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还正经,看在西一堂份上当且不与他计较,道:「星支幻阵不易,但及早揪出星支长来,便破了阵式。他身上气息,我倒识得出…。」

&ep;&ep;羽竹道:「的确。我们试过几次,通常还未找到他,便先为森门人袭击,心志颓丧的兄弟多无法相应。是以现下也不敢贸然进阵。

&ep;&ep;星寧夕道:「届时我同你们上去看看。」她一向不喜星支,从前经过森门林,罩着斗篷的星支门人有些森冷,虽不至于伤人,眼神也冷得你心头寒慄。他们生来没什么善心,但也不主动惹事,唯听君主发令行事。也是他们,出了那预言,又算了她姻缘。

&ep;&ep;想得正入神,夜阑伸手,又点了她穴道,这回连哑穴也点上了。气劲死死的,没个一天似也衝不开。

&ep;&ep;星寧夕惊瞪着夜阑,方才不说好,不点穴的么?

&ep;&ep;夜阑向羽竹道:「你先回去,明早寅时拔营回南城。」

&ep;&ep;羽竹皱起眉,看着泪都要滴下来的星寧夕,有些犹豫。

&ep;&ep;夜阑看了看他,道:「怎么,要是不点她穴,她估计要逃了,万一让她逃回岱山门,怎么向堂主交代?放心吧,我不会碰她,搁在这儿看着舒心罢了。」

&ep;&ep;羽竹与夜阑同袍多年,这夜阑秉性他自是清楚,夜阑想要的女人,万没有要不到的道理。但他亦懂顾全大局,既说不碰了,自也信得。点了头,转身离帐。

&ep;&ep;星寧夕瞧着夜阑,刚那句说漏的话,他果然还是上心了,担得了防卫总长大任,也不是个简单之人。

&ep;&ep;羽竹一出帐,夜阑一把抱过星寧夕,揽在怀中,一双眼沉沉瞧着她,似有所思。

&ep;&ep;他难道说话不算话?星寧夕心下暗急。

&ep;&ep;瞧了她半晌,他勾起她的脸,若即若离吻了她的额又滑下她的唇,轻道:「竟还有我夜阑不能碰的女人,你果然磨人。」

&ep;&ep;星寧夕发着颤,眼泪终忍不住一掉,滑过他唇边。

&ep;&ep;他抹了那道泪痕,将她搁上床榻,自己背靠在一旁帐上,道:「睡吧。」

&ep;&ep;睡你的鬼。星寧夕惊吓未平,瞪着帐顶,想这洛青上来再快也要几日,总得设法脱身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