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呀呀呀,尔等叛国逆贼休要多言,我郑泰就是今日粉身碎骨,也不会落草为寇,助纣为虐!”张清话音刚落,郑泰便忍不住喝了一声,怒发冲冠,血灌红瞳,指着张清云龙两个人放声大骂。
&ep;&ep;没有想到就在刚刚郑泰还在劝降云龙呢,就这么一转眼的时间就已经身份转变,变成了对方在劝降自己,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战死沙场才是军人最荣耀的归宿。
&ep;&ep;郑泰此时已经是心生死志,他自己一个人死倒是简单,一死了之,可是现在在他的周围还有几十人的亲兵卫队,这些人都是跟郑泰从西北边军过来的老兄弟,郑泰是实在不希望看着陪着自己多年的老兄弟就这样的死在战场上。
&ep;&ep;当下郑泰看了看对面的张清,也是英俊非常,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的武艺,如此的军事水平,不得不说英雄了得,在他的旁边还有更加年轻的云龙,当下郑泰在惋惜的同时也有一些英雄相惜的情愫。
&ep;&ep;郑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惨然一笑,对着对面的云龙说道:“这位小兄弟,咱们两个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郑泰这辈子没有看得起什么人?便是那童贯,高俅,大将种师道我都没有放在眼里,可是你,年少英雄,我老郑打心里佩服。”
&ep;&ep;“今日,郑泰心生死志,准备以死报效朝廷,可是我身边的这些兄弟是我最放不下的,还请云龙小兄弟看在俺老郑还有几分薄面上,放过他们,让他们回家种地生活,俺老郑感激不尽。”
&ep;&ep;“将军!”
&ep;&ep;“将军,要死我们一块死!”
&ep;&ep;“俺陪着将军,就算是到了下面,俺还是将军的士兵!”
&ep;&ep;郑泰的话音刚落,周围几十个亲兵一个个眼眶通红,嘶吼着说道。
&ep;&ep;云龙此时也是感慨万千,郑泰堂堂大将能够为了手下的军士而这么不惜身份低三下四的求别人,甚至是祈求,做到这个份上,也算得上是一个好汉,一个英雄。
&ep;&ep;见得如此情景,云龙不甘心让郑泰就这样的死去,抱着一丝丝的一样,又说道:“郑将军,你看看有这么多的兄弟要跟着你走,你就忍心让他们陪着你去死吗,我梁山好汉做的乃是替天行道的大事,民间百姓哪个不知谁人不晓。”
&ep;&ep;“如今的大宋朝廷奸臣当道,皇帝昏庸,不管百姓的死活,这样的朝廷哪里还值得将军你去为他尽忠,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郑将军一身本事,当逢今天下大乱,正是英雄辈出之际,将军何必为了那么所谓的愚忠,而断送了自己。”
&ep;&ep;听得云龙的话,郑泰哈哈一笑,那笑声中似乎有带了一些释然,说道:“小兄弟的话虽然没错,但是我郑泰乃是出身将门,世世代代都受朝廷的俸禄,正是因为当今这天下大乱之时,才是我等尽忠之时,小兄弟休要多言,我意已决,还望小兄弟能够善待我的这帮兄弟。”
&ep;&ep;说完,郑泰一伸手“沧琅琅”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手腕一转,一剑封喉,身子一倾俯身趴在马上,鲜血顺着马的身躯流下,滴答滴答滴落在地上。
&ep;&ep;“将军!”
&ep;&ep;“将军!”
&ep;&ep;一见自家的将军自刎而死,一众亲卫痛哭流涕,凄惨不已。
&ep;&ep;当下有的便大吼一声“将军已死,我还苟活于世有何意义!”说完便一刀扎进心口,鲜血四溅,栽倒在地,跟着他的将军去了。
&ep;&ep;“啊!”
&ep;&ep;有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不到片刻的功夫儿,几十个亲卫全都自刎而死,倒在了他们的将军郑泰的身旁,用他们的身体紧紧的包围着将军。
&ep;&ep;“真英雄,真将军,真将士啊,国家有此将士,何愁番邦入侵,弟兄们,将这些英雄们厚葬!”张清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情沉重的说道。
&ep;&ep;听得张清之言,手下的梁山军马也都是恭恭敬敬的将这些人合葬在了一起,军队永远是信奉强者,敬佩英雄的地方,刚刚郑泰他们的举动已经完完全全的打动了他们,让他们由衷的敬佩。
&ep;&ep;打扫完了战场,此时天就已经快要凉了,此时的长清县群龙无首,主力已经全部都被消灭在了梁山军营之中,城中守城的朝廷军马少的可怜,只有不到五百人。
&ep;&ep;云龙带着一个营的人那马一个冲锋便拿了下来,紧接着,兵贵神速,张清云龙二人也顾不得将士们的疲惫,趁着济南府还不知道他们的主力和将军战死的时候,趁着凌晨蒙蒙的薄雾,直奔济南府而去。
&ep;&ep;此时天刚刚微微放亮,济南府里面已经升起了几缕袅袅的炊烟,整个城刚刚醒来,城门大开,门口一两个守门的兵丁显然还没有睡醒,抱着肩膀,倚在城门口,打个瞌睡。
&ep;&ep;由于济南府的主要兵马也就有两千多人,还全都驻扎在长清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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