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玉儿见夙夜迟迟不开口,恐担忧有变化,正急的时候,夙夜已经一眼瞥过来,对玉儿说道:“玉儿你暂时哪里也不要去,信我,等我回来再说。”

&ep;&ep;玉儿心惊着:“公子您要去哪儿?”

&ep;&ep;夙夜朝骆从容使了一个眼色:“我先进宫,晚了怕来不及。”

&ep;&ep;(这章涉及到前文一些内容,有忘记的亲可以暂时温习一下)

&ep;&ep;☆、187章必不负你

&ep;&ep;绸缎庄的伙计已经散的七七八八了,毕竟大难来时各自飞,少东家被锦衣卫囚车游街,谁家里都有点妻儿寡母,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冒险。

&ep;&ep;孔玲珑可以理解。

&ep;&ep;孔玲珑回到了自己的宅子,果不其然方隐和茯苓都等在这里,一看见孔玲珑,两人都是不可置信的惊喜,也难怪,就算是孔玲珑说了那么一句,会回来。但谁也无法毫无心理负担地相信,这件事会真的发生。

&ep;&ep;孔玲珑看着四周,道:“玉儿呢,还没回来?”

&ep;&ep;茯苓忙说道:“是的,玉儿在小姐刚离开就去找了夙夜公子,现在还没有信。”

&ep;&ep;没有信应该是最好的信,孔玲珑相信玉儿,也相信夙夜,她知道玉儿一定把话已经带了。

&ep;&ep;孔玲珑看着方隐的脸色,这个彪形大汉,短短半日时光好像已经老了十岁,他应该是想到了自己龙安镖局的遭遇。

&ep;&ep;孔玲珑应该对方隐说一些鼓励的话,但面对这样未卜的前途,孔玲珑没办法说出来。

&ep;&ep;她只是走到方隐身边,方隐艰难扯出一个表情:“少当家,是如何回来的?”

&ep;&ep;如果少当家能回来,这一切好像就都有了希望。

&ep;&ep;孔玲珑看着他,道:“这段时间,你可以先离开这里。”

&ep;&ep;方隐脸色僵直:“为什么。”

&ep;&ep;孔玲珑却不能给他一个希望的解释,避开视线道:“你可以自己选择去哪,顺便告诉你藏起来的那些兄弟,如果真相一直没有大白,就永远不要出来。”

&ep;&ep;龙安镖局那些江湖人,就算浪迹在市井中也能生存下去,总好过逞匹夫之勇,一露面就会被追捕的官兵抓住。

&ep;&ep;方隐下唇颤抖,却坚决道:“不,大小姐请了我当护卫,我不会走的。”

&ep;&ep;茯苓也看着孔玲珑和方隐,神色间担忧和哀伤。

&ep;&ep;方隐继续颤声:“不管大小姐做什么,我都陪在大小姐身边。”

&ep;&ep;他们龙安镖局的人,没有人贪过生怕过死,方隐也不可能让少当家犯险,自己却躲着,就算死也是顶天立地,就像赵总镖头那样,最后也没有对那些人屈服,可若是躲起来,就是后半辈像过街老鼠一样活着。

&ep;&ep;孔玲珑盯着方隐铁青色的脸,慢慢道:“随便你吧。”

&ep;&ep;她转身回了宅子,茯苓连忙跟上去,忧伤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如木桩一样的方隐。

&ep;&ep;玉儿一夜也没有回来,期间茯苓还有些犯嘀咕,但孔玲珑则是没有过问一句,似乎觉得此事很正常。

&ep;&ep;第二天天蒙蒙亮,孔玲珑就起身了,茯苓见状也赶忙起来,孔玲珑正好问:“茯苓你会梳头吗?”

&ep;&ep;茯苓立刻点着头:“会!奴婢从前走江湖的时候,帮自己和师父都梳过头。”

&ep;&ep;茯苓的女师父是风尘中人,风尘中人打滚总要有许多压身的技能,孔玲珑于是放心了:“正好玉儿也没回来,你来帮我梳一个。”

&ep;&ep;孔玲珑平时出门或者去店铺,都是梳一个很简单的发式,但今天她特意叫茯苓给她梳,茯苓捏着梳子,不由就道:“小姐想要个什么样儿的?”

&ep;&ep;孔玲珑歪头想了想,对着镜子自己过于年轻的容颜,还有些适应不过来。她总认为自己还是接近人老珠黄的年纪,再怎么打扮努力,也挽不回夫君的心。

&ep;&ep;她清丽的眸子眯了眯,说道:“有一种发式叫云宫鬓,你会吗?”

&ep;&ep;茯苓眼睛一亮:“会,小姐坐好。”

&ep;&ep;这云宫鬓可是极繁复发髻中的一种,但是梳好之后的成品,却有一种清风简约翩翩若羽的感觉,是一种非常考验梳头人的功夫,但是又让许多女子都垂涎的一种发式。

&ep;&ep;真没想到小姐也知道这一种发式,茯苓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ep;&ep;上一世孔玲珑执意要嫁给刘邵,尽管祖父反对,还是在出嫁这一天,竭尽所能给了她最好的一日时光,当日她梳的就是云宫鬓,那时她觉得镜中美人是天下间最好的,然而在那最好的背后,始终是很多人在为她铺路。

&ep;&ep;茯苓极为认真,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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