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旁支,他一只手也能捏死这丫头,他已经忍的够久了。

&ep;&ep;孔玲珑目光敏锐,她看着孔耀光,“三叔,现在我依然愿意遵循祖父的意愿,只要你肯像其他几位长老一样,把你手下的孔家的铺子上交,我们之前还是可以和平解决。”

&ep;&ep;没有人觉得她这句话是真心说的,落在孔耀光的耳里更觉得是羞辱。

&ep;&ep;孔耀光大怒,吓得玉儿连忙闪身挡在孔玲珑的面前,“你还想用对付那些老家伙的招数来对付我?痴心妄想!”

&ep;&ep;孔玲珑也沉了脸:“三叔,我知道你这些年在孔家捞了不少油水,这些油水我都可以不管你要,现在只要你肯交还了铺子,总还不至于闹太僵,再说,和孔宅闹僵对三叔又有什么好处?”

&ep;&ep;孔耀光气的只剩冷笑了,这丫头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在他心里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个少当家,她还来指责自己捞了油水?同样是姓孔,凭什么他做的就是捞油水?!他拿多少不是应该的?!

&ep;&ep;孔玲珑偏偏还慢慢吞吞的,“再说了,这铺子迟早要交,三叔如果主动交上来,玲珑也不会亏待你,每年也一样会给三叔银钱补贴家用,三叔的身份不及几位长老,他们每年有一千两,玲珑愿意给三叔五百两。”

&ep;&ep;愿意给五百两,愿意给五百两,愿意给五百两……

&ep;&ep;就连玉儿都感觉瞬间背后冷飕飕的,这种带着施舍、和大度一般的口语,小姐怎么好像故意在激怒人一样?

&ep;&ep;玉儿不愧是跟着孔玲珑的两世心腹,孔耀光已经双眸血红,他忽然把玉儿推向了一边,就走到孔玲珑跟前一把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ep;&ep;玉儿尖叫一声,她猝不及防就被孔耀光推到了地上,胳膊都差点撞断,可这都不及她看见的这一幕凶险。

&ep;&ep;因为从孔耀光的脸上看,他是真的想杀人的。

&ep;&ep;他没有留一份力,决定将孔玲珑脖子拗断,因为就在刚才他才忽然发现,只有这个贱丫头死了,他才能永远高枕无忧。

&ep;&ep;什么孔宅,什么嫡系,死了这丫头以后,孔家一切都是他孔耀光的。

&ep;&ep;孔玲珑脸上血色尽褪,连话都说不出来,显然是孔耀光连给她狡辩的机会都没有了。

&ep;&ep;但是,她却露出了一丝笑,好像嘲弄似的。

&ep;&ep;孔耀光觉得刺眼,甚至想这丫头怎么还没有死,于是另一只手也上来,两手一只卡着孔玲珑脖子。

&ep;&ep;玉儿的尖叫声惨烈穿云,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森冷的一句话:“今天真是叫本官开了眼,看了场大戏。”

&ep;&ep;☆、130章都是家贼

&ep;&ep;就在话音落的时候,一个飞镖暗器袭来,狠狠击中了孔耀光的手腕,孔耀光再凶残,也只是个不修武的普通人,被这充满内力的一击击倒,瞬间闪电般缩手,痛苦万分地捂着手退在一旁。

&ep;&ep;因为是要救人,发暗器的人用了全力,所以孔耀光的手此刻是完全麻木状态,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ep;&ep;从门外大踏步进来一个身影,身着七品鸂鶒官服,这官服之前也在王大人身上穿过,但不知为何穿在这人身上,就平添了一股英气。

&ep;&ep;大约是因为此人年轻,眉目间也不像王大人有一股老油条气,比较清浊刚毅。

&ep;&ep;孔耀光骇然地转过去:“是谁?!”

&ep;&ep;是谁敢阻止他杀人,杀了这个阻拦他的贱丫头?!

&ep;&ep;玉儿扶着撞疼的胳膊跌跌撞撞爬起来,根本不管来人是谁,哭着向孔玲珑跑去:“小姐,你没事吧?!”

&ep;&ep;孔玲珑方才窒息的时间不短,到现在都还在咳嗽不止,这让玉儿更害怕,眼泪直直掉落。手忙脚乱地给孔玲珑抚胸捶背,心里又是懊悔自己无用,明明发誓会保护好小姐,为什么她还是这么的没用?

&ep;&ep;来的七品官看到孔耀光恶狠狠的一张面孔,眉目间从冷漠变为嫌恶,都说相由心生,这男子显然看到人来,也还没有从癫狂中恢复,就像一只已经失去理智的恶犬。

&ep;&ep;七品官冷冷捋了一把衣袖,说道:“本官咸阳县县令,耿国忠。”

&ep;&ep;咸阳县新任县令,耿国忠。甲子十七年进士,今年也才不到三十,算得上年轻有为。

&ep;&ep;孔玲珑把宝押在这位大人身上,当然是押对了。

&ep;&ep;只见耿国忠寒着一张脸,身后跟着一个蓝衣护卫,一身气息沉稳,不露情绪,显然刚才的暗器就是他发出的,实在算得上孔玲珑的救命恩人。

&ep;&ep;孔玲珑看着那护卫,许是神色打量,那护卫也看了她一眼。

&ep;&ep;听到耿国忠摆明了咸阳县令的身份,孔耀光终于露出了一点表情,咸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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