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当年的天下武林讨伐地狱门的一场大战,是在地狱门原来的总坛——万丈崖所为,当年参与这一战的高手也全军覆没,侥幸有得以生还的各门下弟子,也是各说各词,真实情况如何,还真没有人能确切地说出来,只能是各凭想像。

&ep;&ep;“寒溟天不是有个儿子吗?”君夜离想起一事,“他是否也被寒溟玄囚禁?”

&ep;&ep;“据属下打探所得,应该是逃了,”无极做思索状,“据说寒溟天的儿子从小体弱多病,无法习武,所以被放在外面寄养,所以才能侥幸逃得一命,否则寒溟玄是不会放过他的。”

&ep;&ep;“不会武?”君夜离皱眉,“这么说,秦戈他不是……”

&ep;&ep;紫凝看了他一眼,“你怀疑秦戈是寒溟天的儿子?”

&ep;&ep;“难说,”君夜离摇头,“说不定就是。”

&ep;&ep;紫凝挑了下眉,不置可否,问无极道,“你的意思,寒溟玄根据那句预言,以为凤凰神要重现人间,所以想利用他来达到报仇雪恨、称霸中原武林的目的?”

&ep;&ep;无极道,“应该是。”

&ep;&ep;君夜离失笑道,“寒溟玄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吗,这种子虚乌有之事,怎能相信!”

&ep;&ep;紫凝眉头微皱,总有种很不踏实的感觉,天下纷争不断,若是凤凰神当真临世,天下为了争夺之,必将又是一场浩劫,以后的日子,不用想消停了。

&ep;&ep;“你下去休息吧,本王心中有数。”

&ep;&ep;“是,殿下,属下告退。”无极当即退了下去。

&ep;&ep;君夜离握住紫凝的手,关切地道,“紫凝,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ep;&ep;“说不上来,”紫凝就是觉得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却又无迹可寻,“总之会有大事发生,恐怕不是谁能够阻止。”

&ep;&ep;君夜离沉默一会,忽地一笑,“不用担心,有我陪着你,再说这天下也不是你责任,你这般忧国忧民,岂非显得我太过无能。”

&ep;&ep;紫凝白他一眼,“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对了,你觉得秦戈会是什么身份?”

&ep;&ep;“不好说,”看君夜离的样子,分明就是有所隐瞒,大概是还不能确定吧,“紫凝,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想照顾秦戈,只要他不是想要害你,那就让他留下,别想太多,知道吗?”

&ep;&ep;紫凝知道他有所误会,但也知道不必刻意去解释,冲他一笑,“夜离,谢谢。”

&ep;&ep;“不要为别的男人谢我,我会吃醋,”君夜离撇撇嘴,趁着紫凝有闪神的功夫,快速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是知道你对秦戈没别的意思,不然我才不会留下他,你别跟他太亲近,听到没有?”

&ep;&ep;紫凝无力地又白他一眼,说不上三句话就开始扯没正经的,真是服了他了。

&ep;&ep;不过她也知道,君夜离是不想她压力太大,变着法儿让她开心,她怎会不感动。轻轻偎进他怀里,两手抱住他的脖子,轻轻点头,“我知道……”

&ep;&ep;君夜离微微震了一下,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依赖和信任,禁不住偷笑,抱紧了她,“别离开我,紫凝……我们永远在一起……”

&ep;&ep;好的。

&ep;&ep;紫凝在心里回答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ep;&ep;为免秦戈醒来受不了伤口的疼痛,紫凝稍稍加重了伤药中安神药的份量,让他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直到第二天早晨,他才醒了过来。

&ep;&ep;紫凝的药一向有神效,经过一天一夜的休养,秦戈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估计伤处也不是太疼了吧,不然他哪里笑的出来。

&ep;&ep;不过,用烙的方法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让他好起来,还是得研制出解药才行。

&ep;&ep;结果紫凝才让夕月把相关药物备齐,还没上手,宫里就来人相请,说是四殿下的情况不太好,让她立刻进宫。

&ep;&ep;“四殿下是否又冷又热,想吐又吐不上来?”紫凝一边洗手,一边不急不徐地问。

&ep;&ep;“王妃真是神医!”沈然目光炯炯,惊喜莫名,“四殿下正是如此,很难受呢,请王妃……”

&ep;&ep;“这是解毒过程中必然会有的反应,不妨事,”紫凝早知会如此,是以心中有数,“走吧,去看看。”

&ep;&ep;“是,是,王妃请!”原来是这样啊。沈然登时放了大半的心,恭敬地让过一旁。

&ep;&ep;紫凝入内换了身衣服,出门后上了马车,入宫而去。

&ep;&ep;君夜澜这会儿正难受着呢,一忽儿想钻进被子里,一忽儿又想脱光全身的衣服,不时阵阵干呕,眼泪都给逼了出来,求死不能。

&ep;&ep;孟贤妃急切地守在一旁,不时抹着眼泪,入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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