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梁贵妃那边,属下去处理。”

&ep;&ep;司徒雪衣挥手:“滚吧。”

&ep;&ep;但其实真正梁辉走后,司徒雪衣就伸手进那金丝笼子,脸上阴狠,泄愤一般捏住鸟笼,瞬间将笼子挤扁,金丝鸟受到惊吓,从毁坏的笼子里飞出来,直接撞到了墙上。

&ep;&ep;一个人影不动声色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原来大人还会跟一只鸟置气。”

&ep;&ep;司徒雪衣眯起眼,看向来人:“我当是谁,原来是最近朝野的红人,刘公子。”

&ep;&ep;刘邵现在穿着三品的尨服,在厅外候了好几个时辰,等到梁辉出去,他才被允许进来。

&ep;&ep;刘邵看着满屋乱飞的金丝雀鸟,说道:“不敢,大人叫下官来有什么事。”

&ep;&ep;司徒雪衣啧一声:“当然是恭喜刘大人,听说阁老千金现在非你不嫁,为了刘公子拒绝了好几家名门公子的提亲,看起来,刘公子入主阁老府,成为乘龙快婿已经指日可待了。”

&ep;&ep;刘邵这个人脸长得好,当初刘老夫人暗示这个孙子可堪大用的时候,司徒雪衣就知道他的野心远胜他的祖父刘老太爷。

&ep;&ep;可刘邵脸色一点也没有喜悦,相反还很难看,说道:“大人有话直说。”

&ep;&ep;司徒雪衣可不是会无缘无故给你戴高帽子的人,何况他这个眼高于顶,根本不可能真心夸别人。他盯着刘邵那张脸,冷笑一声,嘴里却道:“刘公子之前说过,若为人上人,就得下的狠心。刘公子走到今天,也不想自己的仕途,被一个女人破坏殆尽吧?”

&ep;&ep;刘邵脸色不好看,他握着袖中的手:“恕下官不明白大人想干什么。说到底下官的仕途,不还是一手握在大人手里。”

&ep;&ep;司徒雪衣看着他笑:“不仅是你,你们刘家人的命运都握在我的手里,你能享受荣华富贵,也是我给你开恩。刘邵,你一心想做人上人的话,就得让我高兴,现在明白了吗?”

&ep;&ep;刘邵脸色更阴暗几分,但他低头捏着拳,对面却是司徒雪衣涵笑盈盈的脸。

&ep;&ep;“下官,自然明白。大人有什么吩咐,请尽管吩咐。”

&ep;&ep;司徒雪衣望着他就像在看一件趁手的工具:“阁老的千金如同半个公主,你要娶半个公主,凭你现在哄好了阁老千金,就以为能登堂入室。你说要是这位千金知道了你从前娶一个商户女为妻,还被弃如敝屣,她还会不会拿你当宝贝一样?”

&ep;&ep;刘邵脸上一寸寸露出青筋,他知道司徒雪衣会拿这件事做文章,但他想不到这个人卑鄙程度已经超过他想象。

&ep;&ep;他看着司徒雪衣:“原来大人还是为了那个孔玲珑,下官听说大人之前就调动锦衣卫亲自去抓人,大人手腕通天,对付一个小小商女,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ep;&ep;司徒雪衣阴鸷地看了他一眼:“刘邵,别在我跟前耍你的心眼。跟你祖父比,你还太嫩了。你若是体现不出来你的价值,本司也不会扶持你这不上墙的烂泥。”

&ep;&ep;司徒雪衣掌管整个羽林卫和锦衣卫两司,他平时能调动的权力在整座皇城大的惊人,也没有回挑衅他的权威。

&ep;&ep;刘邵僵硬地说:“这个时候,大人为什么不用锦衣卫,要用下官。”

&ep;&ep;他好不容易和阁老搭上了线,眼看那位刚刚及笄的千金小姐被他迷得晕头,司徒雪衣却要在这个时候坏他的好事,而原因,居然还是为了孔玲珑那个商户女……

&ep;&ep;孔玲珑来到京城的事情,早就有有心的人透露给了他,但刘邵全部装作不知,他实在不愿意自己再跟那样的人家扯上关联,就好像白玉蒙尘,他这辈子洗都洗不干净。

&ep;&ep;司徒雪衣似笑非笑,目光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刘公子,本司不动手,自然有不能动手的理由。锦衣卫同样也不能动手,但是你却可以,你的身份,不管暗中还是明里,都可以随意行事,而且不会惹麻烦。”

&ep;&ep;刘邵只觉得面前有自己看不见的深坑,难堪地道:“为什么。锦衣卫不能动,我却能动?”

&ep;&ep;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何况,这几天刘邵已经听到了风声,就是孔玲珑进了锦衣卫营,却毫发无损地出来,并且之后锦衣卫都再无人上门骚扰的事。这群锦衣卫在皇城一向是无法无天,什么时候忌惮过谁?这样的传闻,让刘邵拼了命都更不想再和孔玲珑沾关系。

&ep;&ep;司徒雪衣脸色冷了冷:“我说让你去你就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看到孔玲珑和她的孔家在京城过的如履薄冰,至于你刘邵,你听我的,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你若不听,你这身衣服,有的是人挤破头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