,“莫纳,你出去吧。”

&ep;&ep;女医生离去。

&ep;&ep;他走过来,坐到床边,一个个解开束缚裴锦的棉带,微不可闻地说,“对不起。”

&ep;&ep;也怪裴锦刚到这的第一个晚上,把床单绑成长绳,从窗子上吊下去。绳子没系紧,差点掉下去,被沈晔榕一把拉住,二楼的高度,虽不足矣致死,但也会骨折。现在她更是惊魂动魄,如果,如果她摔下去了,那么她的孩子肯定没了。如果,她真的怀孕的话。

&ep;&ep;后几天裴锦情况很差,白得渗人,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女医生说要入院治疗。

&ep;&ep;沈晔榕犹豫了一会儿,见着她实在没力气折腾,才同意让她去医院。

&ep;&ep;私人医院,独立单间。

&ep;&ep;莫纳告诉沈晔榕,裴锦晚上吃了瘦肉粥和几粒维生素片,情绪稳定下来。

&ep;&ep;沈晔榕找了张椅子坐下,裴锦背对着他。

&ep;&ep;他抽`出一根烟,想了想又放回去,“以前我一抽烟,她就过来把我的烟给掐掉,说对孩子不好。”

&ep;&ep;病房里只剩空调轻微的风声。

&ep;&ep;“你……你有孩子?”

&ep;&ep;他笑,嗓音苦涩,“五个月的孩子,已经成型了,我们吵架,她给打掉了。”

&ep;&ep;“然后呢?”

&ep;&ep;“然后我把她关起来,逼着她给我生孩子,她从没张口说过话。后来她又怀孕了,我绑着她,她说想去晒太阳,我高兴得要死,她当着我的面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又流了。”

&ep;&ep;“抱歉。”裴锦低低地说,也很可怜那个女人,但可恨她怎么三番五次伤害孩子,唯一的理由是,她根本不爱他吧。不过,在那个女人第一次怀孕时,肯定是高兴的,为了宝宝的健康去掐他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