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她听到,元氏因为自己失踪一事,在床上躺了将近大半个月,愧疚之情更甚!

&ep;&ep;临行前的一个晚上,她曾经去同仁医馆拜托华大夫,每半个月左右就请他进将军府为元氏诊脉,并且将元氏送与她的一支碧玉玲珑簪交于华大夫当作信物,以免华大夫进不了将军府的大门!

&ep;&ep;两年多过去了,娘亲的身体可还好?孙姨娘有没有再加害娘亲?

&ep;&ep;据说自那以后花千离再也没有回过将军府,那应该是不会再和孙姨娘狼狈为奸祸害人!

&ep;&ep;花千舞这样想着,已然是泪水盈眶!

&ep;&ep;云逸尘自怀中拿出一方白色丝帕,想要替花千舞擦干眼泪!

&ep;&ep;花千舞微微向后侧了侧身子,用衣袖随意的抹了下眼泪,再抬眸,已是泪中含笑!

&ep;&ep;平儿受了花千舞的感染,也是想念家人,眼眶立马就红了起来!

&ep;&ep;而此时,马车蓦然的急转了个弯,偏离宽阔的大路,竟然向旁侧的一条山道上疾驰而去!

&ep;&ep;重重地颠簸下,花千舞倾身趴在了对面云逸尘的怀里!

&ep;&ep;花千舞还未及重新坐好,就听得前面马车夫大叫一声,“糟了,道上有匪徒!”

&ep;&ep;这时候,马车的前轮正碰上一块大石头,又是个下坡,马车夫紧急勒了马缰绳已是来不及!

&ep;&ep;只听马儿一声嘶鸣,巨大的惯性下,马车向前栽了去,几个翻滚之后,马车四分五裂!

&ep;&ep;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云逸尘抱起花千舞从马车车窗处跃了出来,二人滚落在山道旁,由于云逸尘紧紧地将花千舞护在怀里,是以花千舞并无大碍,而云逸尘浑身上下多处擦伤,特别是手臂处,被碎石划伤,鲜血直流!

&ep;&ep;与此同时,绿柳也身形一晃,从另一侧跳下马车,接下来几个翻滚,摔倒在山道旁的一处茂密的草丛中,晕了过去!

&ep;&ep;只是可惜了马车夫,跳下马车的同时,头部撞到了一块巨石,当场身亡!

&ep;&ep;马儿也未能幸免遇难,脖颈折断,倒在一片血泊中!

&ep;&ep;云逸尘和花千舞刚刚站稳,就看见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数十名身穿普通百姓服饰的匪徒!

&ep;&ep;这些匪徒好似训练有素,他们手拿弯刀,不紧不慢的向花千舞和云逸尘二人逼近!

&ep;&ep;云逸尘转眸看了一眼花千舞,说道:“放心,有我在,保你平安无事!”

&ep;&ep;花千舞离开云逸尘的怀抱,站定在云逸尘身侧,冷冷说道,“记住,只留一个活口,其余的全部送上西天,让他们为车夫和那马儿陪葬!”

&ep;&ep;那些匪徒听闻了二人的对话,面上现出鄙夷狞笑之态!

&ep;&ep;为首的一位身穿黑色衣衫的矮个子胖男人骄横道:“想不到这次爷爷收获大了,竟然遇见两个娇滴滴的美男子,弟兄们,将这二人擒了,送给主人,主人一定会大大奖赏我们的!”

&ep;&ep;这男子说完话,这伙匪徒哄然大笑!

&ep;&ep;其中有一人说道:“就是,主人喜欢男人,这两人做主人的男宠是最合适不过了!”

&ep;&ep;接下来,又是一阵嬉笑!

&ep;&ep;花千舞蹙眉,面色幽冷的问了一句,“是么,你家主人这个嗜好倒是特别,你们想必都做过你们主人的玩物吧!”

&ep;&ep;云逸尘闻言,邪肆大笑。

&ep;&ep;这伙匪徒却是气得七窍生烟,更是叫嚣着向二人围去!

&ep;&ep;眼看着这伙匪徒越来越近,花千舞担心绿柳安危,并不恋战!

&ep;&ep;她踮起脚尖,凑近云逸尘耳际说道:“呆会,我手臂伸出,你就掩了口鼻,迅速蹲下身!”

&ep;&ep;花千舞说完,也未等云逸尘回应,就手臂一伸,自袖中飞出一团粉色烟雾状东西,花千舞闭了口气,呼啦啦转了一圈,粉末状东西也撒了一圈!

&ep;&ep;等这伙匪徒反应过来,早就将这粉色粉末吸进了一些!

&ep;&ep;花千舞拉了蹲下去的云逸尘快步跑出了粉色烟雾缭绕之处!

&ep;&ep;片刻后,这伙人全部就浑身瘫软,倒地不起,只是神智依旧是清楚!

&ep;&ep;还未等花千舞上前审问,这伙人就全部都是唇角留下黑色液状物体,一命呜呼!

&ep;&ep;花千舞有些愤愤然,自己刚才使得毒是用虎狼草晒干研磨加上粉色颜料制成,中毒者会出现肌肉麻痹,全身瘫软,呼吸困难,虚脱等症状,但用三黄汤灌服可解!

&ep;&ep;她走上前,仔细看了看匪徒的死况,心中惊愕!

&ep;&ep;这些匪徒全都是咬破了预先含在口中的毒药,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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