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大。

&ep;&ep;刚才的差役恶狠狠盯着那人,说道:“好你个贼子,我们官府贴了悬赏通告那么久,居然被你躲到这儿,现在你跑不掉了,乖乖回衙门受审,把你偷过的东西都吐出来!”

&ep;&ep;谁也没有想过官差过来,居然是抓到了一个贼,而那贼此刻满脸惊恐,神色间更有懊悔。

&ep;&ep;差役却没给他机会,大手一挥:“带走!”

&ep;&ep;浩浩荡荡十几个差役,逮着一个贼人,“让开让开,别挡道!”说着穿过人群中走远了。

&ep;&ep;那群看热闹的人此时脸上都讪讪的,觉得真是讨了个没趣,纷纷也从街道散开,剩下两个丫头和方隐,脸上还有点怒气,但也都觉得有点奇特和惊讶。

&ep;&ep;孔玲珑没有惊讶,她的目光看向路边一辆不起眼的灰色马车上。

&ep;&ep;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那马车里走下一双靴子,一个清朗如月的男子走下来,和她深深对视。

&ep;&ep;茯苓、玉儿惊讶:“夙夜公子?”

&ep;&ep;马车上走下的来人正是夙夜,之前谁也没注意到这辆马车,但似乎是起冲突之前就停在了这里,只是想不到,马车里坐着人,坐的还是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人。

&ep;&ep;大街上人多眼杂,几人没有留在门口,直接进了绸缎庄内,玉儿后知后觉问道:“原来那伙官差,是夙夜公子叫来的吗?”

&ep;&ep;只是那么巧,那个人居然是个盗窃的贼,正好把众人注意力都吸引过了。

&ep;&ep;茯苓咳嗽了一声,拉着玉儿的手,“玉儿,你陪我去看看铺子里新到的这匹料子,我有几个地方要问你。”

&ep;&ep;玉儿不疑有他,就跟着茯苓去了外面看料子。雅间里,方隐默然无声地看了夙夜一会儿,才说道:“我去外面给小姐守门。”

&ep;&ep;之后方隐也出去了,孔玲珑看着一日未见的夙夜,问道:“我这里只有红梅酒,你要喝吗?”

&ep;&ep;夙夜点头:“要。”

&ep;&ep;孔玲珑便去给他烫酒喝,雅间里面因为是招待贵客,所以摆件小玩意儿一应俱全,孔玲珑少时就捧了烫好的酒递给夙夜,说道:“绸缎庄来的多是女客,这酒绵柔,你未必能喝惯。”

&ep;&ep;夙夜捏住酒杯:“你这里的,我都习惯。”

&ep;&ep;二人对望一眼,孔玲珑回到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盏清茶。

&ep;&ep;夙夜顿了顿放下酒杯,朝孔玲珑看过来:“杀一儆百,那些人不敢再说什么了。”

&ep;&ep;孔玲珑看着杯中清茶,淡道:“我跟锦衣卫做的交易里,有让他们贴出告示澄清,不过现在看来,谣言是避免不了的。”

&ep;&ep;和真正的伤害比起来,谣言孔玲珑并不在意。这种东西,便是你越被影响越被动,若是直接两耳不闻,不过只是一些噪音罢了。

&ep;&ep;夙夜却吸口气:“玲珑,我不会让你平白遭受这些。”

&ep;&ep;孔玲珑没有说什么,她只是片刻后对夙夜一笑,道:“谢谢。”

&ep;&ep;从前孔玲珑也会说谢谢,但今次的谢谢不同,夙夜怔怔看着她的脸,若有选择的话,……他真希望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

&ep;&ep;☆、192章旧事被挖

&ep;&ep;司徒雪衣在那逗弄金丝雀鸟,这一个月他就弄死了好几只鸟,他用手腕上缠着的小蛇去和金贵的雀鸟斗法,最后都是雀鸟死于蛇口,现在的这只,似乎坚持的久些,每次都能灵敏地躲避小蛇。

&ep;&ep;对于这种变态的嗜好,梁辉早就习以为常,他默不吭声等司徒雪衣“尽兴”。说道:“大人,贵妃那边传过话来,说孔家的事,大人若不给她一个合情合理的交代,她跟大人之间的……合作,以后就不必再谈了。”

&ep;&ep;在宫里这些人,不管谁和谁,都是利益绑着利益。梁辉作为一把不被重视的刀,对司徒家和贵妃之间的弯绕不清楚,但他知道两人勾结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ep;&ep;司徒雪衣面色上就像罩着一层假人皮冷淡:“你倒是说说,本大人要怎么给她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ep;&ep;梁辉顿了顿,这件事情现在谁说出去谁死,就算梁贵妃再威胁,真实的原因也不可能被她知晓。就连梁辉的锦衣卫营,当时在场的那几个锦衣卫,梁辉垂下眼眸,都不忍去想。

&ep;&ep;司徒雪衣哂笑道:“就连你梁大人的命,还不知是怎么保全的,不是你这十年忠心耿耿,陛下对你还有点仁慈,想必你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ep;&ep;梁辉收着冷汗,说道:“属下感谢司徒大人的栽培。”

&ep;&ep;司徒雪衣漫不经心:“既然我这么栽培你,难道你连自己的作用都表现不出来?”

&ep;&ep;梁辉暗暗垂下了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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