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以后男装打扮时,你还是称我元公子吧!”
&ep;&ep;他苦苦找寻花千舞已经两年多了,这两年多里,他几乎跑遍了西苍国大半个城市!
&ep;&ep;直到十天前,郦州方面传来消息,说是宣平侯身中毒箭,可能命不久矣,爹爹云非凡有事,脱不开身,才派了他先行一步前来郦州,一方面探望北侯爷病情,另一方面协助宣平侯府查出幕后真凶!
&ep;&ep;要知道,这宣平侯可是爹爹云非凡的莫逆之交!
&ep;&ep;云逸尘心中期盼着这元大夫就是花千舞,但是在郦州城,元姓是大姓,姓元的大夫不乏其人!
&ep;&ep;再说了,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ep;&ep;他没有转身,只是彻耳聆听着,希望这元大夫可以说上一句话!
&ep;&ep;就算不是,他也可以在心中多保留一些希冀!
&ep;&ep;“侯爷既然醒了,夫人不妨给侯爷再熬些解毒汤服用,这样的话伤势痊愈的会更快!绿豆衣40钱,银花20钱,甘草五十钱,水煎频服!”
&ep;&ep;元大夫刚刚说完这句话,云逸尘就缓缓转过身来!
&ep;&ep;一脸的惊喜,一脸的不可置信,还有一些激动!
&ep;&ep;眼前的花千舞虽是男子装扮,面容却是比两年前更加美丽,并且多了些女人的妩媚!
&ep;&ep;云逸尘定定地望着花千舞,凤眸中氤氲了雾气,片刻后,却是邪肆一笑,冲着花千舞揶揄说道:“元大夫,好久不见!”
&ep;&ep;花千舞没有想到,在郦州这个边境城市竟然会遇见云逸尘!
&ep;&ep;自己女扮男装,却被云逸尘一眼就认了出来!
&ep;&ep;想想也不奇怪,在同仁医馆,云逸尘已经不止一次的见过她女扮男装的样子!
&ep;&ep;可是,花千舞还是隐隐感到一丝挫败!
&ep;&ep;往事如云烟,她喜欢在郦州城的这种充实,随意的日子!
&ep;&ep;云逸尘来了,她的风平浪静的生活就怕是从此不再有。
&ep;&ep;“原来是云少堡!”
&ep;&ep;花千舞淡淡回了一句,算是礼貌!
&ep;&ep;那侯爷夫人见此情景,对花千舞说道:“既然元大夫与云贤侄是旧识,那妾身就不用为你们互相介绍了!”
&ep;&ep;接下来,花千舞为侯爷检查了一下伤口,又小心翼翼的敷了药,就借口医馆内有事,向侯爷夫人辞行!
&ep;&ep;侯爷夫人再三挽留,花千舞说道:“只要夫人差人去医馆内言语一声,在下随叫随到!”
&ep;&ep;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侯爷夫人也不好再挽留,喊了风晴,叫她吩咐方武备车,送元大夫和平儿二人回同心医馆!
&ep;&ep;云逸尘拦了风晴,对侯爷夫人说道:“夫人放心,云某亲自送元大夫回去!”
&ep;&ep;侯爷夫人回道:“也好,那就麻烦云贤侄了!”
&ep;&ep;片刻后,云逸尘,花千舞,绿柳上了马车,车夫驾了马车驶离了宣平侯府!
&ep;&ep;马车里,云逸尘心情颇佳的看着花千舞,邪魅笑道:“以后,我是该叫你花千舞呢,还是称呼你为元大夫!”
&ep;&ep;“随便!”
&ep;&ep;花千舞答得爽快!
&ep;&ep;“那我还是称呼你为元大夫好了,省得你整日里招引蜜蜂!”
&ep;&ep;云逸尘笑的更加肆意!
&ep;&ep;“也好,引不来蜜蜂,就只有引蝴蝶了!”
&ep;&ep;花千舞也是笑得恣意!
&ep;&ep;平儿在一旁听着二人对话,“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ep;&ep;云逸尘大致问了花轿被抢一事,花千舞敷衍回道:“大婚那日被抢的花轿其实是花千离的,我和绿柳自从离开成王府后,女扮男装,连夜骑马离开了靖州,先后到过多个城市,最后于一年前才来到郦州,开了一家医馆!”
&ep;&ep;云逸尘瞧着花千舞说得云淡风轻,想着自己处心积虑的想要在成王府劫走花千舞,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ep;&ep;未来的成王妃大婚当日被劫,当时可是轰动朝野上下,乃至整个西苍国的大事件,现在想来,仿佛才发生在昨日!
&ep;&ep;自那日以后,成王一病不起,历时半年,整个人才算恢复了过来!
&ep;&ep;饶是如此,云逸尘也从不在成王面前提起花千舞的名字,甚至是连“花”这个字都小心的避讳着,能不说就不说!
&ep;&ep;成王对花千舞用情至深,可是,云逸尘也是钟情于花千舞!
&ep;&ep;是以,云逸尘这次闭口不谈成王因为花千舞患病一事!
&ep;&ep;花千舞问了些云逸尘有关将军府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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